&&&&的是把父亲和弟弟救出来再说。
“爹,凌志呢?他还 ̄ ̄活着吧!”
“他 ̄ ̄”白劼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放心,他命硬的很,死不了的,现在指不定在哪个地方偷懒吧!”
“你快带我去他可能在的地方,我好尽快带你们走!” 白芷卿有些着急地催道,时间拖的越久,就越容易被人发现。
老人听到此句,忽然沉默了起来,半晌才幽幽说道:“卿儿,你不用管我们,你走吧!”
“你说什么?!白芷卿震惊于父亲居然说出此话,他看着父亲一身品质低劣的衣服,沧桑的面容,微躬的身子,这哪还有当年权倾朝野,只手遮天的相国风采,分明就是一个如普通平民般低贱的老人。
白芷卿的视线转到被父亲小心翼翼放在脚边的面盆,里面的热水还冒着气,如果他之前没有听错的话,好象是有人使唤父亲给他们端水吧! 想到这里白芷卿眼中杀气顿现,咬牙道:“混账,是谁让你做这种粗活,我这就去杀了他们!”
老人却没有丝毫委屈的神情,他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语重心长道:“卿儿,没有人逼为父,是我自愿的。 为父当年在九原险些被人杀害时被一人所救,后来才知道那个人本来是恨我们白府入骨的,因为我们害得他家破人亡,可是他却力排众议,留下了我这条老命,只是要我们发誓永不作恶,并且随他们一起投军,为国效力。 你别看我这把老骨头好象不怎么中用似的,我现在烧的饭那大伙可是抢着吃呢。”
说到这里,白劼叹了口气:“虽然当初我是被逼入伍,但这两年多来的军营生活却改变了我很多看法,在经历了这么多事后,我也对从前的事有了些悔意,打算以此赎罪,你看,如今天下不靖,帝王不勤,流寇四起,外敌环伺,老夫 ̄ ̄也想出几分薄力。只是一直没有你的消息,心中甚是挂念,如今知道你还好好的,也算了解我唯一的心事。卿儿,你走吧,为父现在过得很好,也很快乐。你不用为我担心!”
“你过得很好?!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也敢说你过的很好?!” 白芷卿低吼道:“父亲,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这样毫无斗志,甘愿当个小喽罗的人还是当年在朝廷上呼风唤雨的相国吗?难道你就喜欢一辈子给你端茶倒水吗?!” 白芷卿看着一脸执着的父亲,一气之下一脚踢翻地上的水盆,水盆连翻几个跟头,发出哐噹的巨响
“那边出什么事了?” 有几个人被这边的声响所吸引了注意,朝白芷卿这边走了过来
白劼忙推白芷卿:“快走!!别让人发现你了!”
“父亲!!”
眼看着就要被人发现,在现在这战乱的时候,夜闯军营的人毫无疑问会被当作jian细杀掉,白劼看着执意不肯离去的爱子,狠下心来,换上一副冷漠的面孔低吼:“快滚,为父再不想看到你!”
小小,小小
深夜里,万籁俱静,漆黑的天空下着丝丝细雨,小巷里隐约有人,只见那人穿着简陋,戴着破旧的帽子,形单影只摇摇晃晃走在狭窄的巷子里,让人乍一看去还以为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而此人却正是之前被父亲一言激走的白芷卿! 父亲毫无斗志,安于现状的话犹如一盆冷水从他头顶浇下,自从白府被封后,他便一直把找到父亲弟弟然后重建白府的事放在心尖上,作为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事,也是唯一重要的事来对待,而现在,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他们,却没料到父亲竟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般,对重建白府,夺回权利,重享荣华富贵的事居然毫无兴趣,甘愿当一个低贱的伙夫任人使唤也不愿跟他回去,那个人 ̄ ̄真的是他父亲吗?
白芷卿一时心灰意冷,放纵自己在酒馆里喝的烂醉如泥,直到酒馆打佯,这才拎着个酒壶,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如鬼魅般一个人在深夜里游荡,正在此时,只见白芷卿眼神一凛,忽然一个转身一把抓住面前冰冷而坚硬的匕首,嘴角噙着冷笑正想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人,却在看到握住匕首的主人时定住了。
“小小?”白芷卿望着眼前熟悉而可爱的面容呆了呆,有些不敢置信,但是当他看见眼前的小女孩充满怨恨的眼神后,忽然心里一颤,隐约猜到了些许。
看着小小稚嫩的手紧张的握着匕首,单薄的身体在黑夜里瑟瑟发抖,即使心里有数,但他仍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对着面前的小女孩微微皱眉,担忧道:“小小,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身边的大人呢?难道你不知道一个小孩子在这么晚的时候到处乱跑是很危险的吗?”
小小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大声吼道:“你 ̄你不要再装好人了,你是个坏蛋,你是杀了我爹娘的大坏蛋!”
虽然早有预感,但是从这孩子口中亲耳听到,还是让白芷卿有些慌张,不知如何是好
“那日我和李夫人出去后,发现你送我的头绳不见了,我急忙跑回来找,却在走门口时刚好听到你们在说我爹娘的事,这才知道,原来当年爹娘不是马车失灵跌入悬崖而死的,而是被你这个大坏蛋害死的。”说到这里,小小一脸气愤,眼泪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