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拽到了肩膀以下,露出小小小半截胸部。
虽说……非礼勿视……我捂着眼睛,却还是忍不住从指缝偷看,粉颈……香肩……啧啧啧……
哎不是!这是什么鬼大夫,拿着那一指长的银针在安骆城胸口一顿扎,活生生的把安骆城扎成了刺猬,一点美感都没有了!!没有了!!看的我都瘆得慌,直捂胸口。
不一会,大夫停了手,观察着安骆城的情况,我也凑过去瞧了一眼,就见安骆城呼吸急促,面色红……红润……什么鬼!
“大夫,你这是……你……你靠不靠谱,有没有行医执照啊!!”
我正吐槽着,安骆城突然面色急变,紧皱着眉头,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正不住的往外流淌着。
“哎哎她又又又又吐血了!”
“嗯,等毒血吐出来就没事了。”大夫异常淡定,拿着毛巾替安骆城擦着嘴角,原本黑色的血ye也逐渐变得鲜红起来。
卧槽,这么简单?就随便扎几针就好了??那我那么担心干什么??
安骆城不再吐血,脸色也好看了不少,只是依旧在沉睡着。
大夫搭着安骆城的脉,紧皱着眉头,一脸犯难的表情。
“大夫,她没事了吧?”
“嗯。”大夫点点头,把安骆城的胳膊塞回被子里。
“安心准备后事吧。”
w(Д)w啥?
我他妈?我听到了啥??
“你说什么??不是已经解毒了吗!”我拎着那大夫的脖领把她拽了起来。
“唉。”大夫叹了口气,不紧不慢的推开我的手。
“刚才我就觉得很奇怪,什么样的东西能让人如此嗜睡?她体内的毒素清了大半,虽已无大碍,但这蛊,我确实束手无策。”
蛊?
什么……什么玩意?
“什么蛊?”听得我一脸懵比啊,她不是中毒了吗,怎么……又中了蛊?
“我对蛊术涉猎的不多,她中的,大概是眠蛊之术,中此蛊者,只有一个特性,就是嗜睡。此蛊眠于体内,会汲取宿主体内的养分及Jing气,使宿主整日无Jing打采恹恹欲睡,直至在睡梦中死去。此蛊,除非施蛊者主动解除,否则……”
大夫没再说话,我尼玛……一身冷汗……
这翌王……这翌王也太他妈的歹毒了吧!下毒不算完,还要种蛊?她到底是有多恨安骆城啊!!!
“就没有其他的解法吗!”
“你你你……你先……咳……冷静点,你就算是掐死我……也无济于事啊……”
我赶紧把手松开,刚才好像是太激动,不知不觉的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是大夫,又不是巫师……”大夫略显不满的揉着脖子,皱眉沉思着。
“咦……”
“怎么了?是不是想到解法了?”
“哦,那倒没有,我只是想到这蛊虫的习性。”
“什么习性?”
“此蛊畏寒,尤为喜欢温暖的地方,但又不会轻易离开宿体……”
“要不……”
“怎么?有办法了?”我抓着大夫的肩膀盯着她看。
“还是准备后事吧。”
“你!你好歹也是个大夫啊,不知道治病救人是你的天职吗!张口闭口后事后事,我告诉你,她要是死了,你就得替你自己准备准备后事了!”呸,什么东西!
“怎么了?”
估计是我叫嚷的声音太大,虞王掀帘进来瞧了一眼。
“回陛下……”那大夫赶紧把事情详细说了说。
“可有解法?”虞王的脸色异常难看,你别说那大夫了,连我都有些发毛了。
“有是有,可……”
“妈的你刚才不是说没有解法吗!”我抓着那大夫的衣领就要揍她!
“以命换命之法,与没有又有何异?”那大夫也是难得的正经神色。
“什……什么?以命……换命?什……什么意思?”我有点懵,以前看电视,看小说,总能看到什么一命换一命的桥段,当时总觉得好狗血,一笑了之。
可眼下,发生在自己身上,却是那么的猝不及防……
“眠蛊不会轻易离开宿主,但如果新的宿体比原宿体好,并且愿意主动接纳它,它大概是会主动更换宿体的。”
“这位将军被蛊虫蚕食了多日,必定已然元气大伤,眼下但凡有人愿意接纳这条蛊虫,都能换她一命,可如此一来,新的宿主就……”
我点点头,明白了……
就是要让那条蛊虫从安骆城的身体里出来,换个身体待着……
我跌坐在桌边,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信念。
安骆城,不能死。
好,她不能死,那么谁来为她死?
我相信愿意为她付出生命的人有很多,如果是在电视里看到这种事,我大概会觉得很好笑,随便找个身强力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