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涩稚气,全然散发出作为成熟男人的气场与魅力。
周槐没有动,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虚弱底气在看到张庭深那一刻消失殆尽。像只漏气的气球,瞬间萎缩干瘪。
张庭深带了一名奴隶。
英俊男人半裸上身,凶狠凌厉的鞭痕包裹住他结实的胸腹与背部。刀口般的伤处覆盖着厚厚一层痂,可以想象最初留下时那种鲜血淋漓,破碎残虐的漂亮。
奴隶很温驯,在张庭深落座之后便静静跪在他的身边。交错复杂的灯光落在奴隶身上,投下一种不含爱欲的性感。
像在格列夫广场遭受酷刑的达米安。
张庭深端着杯酒,目光懒散的扫过全场。他瞳仁很黑,因而看什么都显得疏远冷淡。
最角落的卡座里缩着一个模糊的阴影,块头很大,轮廓看上去也很强壮。张庭深喜欢强壮的男人,原因无他,仅仅因为体格健壮适合经受重刑,不至于在他还没尽兴时便半途昏倒。
这种喜欢无关审美与性欲,单论性交的话,他更偏爱漂亮妩媚的女人。
不过,角落里努力隐藏自己的男人确实引起了他的兴趣。
低迷、安静、畏缩,太过格格不入反倒惹人注意。
张庭深笑了一下。
薄唇弯起,愈发显得锋利。
周槐远远望着张庭深,早就不止最初想好的一眼。
当张庭深看向他时,周槐忍不住颤了下。
像只被猎人枪口锁定的鹿,茫然定在那里。不敢移动,不敢逃跑,只能祈求仁慈,盼望对方不要扣响扳机。
张庭深站起来,朝着角落中微微发抖的身影走过去。
藏在黑暗里的人随着距离拉近变得面目明晰。
“周槐。”
张庭深准确无误的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或许,将其称为男人并不准确。
他知道那双修长强壮的腿间藏着什么。
他十九岁就玩过的,一枚汁液淋漓的逼。
张庭深从未在任何女性身上看到过如此美丽的性器,肥而白腻,湿润又多情。
他惊诧了一秒,猜测周槐来这种场所的动机。但这一秒很快过去,丝毫没在性情寡淡的面孔上留下任何痕迹。
紧张到手足无措的男人显然不是来寻欢作乐的,他低垂着眼睛,不敢看自己。
张庭深笑意愈深。
“还记得我吗?”
他问。
然后便自然的坐到周槐身边,伸出纤长洁白的手,拿过桌子上缀饰着薄荷叶的苏打水。
周槐没有说话,只是弧度微小的点头。
张庭深喝了口已经没有什么气泡的苏打,嘴唇贴在周槐刚才喝过的地方。
周槐的脸骤然发烫,红晕掩在灯光暗处,躁动得不那么明晰。
“在等人?”张庭深问,语气间充斥着苏打水清淡的混合了柠檬薄荷的味道。
“没有。”
周槐回答说。
他的语速很慢,声音带着些许怯意的颤。
张庭深想起他被肏至高潮时压抑的低鸣,像只被兽夹捕获的猛兽幼体,很可怜,但并不值得同情。
“跟我走吗?”
张庭深不喜欢拐弯抹角,他拥有足够多的选择,没有必要在任何人身上浪费时间。
何况,光看周槐的眼睛就知道,自己必定能够获得想要的答案。
周槐看着张庭深。
在微弱的光影里缓缓点头。
张庭深笑了一下,目光对上周槐望着自己,仿佛醉了一样的眼睛,说:“走吧。”
他习惯这种的眼神,明白背后暗藏的意思。
周槐不是第一个这样看他的人。
从少年时起,就有无数男女这样看过他。比周槐痴迷,也比周槐柔情。
但周槐的眼睛纯粹天真,像动物,不像人。
张庭深告诉仍跪在原地的奴隶,自己有了新的猎物。
男人心领神会,站起来同他认真道别,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
没有拖泥带水的留恋,熟谙规矩法则。
周槐惶然的站在张庭深的身后,觉得自己做了坏事,像个强盗。
可他没法拒绝张庭深。
对方一个眼神就能让他身体滚烫,神志不清。
张庭深带着周槐去了酒店,剥光衣服压在床上。手掌探入腿间,粗暴的抚摸他饥渴的肉穴。
穴眼潮腻,略带腥膻的淫水沾湿了张庭深的手指。
他笑了下:“这么急,好骚。”
周槐听到这句话,红着眼,很无措的望着张庭深。
他没有骚……
可在张庭深面前,他只能有这样一幅面孔。娼妇一样,寡廉鲜耻的纵欲放荡。
张庭深凶狠地用手指继续干他,指腹深入细致的探索那个奇异的、湿腻柔软的洞。周槐压抑羞涩的喘息,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因为体内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