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杰醒来的时候,正午的阳光从城堡的窗户中照射进来,映出室内一片狼藉。
昨晚疯狂的记忆回归大脑,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将目光落在身侧犹在梦乡的伊芙身上,神色复杂。
弗拉杰有些烦躁。
他是科林上流社会中的浪子,凭着顶流的家世和出色的外表,轻而易举就能让无数夫人小姐们为他心折。
什么时候有像现在这样狼狈的时刻?!!
被一个男孩压在床上侵犯,甚至在伊芙没有了力气后,怜惜不过他,主动地坐在伊芙的胯上,用后xue吞吐rou棒。
至今他的后xue中还留存着Jingye干涸后凝结的物体,与撕裂一般的疼痛。
简直——就像失心疯一般!
他低声咒骂着,匆匆换了干净整洁的礼服,离开了房间。
不敢再看床上的人一眼。
在合上门后,弗拉杰似逃过一劫般松了口气,却在转身的时候被惊退了半步。
七八位穿着礼服戴着高帽的贵族男士站在不远处闲聊,听见这边动静,转过头来看着弗拉杰。
他们眼中戏谑不已。
“弗拉杰,”一个似是这群人中地位最高的男人向前几步,宽厚的掌在弗拉杰身上狠狠拍了几下,直把人拍了个趔趄。
男士朗声笑着,仿佛没有注意到弗拉杰的失礼一般:“昨晚过得怎么样?”
弗拉杰站定身子,慢条斯理地将领结搭理熨帖,脸上做出轻松又愉悦的神情:“当然是——好极了。”
他试图向几人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却有些尴尬地发现有几位贵族男士笑容戏谑,目光不时在他tun部打量,他才想起——
该死,这几个人肯定都和伊芙上过床了!
弗拉杰身体一僵,心底也有些说不清的厌烦感觉,和几人客套一番后就离开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没多久,甚至还没离开奥雷德城堡的时候,就有一个男人进入了伊芙歇息的房间。
紧闭的房门微动,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赫然就是方才门外拍过弗拉杰肩膀的贵族男士。
同时也是这座城堡的主人,被授予战火与荣耀的国度——贝克兰帝国勋爵荣誉的因维斯·奥雷德。
不同于在门外时的笑容满面,这位奥雷德勋爵此刻面容沉凝,气度逼人,一点儿也不像有个好心情的样子。
因维斯的目光在房间内巡视有一周后,落定在纷乱的床铺上。
他朝床的方向走来,硬底的尖头皮鞋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却没有发出太大声响。
伊芙背对着来来人,娇小的头颅半埋在蓬松的天鹅被中,从来人的角度看去,只露出乌发掩映下细长的脖颈和白皙的脊背。
他的身上无一处不是美的,即使在睡梦中,也无意识地展露着最引人心动的姿态。
阳光洒落下,两片薄削的肩胛骨明显凸起,夹住中间一道细细的脊线。随着主人的呼吸起伏,两片肩胛骨也翕动张合,犹如蝴蝶振翅欲飞。
男人戴着顶贵族间常见的礼帽,宝蓝色的开领西服中,卷成花样的领巾层层叠叠地垂坠而下。
他坐在床铺边上,先是置下自己的手杖和礼帽,又将白色的长手套撕了下来,才将手探进蓬松的天鹅被中。
略带温度的手掌贴着被蝴蝶骨夹击着的脊线而下,轻轻搔动。
“嗯……哈……”纵使在睡梦中,伊芙的身体也敏感的厉害,闭着眼喘息出声,不一会儿就睁着雾蒙蒙的泪眸,随着男人的手臂移动迎合。
他难耐地在床上扭动了几下,实在无法拒绝那仿佛拥有魔力的手带给他的欢愉,干脆翻了身,滚进男人的怀里,眼睛中闪动泱泱水波:“奥雷德先生……请别这样……”
娇软的语气说着推拒的话语,却似欲拒还迎。
因维斯·奥雷德笑了一声,低下头在伊芙的红唇上碾磨一阵,直把人吻得气喘吁吁,泪眼涟涟,才放过他来。
一道银白的细丝随着二人唇舌的分离被拉扯变长,最终是因维斯先舌头一卷,才使之断裂开来。
伊芙只听见头顶的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昨晚玩的开心么,伊芙小宝贝?”
奥雷德爵士就像握住他的佩剑那样握住了伊芙的剑柄。
这只出炉16年的宝剑实在漂亮,柄身笔直,颜色粉白,就连每一处纹路和褶皱都完美得令人心醉。
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剑柄上滑动,指尖分开褶皱,在顶端上的小眼上坏心眼地按了一下,小眼就开始哭泣,涌出点点泪水。
“啊……哈……奥雷德先生……不要……”
奥雷德先生在还没有继承家业的时候,就是一位英俊潇洒勇武善战的骑士。
他随身多年的佩剑曾帮助他多次割破敌人的喉咙,可是血花绽放时的极致美丽却也没有他眼前这柄剑动人。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奥雷德先生立刻对眼前这把漂亮的剑产生了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