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把握的。我贱。”
周铮“啊?”了一声,“小菲菲,中邪了吗?”
“啊啊啊啊啊——”她仰天长啸,吓得周铮一个趔趄从凳子上摔落在地。
“对不起哦。”薛菲垂着眼皮道歉。
周铮爬起来,狼狈道:“小菲菲,我妹妹这周日要到你家去做客,我本来也要去,你别误会,我好想好想去的,可是我们这周末要去X市参加一个集训和比赛,所以,只有我妹妹独自个儿去。让她等等我,下周末再一起去,她也不肯。到时候她有不懂事的地方,还请你多多包涵。”
薛菲抬抬眼皮,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我爸妈都回来了,他们会喜欢你妹妹的。”
“……哦。”周铮点头,“对了小菲菲,你上午没来,所以,你大概还不知道,咱们英语老师出车祸了吧?”
---------------------------------------------
姜老师,你不可以有事。
往医院跑的时候,薛菲一直在心里重复这句。
今天她对灵珊说的,有一句,事后想起来很值得划重点。
——我也是女孩子,我也会哭会难过。
姜老师也是女孩子,也会哭,也会难过。
不能因为一个人整体强大就否认了她也有脆弱的需要疼惜的一面。
虽然,自己不能做那个疼惜她的人…
振华流传着很多关于姜老师的流言。
也不止姜老师。但凡出挑点的人,在一个集体中,总是会有许多围绕他的流言蜚语。
姜老师太过漂亮,行为举止又洒脱不羁,自然是林子中第一只出头鸟。
有传言说,她是一个高官的情妇,已经做了十多年了。劲爆的地方在于,这个高官还是个女的。
也有传言说,她少女时期,为了早恋对象和家人决裂,放着家中安排好的安逸前途不要,一意孤行跟着那人离家出走。结果,几年后,那个人却另外娶了别的人,对姜老师始乱终弃了。姜老师心碎欲绝,抛下在美帝已有雄厚基础的事业,回了国。
“据说哦,”李可爱举着一根胖胖的小手指,“只是据说,她来我们振华,是为了一个学生。她想老牛吃嫩草,只不过这根草很傲娇,姜老师暂时还没吃着。否则以她的资历,要当老师去大学任教妥妥的,何必来带高中生,又辛苦,工资还没那么高。”
刚来的第一节课,薛菲趴在最后一桌睡觉,她首先就点名,“薛菲?”
薛菲顺口说:“不在。”
然后就被罚站了一节课。
薛菲推开病房的门,只见姜妍脖子和半边脸缠着纱布,右腿上也打着石膏,悬在一个吊架上。值得庆幸的是,人是清醒的,Jing神的。
“来啦。”姜妍好似一点都不意外,依然笑得一脸明媚,停下手里正在翻阅的时尚杂志,指指病床前的凳子,“坐。”
薛菲站在床前,盯着她看。
姜妍抬手摸摸自己右脸上的纱布,笑道:“蹭破了点点皮,以后怕是要留点纪念了。不过,”舒一口气,“不明显,激光手术那么发达,我的化妆技术也不是盖的。基本等于没有。再说即使毁容了也不愁嫁,”指指窗边一溜花束,“这些愣头青还巴不得我磕着碰着一点儿呢,好压价。不然他们哪里高攀得起。”
薛菲咬着嘴唇,眼眶红了。
姜妍指指腿,还是笑:“就是这个彩,挂得太不是时候了,你那个家白帮我搬了,不是我带队,你再要去当你小情人的跟班,就只有自费了哟。”
薛菲垂下头,“对不起,老师。”
姜妍这时候却似乎动了气,把手里的杂志啪地合上,将书扔到一边,皱着眉头道:“你说什么对不起?太好笑了,你以为我是被你拒绝了,太难过,所以喝多了酒然后开车撞树上的吗?你把自己未免也看得太重要了。我只是玩得high了点,像我这种妖艳贱货,平时养成了不好的习惯,走多了夜路难免碰到鬼。出一次两次车祸有什么奇怪?”
“够了,别说了。”薛菲看向窗外。她越说,自己就越感到难过。走过去把她刚刚扔地上的杂志捡起来,从床头柜的水果堆里拣了只苹果,“老师,你讲这么多话,肯定渴了,我给你削个苹果。”
姜妍哈哈笑起来:“哪有这样的,来看我,不带东西,捡现成的削,还当成一件功德一样来说。”
薛菲满头大汗削那只苹果。可怜的苹果,在薛菲的屠刀之下,只剩下最初的三分之一不到。
姜妍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薛菲满脸紫胀:“……老师,对不起我手残。”左右张望了一下,“垃圾桶呢?”
“干嘛扔了呀,你钱多啊,真是浪费。”说着抢过来,咬了一口,笑得眼睛弯弯的,“很甜。”
作者有话要说:
灵珊,你再这样下去会被NTR的我跟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