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景盛本就是个体力很好的成年男子,即便是初次开苞,他的身体也丝毫没有不适。反倒是好不容易吃到了大鸡巴,感受到了被人Cao干是一件多么爽的事情,整个人的身体食髓知味起来。整个晚上,他几乎都在扭动着身体不断索取,浪叫着渴求余榕榕的Cao弄。两个人做到最后连余榕榕都有些疲惫了,杜景盛依然兴致高昂,直接将余榕榕推到在床上,双腿张开露出中间已经被Cao得红肿外翻的花xue,扭动屁股套住余榕榕的Yinjing,噗嗤噗嗤地往上面撞。
杜景盛面貌与他的身体不符,阳刚而英挺,平时严肃起来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这会完全沉浸在了欲望的束缚中,英气逼人的脸上泛着媚意,被人Cao得神魂颠倒。他像个yIn荡的ji女一样,只知道用挺翘饱满的tun部去讨好男人的Yinjing,引诱对方将一股股Jingye射进他的宫腔里,整个人像是都被填满一样,那种饱足感无与lun比。
直到最后体力透支,Jing神有些涣散,这才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即便在睡觉时他都恋恋不舍地讲Yinjing塞在自己的花xue中,已经被Cao开的rou壁忍受不了没有填充物的空虚感,他也只好含着鸡巴睡觉,俨然快要变成一个男人的鸡巴套子。
等杜景盛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他整个人陷在被褥中,浑身酸软无力,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碾压过一样。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余榕榕之前刚从楼下买回来早饭,正慢条斯理地喝着粥,看见他穿好衣服出来,随口问道:“要一起吃早饭吗?”
杜景盛的大脑还处于卡带状态,能够走出房间完全是依靠本能,他反应好像慢了半拍,犹犹豫豫地嗯了一声,这才像是重启一样,回想起来昨天晚上疯狂的性事,整个人从头红到了脚,像一尾煮熟的虾。
“怎么了?”余榕榕见他没有反应,回过头来看他。
余榕榕早上起床后洗了个澡,这会头发还没有干,发梢上挂着水珠,披散着垂在脑后。他翘着腿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手里拿着豆浆,正漫不经心地咬着吸管喝着。他这么斜睨着望过来,眼尾轻轻地扫过来,让杜景盛不由得呼吸抑制。
他讷讷不语,想起了前一天晚上他是怎样恬不知耻地勾引自己的儿子Cao自己,他就踟蹰着进退两难。他一方面觉得这种关系是根本见不得光的,一切都是不应该发生的。另一方面又控制不住自己停留在余榕榕身上的视线,分明是自己先打破了父子间的禁忌,这时也不好就此退缩。
更何况……他看着少年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身体又微微得开始发痒,昨天才被彻底Cao开的花xue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回味起之前的味道。
余榕榕看着他这一副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略带深意地说道:“不吃点吗,昨天都快累死我了。”
杜景盛脸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他很想板起脸来试图拣回以前家长的形象,结果被少年一句话就戳破了还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他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我……”
“什么?”余榕榕回过头来看着他,“昨天爸爸的话明明那么多,这会怎么说不出来了?”
不说还好,这一说就让杜景盛想起来自己当时是怎么yIn叫的。他口不择言地说着一些诸如“儿子快来Cao爸爸的花xue”、“爸爸的花xue好痒需要大鸡巴Cao一Cao”之类的话,还主动掰开自己的sao逼露出那个yIn靡的xue口,求自己的儿子Cao他。
杜景盛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带了几分羞赧:“昨天的事情……”
“嗯?”余榕榕的尾音微微上翘。
杜景盛瞬间心虚了一半:“是我、昨天是我先做错的事情,我脑子不太清楚,才会发生的这样的事。”
“哦——”余榕榕意味深长地拖着长腔,“原来爸爸头脑不清楚的时候就会掰着saoxue求别人Cao自己。看你这么sao,以前没少被人Cao吧。”
“我没有,”他顿了顿,“你别这么说话。”
余榕榕反驳道:“还不是和你学的。”
杜景盛想起自己那些yIn词浪语,顿时哑口无言。
余榕榕见他这副模样,突然来了兴致:“爸爸是不想吃饭吗,既然不吃,不如先喂喂我?”
杜景盛一听到这话,下意识地想要开口反驳。可是他的身体却已经被挑逗地微微发烫,一副想入非非的样子,实在没有说服力。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余榕榕按在了餐桌上。他身前的衣领已经被少年扯开,露出里面斑驳的胸膛,上面还缀着不少的唇印。
杜景盛双眼朦胧,一副快要发情的样子。只见少年端着豆浆,洒下了少许ye体在杜景盛的胸膛上。温热的ru白色ye体全都落在了他的胸口,让他的肌肤不自觉地颤抖。
少年俯下身来沿着豆浆的痕迹亲吻过他的胸膛,蜻蜓点水一般只留下些许痒意。余榕榕伸出手,揉捏着他的ru头,感受着男人在他的玩弄下开始战栗。杜景盛感受到电流在他的身体里蹿行,在轻柔的玩弄让他的头皮开始发麻发痒。
“别这样……”杜景盛双手抚摸在余榕榕的脑后,不知道想让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