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挥在半空中的手落于软弹tun瓣之上,发出清脆的击打声,趴在黑色床垫上的人因此揪住垫子,绷紧了身子发出闷哼,羞耻感使得他想赶快将脸埋进软垫,可身侧人下达的不被准许的命令让他不得不直面这份羞耻感。
萧砄闭紧了眼睛一副掩耳盗铃的样子,脸上浅淡的粉红色已然将其出卖,拍击声无比清晰地提醒着他,此时自己正在被主人惩罚。一个大男人,正全身赤裸着趴伏在软垫上,腰腹间的枕头使得本就挺圆的tun部挺翘地更为突出,受着犯了错的小孩子才会有的打屁股惩罚。
蒋哲有意收了手劲,但巴掌落下的次数多了难免就给白白嫩嫩的tun瓣缀上了些颜色。白色棉质内裤被退到了膝窝处,软白的两瓣嫩rou上浅粉色的区域近于五指的形状,色情且恶趣味十足。
“说说看,错在哪了?”让萧砄感到更加羞耻的不是打屁股,而是蒋哲每打几下都要用掌心再去揉一揉,被打的地方本就又疼又痒,再趁着敏感发烫的时候去揉,加速了疼痛的扩散,先前的疼痒加倍的同时还带着那么点小小的爽利。
“唔……”本就不善于表达的萧砄这种状态下哪还能讲得清楚。
蒋哲故意用了些力道去揉屁股上红肿的位置,激得萧砄想躲却被人眼疾手快地按下腰肢被迫抬起屁股往人手里送。
“错在哪了?”蒋哲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正在思考着对方不回答的惩罚。
萧砄手还紧紧地揪着软垫的皮套,第一次被打了屁股而产生的各种情绪在脑袋里乱作一团,以至于萧砄一时间忘记了蒋哲刚才说过的规矩。
五秒钟已经过去,猛然反应过来的萧砄张口急促地刚喊出一个字,蒋哲的巴掌已经落了下来,冲着红肿的地方打去,力度也比之前重了不少。
“我,唔……”萧砄痛地倒吸一口凉气,说出的字也变了音调。腰肢不自觉扭动着,红肿的双tun随之起伏划出优美弧度。
蒋哲神色平淡,没再说话,揉弄萧砄tunrou的手也适当地加了几分力度,不过他还在等。
“我不该,欺骗您,还、还故意装醉。”身体还处在紧绷的状态,tun尖传来的痛感还在不断地刺激着大脑,这也让他意识到了没有及时回答对方问话的错误。
这次萧砄出乎意料地坦诚。
刚才吃饭的时候两人喝了少许的红酒,喝了不到半杯,萧砄便带着醉态向蒋哲打来了直球。
“我想做您的sub。”
蒋哲不清楚萧砄的酒量,只是见人面色泛红似是真的醉了,半疑惑地开口问道,“萧砄,你醉了?”
萧砄波浪谷似地摇着头,酒后带着点憨态,半眯着眼睛有些迷糊,不过语气倒很是坚定,“没有。”
两人面对面坐着,蒋哲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慢慢开口,“先吃饭吧。”
萧砄的酒量其实还算的过去,但他是喝酒很容易上脸的那种,凭着这一点,他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决定在蒋哲面前装醉,同时借着酒Jing推自己一把说出真正的想法。
萧砄想到了蒋哲不会立刻回应,但是萧砄没想到这顿饭吃了那么长时间。
蒋哲故意吃的比较慢,期间也像是在跟未醉酒的人说话闲聊一样,他在有意地观察萧砄。萧砄本是个不太会撒谎的人,装醉技术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时间久了,自然是漏洞百出,回答的思路也不像是醉了脑袋不那么清醒的样子。
桌上的几道家常菜被两人打扫得很干净,萧砄明明尝不出食物很明显的味道,却吃了不少。原因其一估计是过于紧张了,第二大概是蒋哲的厨艺真的很棒。
饭后蒋哲洗了碗筷,萧砄在沙发上坐着等,表面上是安静规矩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实际他很是坐立不安。他在猜测蒋哲是否会看穿自己的演技,猜测蒋哲的答复,猜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做我的奴隶,酒量这么差可不行。”蒋哲知道萧砄在装醉,结合刚才的一番对话,蒋哲越发觉得萧砄有趣。他不急着拆穿萧砄,只是当做对方不太清醒,把坏心发挥到了极致,暗戳戳地又逗弄了萧砄几下后,直接领着人来到了书房。
蒋哲的家格局和萧砄家里有所不同,杂物间与书房的墙被打通相连,形成更宽阔的空间、工作性质的缘故书房的用途不大,便被蒋哲改造成了调教室。
推开门后,蒋哲将室内的灯光调节成稍暖的黄色,萧砄着才看到所谓的书房真正的不同。正对着门的书柜里没有书,透过透明玻璃能清晰地看到里面摆放整齐的调教用具,大部分萧砄还叫不上名字。
十字刑架和皮质刑椅并排摆在进门的左侧,是比较常见的红黑配色。右侧则摆放着偌大的床,准确地说应该是刑床与笼子结合而成的大家伙,吊顶上四个角分别固定着用于束缚奴隶的吊环,刑床上层铺着深黑色的软垫,下层则是简单铺了一层软绒的狗笼,铁质的双层栅栏略显厚重、笼子里面空间窄小、奴隶只能像小狗一样蜷缩着。
站在门口的萧砄明显地在紧张,垂在身侧的双手半握,眼里带着些兴奋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