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檀不知道这春药到底是不是让服药的人可以三天三夜都纵情欢乐。但他只知道身上那个人真的是三天三夜的纵情。
昏睡之后起来用膳,林檀裸着身子被抱在桓谭的腿上,嘴巴在用膳,下身却仍含着那物不自主地吮吸着。
用完膳后又被压在书桌上做了几回,随即桓谭抬起他的腿夹在腰侧,托起tun部,边走边往床榻边走去。半路上yIn靡的ye体淋淋洒洒了一路。
林檀才刚恢复些力气又被身上的人狠狠地折腾,即使睡着也得含着那物不得解脱。
他只模模糊糊间记得桓谭说了一个名字。
“阿丑”
阿丑是谁?他想不起来了,也无暇去想。他只知道自己被迫沉入情欲的浪chao中,情难自拔。
桓谭缓缓抚摸着林檀白皙纤长的大腿,从膝盖到一直摩挲大腿根,喑哑带着情欲的声音问道:“还记得阿丑吗?”
他只觉得身后那处又紧了些许,含着泪意的眼眨了眨,摇了摇头。
身旁的人闷哼了一声,“我看你还是想挨cao。”原本稍许清澈的眸子又变得浊黑起来,灼热的物体又一次进入林檀。
山雨下了三天三夜,这疯狂的三天三夜林檀都是在混沌的情事中度过的。
醒来时林檀没有了前几日的黏腻感,显然身上是被人清理过了。
门外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林檀用力支起身子来,被子的掀落让他看见了身上凌乱不堪的痕迹。青青紫紫大小不一,尤其在脖颈,胸部和大腿根最为明显。
白色的身影站定在床前,沉声道:“好些了吗?”
听到这前几日还是陌生如今却无比熟悉的声音,林檀的身子颤了颤,随即不自觉地往后挪动,蜷缩在角落,戒备地望着眼前的人,就像是桓谭又像那几日一样看到他就想做。
“我...”林檀想发出声音,但却沙哑地发不出一个音节。
“叫哑了。喝点吧。”桓谭伸出手递过碗。
林檀反射性地往后一仰,不肯接过桓谭递给他的茶碗。
桓谭黑眸一沉,漂亮的眼微微眯起,让人看不出情绪。
有力修长的手臂一揽,将身前人的腰搂入怀中,低头抿一口药汤,转头含住身边人的唇瓣。
“唔...”若即若离的吻之后桓谭并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情,让林檀松了一口气。
随即仍是那副高人般清高傲骨的桓谭稍稍整理了衣衫,缓缓开口道:“准备一下,远行。”
林檀猛然睁大双眼,“什么远行,去哪?”
“入京。”桓谭淡淡道。
“这么说,你答应了?”林檀仿佛忽然抓住了救命稻草,低沉的心绪一下子烟消云散。
"原本我不齿于以色诱之般伎俩,谁知今日自己竟然沉浸其中。兴许也不是什么坏事。”桓谭别有深意地深深望了林檀一眼,拂袖而去。
林檀沉浸于全家性命得以拯救的欣喜之中,但又为前几日自己的无耻伎俩脸红不已。
林檀想到几日后就要回京复命,一下子就像从床上起来。可是腿却酸软得不住打颤,后xue更是肿胀无比,但又似乎很是清凉,似乎被人上了药缓解肿痛。这下子林檀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是那个道貌傲然在床榻上实则禽兽的人帮他上的了。
拿起榻边的衣物套上,林檀只觉得这衣物相对自己实在大了些。想必是那个人自己的衣裳。
哪知穿着这松松垮垮的衣服,出门那人却心情似乎很好地说了一句“尚可”。
看着眼前的牛车,林檀有些许疑惑。
“我的马呢?”
桓谭垂下了眼睑,稀奇地害羞道:“你的情况...打算骑马?”
林檀这才被闹了个大红脸,乖乖巧巧地坐上牛车,感受到身边人的靠近,令他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些个迷乱的夜晚,身边人的气息,实在让他有些许难以集中Jing力。
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微微移开了距离,随即牛车被石子一磕,不小心撞到了身边那宽厚的臂膀。
“抱歉...”林檀刚想正身恢复原来的坐姿,却被身边的人微微搂住了腰,只听得那人道:“旅途劳累,靠我身上罢。”
林檀一下子觉得自己就像那些个达官贵人里豢养的小娇娘,腰上人的力度挣脱不了,一下子气不过,扭了一把桓谭的腰。
身边人闷哼一声,纤长睫毛下的眼眸凝视着他,林檀只觉得自己腰间的力度更紧了。
林檀忽然意识到身边这人到底这几天是如何作弄他的,立马吓得止住了手,不敢动弹。
林檀一路上只觉得阡陌小路上女子的秋波不断,似乎都是朝着桓谭来的,当然...其中也不乏男子的痴迷的目光。
还好自己又易容了,林檀心想。
“为何又易容?”
“皮相在乱世终究是累赘。”
谁知桓谭听到这个回答竟低沉地笑出了声:“这样也好。”
林檀不打算去纠结桓谭这句话中的深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