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槐抬头看了看天,觉得自己快要被低沉的云压垮。
头顶一片灰败,遥不可及的天边却亮得耀眼。
是要下雨的天象。
果然,没走几步,便有沉重的雨点砸下来,落到他身上。
周槐穿着一件灰背心,洗过多次,松松垮垮,而今被雨浸shi,反倒显出他傲人的身材来。
胸腹肌rou过于显眼贲张。
尤其胸肌,饱满得像要鼓出来。
不同于女性柔软如浪涌的胸脯,周槐的胸部坚硬结实,像两块隆起的山丘。
总之,这是一具充满了男性荷尔蒙,威武阳刚的躯体。
然而,仔细去看,隐蔽在廉价布料下ru头轮廓却很色情,似乎比普通男性大些,形状更易于被玩弄折磨。
不过,鲜少有人能发觉这异样的性感。
周槐实在太普通,微微佝偻的腰背,永远低垂的头,本分又窝囊。
像只雨中匆匆归巢的蝼蚁,并不值得被人多看一眼。
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周槐终于回到了租住的城中村。路口的灰墙上有个用红漆写成的“拆”字,写了好几年,永胜街也没被拆掉一面墙。
周槐匆匆收了晾在院子里的棉被。
已经淋shi了,旧棉花里充斥着陈旧霉味的chaoshi。
他将棉被展开,铺在平时不怎么用的桌子上,想着等到下次天晴晒晒就会好。
周槐对生活没什么要求,觉得只要有饭吃,有片瓦就能活下去。
收拾完被子,他脱掉shi了的背心短裤,只穿着裤衩去厨房烧水。
那裤衩不知穿了多少年,已经辨不出颜色,屁股和小腹烂了几个洞,隐约可窥春色,薄得像纸不说,橡筋也松得像是随时都能断掉。
好在周槐股rou结实,tun部圆润的幅度撑起破布,好歹能够勉强遮羞。
他的双腿很长,肌rou同样饱满,尤其是连接tun部的大腿,峡谷般的缝隙极其漂亮。
可周槐却是沉默的,即使独处,他的存在感也很微弱。
把自己藏起来,这是周槐三十六年来根深蒂固的习惯。
老房子里没有淋浴,周槐把烧好的热水倒进一个底部印着粉色牡丹和红色双喜的搪瓷盆里,再兑上一些凉水端去厕所简单冲了个澡。
尽管常年混迹工地做力气活,周槐皮肤依旧白而细腻,nai头粉红,颜色好似处女。
热水流过脖颈、胸膛、腹部,最后汇集在双腿间乌黑凌乱的毛发里。
那处的样子实在是令人惊诧的奇异——
两条雄壮的大腿中央并未生长着男人昂扬的鸡巴,反倒隐藏着一个女性的Yin户。
雪白的Yin唇肥满情色,用手指翻开,里面夹着捣碎浆果一样的红rou。再稍往上,拇指粗细的Yin蒂圆润硕大,如同小鸡巴一样突出于Yin户之外。
周槐抬起一条腿架踩在铁质水管上,让异于常人的性器官充分暴露在白炽灯昏暗色欲的光线下。
他用力揉捏自己的胸,指甲狠狠掐弄颜色漂亮的nai头,迫使它们变得挺立红肿。
接着,粗糙的手指摸到下面,捻着Yin蒂,模仿正常男人自渎的动作般用力撸动。
脆弱的包皮被他急躁地翻开,暴露出藏在里面莹润粉红的软rou。
周槐粗声喘息,洁白双ru随之起伏,一对nai头被他玩儿得像颗烂杨梅,熟透了的红。
周槐手指却白。
中指与食指夹住一侧ru头,挤压熟烂的浆果溢出雪白指缝。
另一只手也不空闲,撸动捻弄着肥硕的Yin蒂,推开包皮,指甲抠刮敏感的顶端。
“呼呼……”
喉咙中发出沉重的低吼,周槐下体shi了,Yin道里yInye泛滥。
他匆匆用毛巾擦干身体,躺到床上,熟练的翻出垫子放在身下,继续香艳情色的自渎。
Yin蒂被他抠到勃起,体积较之之前更为醒目,颜色也变得深粉色欲,看上去有种难以形容的脆弱。
隐藏在Yin唇下的小孔因为快感不断涌出晶莹粘滑的体ye,顺着会Yin,流淌至身后紧闭的tun眼。
那处也是浅浅的红,此刻沾满了shi润闪亮的yInye,因为主人高抬双腿的动作更加显眼。
周槐如同在向某人展示一样望着前方,目光茫然妩媚又天真。仿佛那里真有个他想象中的看客,叼着烟,眉眼轻蔑地观察他的yIn行。
“sao逼扒开,手指插进去cao。”
他觉得,那个人会这样命令他。
语气有点冷淡,高高在上的疏远,锋利而长的眉毛挑起来,黑色的眼睛很深很深。
周槐听从着臆想中的指令,用手指分开早被yInye濡shi的Yin唇,充分展露出藏匿其中的深红媚rou,还有那个属于女性,隐秘、美妙、泛滥待哺的洞xue。
他捅入手指,饥渴而娴熟地在流淌着淋漓春chao的Yin道中用力搅弄。
噗嗤噗嗤的水声伴随娼ji一样的媚态爬上眼角。
“张庭深,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