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像清儿这样的孩子。”
彦墨听到高黎的话微微一笑。
城楼之上风猎猎响起,城楼之下忙碌的百姓在为生计互相奔走,彦墨转过身来,对着高黎双手作揖,深深一拜。
“家弟身体不好,还请陛下好好照顾,彦墨再次拜托了。”
高黎猝不及防的生生退后了好几步,但还是没有避开,接受了彦墨的礼拜,高黎只能伸出手来将彦墨扶起。
“玉儿是我的全部,不用说我也会好好照顾他的。”
“清儿的事还请陛下多多留意,我远去西番,怕是顾不了他。”
“一定。”高黎沉声保证。
彦墨转身毫不迟疑的离开,笔直的脊背在落日黄昏下有些凄凉和落寞,这个场景高黎隐约觉得很熟悉,一如当年,彦墨落寞的抱着清儿孤寂的离开。
手足相残的命运难道真的逃不开么?
高黎望着彦墨的背影发起呆来,五年前他生生受了龙麒睿一剑,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没想到一切却才刚刚开始。
“废物,一群废物,你们弹得这也是曲子么?”茶杯被暴躁地砸在了地面上,水花四溅,满屋的奴才跪了一地,没有一个人敢去捡起。
一个男子身着一袭墨黑色锦袍,腰系翡翠玉带,手执一把青松古剑,高傲淡漠的轻斟轻酌,粗黑浓密眉毛微扬,眼珠子是深蓝色的很漂亮,高挑的鼻梁嘴唇微微抿着,不满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人。
“一群废物。”男人不忿的斥骂道。
跪在地上的乐师和下人一个个浑身抖如筛糠却不敢言语半分,这位西番的王子个性易怒善变,喜怒无常,常常杀人与无形。
又是个整日无所事事的,从来不关心西番的国事与政务,每日里就知道与狐朋狗友寻欢作乐,心情好了,大把大把的向外撒银子,心情不好了就杀人。
这位西番的王子在人们眼里就是个活阎王,没人敢轻易得罪他。
一直坐在座位上自酌自饮的男人哗啦一下站了起来,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子,手中的青松古剑瞬间出鞘。
跪在前面的人抖的更加厉害,司雨坤提着剑指着那人的胸膛,“我要听的是艳舞曲,你们弹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想要诚心和我作对是不是。”
“不,不是的……王子殿下,你刚刚……你刚刚的确是点的这个。”
“胡说。”司雨坤怒斥一声,一脚将那人踹翻在地上,随即又走向了跪在中央浑身颤抖的美貌女子,那是一个舞姬。
司雨坤走到舞姬面前来,蹲下身体单手挑起舞姬的下巴,仔细的审视着舞姬的面容。
“嗯,长的不错。”司雨坤淡淡的评价道。
随即一挥手,“你们都滚下去。”
那些得了大赦的人们惶恐不迭的慌慌张张连滚带爬的往外跑,生怕留下来会成了下一个刀下鬼。
那舞姬脸色煞白,眼泪都快要掉了出来,司雨坤紧紧牵制住舞姬的下巴,冷声默然地问道,“怎么,我的脸很吓人吗?你怎么抖成了这样?”
“不……不是。”舞姬嘴唇哆嗦着,红着眼眶楚楚可怜的摇头,“求求殿下放了我吧,求求殿下。
“放了你,为什么?你难道不想做本殿的女人?”司雨坤听见舞姬的话突兀的笑了,玩味的盯着舞姬问道。
舞姬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不,我不想做殿下的女人,求求殿下放了我,放我回去。”
啪一声,舞姬被打倒在地上,司雨坤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舞姬,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舞姬倒在地上,司雨坤又狠狠的踹了舞姬一脚,舞姬在地上狼狈的滚了一圈,身上的衣衫掉落,露出雪白的香肩。
司雨坤眼神闪了闪,忽然扑上去疯狂的撕扯舞姬的衣服,舞姬一边哭,一边挣扎,但哪里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很快被剥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躺在地上。
司雨坤轻笑一声,眼底全是轻蔑之色,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然后迅速的分开舞姬的双腿。
啊,舞姬凄厉的惨叫一声,tun部一片血迹斑驳,司雨坤只是邪肆的大笑着,一手环住舞姬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恶狠狠的动了起来。
“啊……啊……”舞姬凄厉的惨叫声一直持续不断的在这宫殿内响起,守在外面的宫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
这已经是第几个了,几乎所有人都知这位殿下的恶行,和他交媾的人,无论男女通常过不了一夜就会被折磨死。
舞姬凄厉的声音渐渐的虚弱了下来,身下的血还在持续不断的流出,司雨坤却不管不顾,仿佛一头发怒的野兽,持续不断的动着。
直到身下的身体渐渐冰冷僵硬了起来,司雨坤才兴致缺缺的起了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然后拍拍手,立刻有侍从冲进来,面无表情的将倒在地上浑身赤裸的女人给抬走。
司雨坤眼神冷漠的望着这一切哼笑了一声,脸上闪过厌恶的神情,真是恶心讨厌这样的自己。
他明明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