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的疼痛像是一场酷刑,魏知周不是齐嘉,并不迷恋痛苦,也无法在疼痛中得到快感。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很渴望现在的交媾。
“爸爸,太干了,弄点润滑剂。”
魏知周难得放低姿态求饶。
徐璋笑得放肆,忍不住赏了扣在手里的白屁股几个巴掌,在tunrou留下红色痕迹。他一针见血道:“魏叔枪子儿都挨过还怕这点儿疼?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就喜欢疼的。”
魏知周心脏颤抖,因为青年这句话,他本因为痛苦而有些萎缩的鸡巴竟然再次变得坚挺,甚至胀得更大。
齐嘉敏感的腺体忽然被胀大的鸡巴顶到,忍不住yIn叫起来,摇着屁股吞吐魏知周硕大的阳具。
“魏先生好硬,cao得嘉嘉好舒服。”
“唔,顶到了,嘉嘉好shi,魏先生摸摸我。”
齐嘉完全被yIn欲支配着,拉着魏知周的手,一会儿要他掐nai头,一会儿又要他摸几把。透明腺ye挂在gui头上,漏尿一样。
徐璋的感受并没有那样好,没有经过充分润滑的屁眼又紧又干,魏叔肌rou又僵得要命,夹得他鸡巴疼。但他依然觉得爽,终于cao到了这个傲慢的男人,让他有种奇妙的心理满足,就像偿还了一场宿愿,征服欲和控制欲得以释放。
他既喜欢桀骜不驯的男人在他身下温顺臣服的样子,也喜欢齐嘉被他完全支配掌握的乖巧。
渐渐的屁眼被cao得软了些,魏知周也开始沉声浪叫,徐璋一边玩儿他nai,一边用力戳着里面最要命的地方,逼着得魏知周不停喊,连求饶的声音都不稳了。
“爸爸不行了,不能再弄了……”
徐璋笑了一下,俯身凑到魏知周耳边:“这两个月,魏叔想我吗?”
魏知周感到徐璋在触碰他胸口的伤疤,通常他对那里的任何接触都感到生理性厌恶,但是对徐璋的手指却没有,被触碰的伤口只有一点轻微的麻木,不会像往常一样,叫他觉得恶心。
“想、想爸爸……”回答的话被身后的青年撞得破碎颤抖,魏知周回想着这两个月来的煎熬,忽然有点委屈。
他确实没有服从命令,但做错了事,青年为什么不能原谅他呢,难道他就这么不值得被包容吗?
他不听话,其实只是想让徐璋注意到他。
这才是他原本的目的。
魏知周因为这个问题忽然变得脆弱无力。
一旁的唐杯正跪在地上含着何顾的睾丸,一边吸一边去舔上面的Yin毛与褶皱,然后鼻子埋进shi润的胯部,用力呼吸主人的味道。
徐璋凶猛地cao着魏知周,很像一只雄性借助交配权展示自己的力量,魏知周低吼着,迎合徐璋的cao干,快速在齐嘉体内抽插,很快就射在了软xue里。
他喘着气,稍微软化的鸡巴慢慢从齐嘉发红发肿的屁眼里滑了出来。
只射一次对平时的齐嘉来说都还远远不够,何况被下了药,yIn荡的身体更是无法满足。然而,魏知周痼疾难消,无法像徐璋一样能够迅速勃起干下一轮,齐嘉觉得屁眼空空荡荡的发痒,忍不住扒开tunrou,露出被cao红了的屁眼求徐璋:“主人也cao嘉嘉。”
徐璋笑了下,说:“你该叫我什么?”
明明不是很严厉凶狠的口气,却让魏知周的瞳孔微微缩了缩。他恍然意识到,随着欲望发泄,自己的对于青年的称呼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了。
“这就是你和嘉嘉的差距。”徐璋淡淡说道,并不把魏知周当成一回事,“嘉嘉不管在什么状态下,都会记得叫我主人,这与其说是奴性,不如说是忠诚,魏叔做不到的,在你心里根本不信任我。”
徐璋其实并不是想将齐嘉作为标准来衡量魏知周,在他眼里,魏叔和嘉嘉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然而作为奴隶,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这是统一的规矩。
魏知周在这一点上,实在太不合格了。
徐璋见他仍没有离开的意思,暗自笑笑,装作没有看见男人眼中深深的失落,开始帮齐嘉穿衣服。
“忘了这是你的地方,那我把嘉嘉带走,魏叔晚安。”
魏知周终于绷不住,拿过青年手里满是褶皱的衬衫放到一边,沉默的跪在他面前。
“怎么了?”徐璋故意问。
魏知周抬起眼睛看着他,终于羞耻的说出:“爸爸别走,我帮爸爸舔鸡巴。”
徐璋居高临下,勾起嘴角笑道:“我?再说一遍,说对了就留下来玩你。”
他知道,魏知周是一个自尊心和羞耻度都很高的人,有些习惯一时半会无法纠正,但他想要的是男人内心的臣服。要他打碎他的尊严,领他直面欲望。
魏知周咬着嘴唇,艰难的改换了称谓:“贱狗帮爸爸舔鸡巴。”
徐璋这才满意的笑了,看着魏知周道:“来,张嘴,爸爸试试你的嘴爽还是逼爽。”
魏知周垂下眼皮,含住了徐璋充满性味的Yinjing,不那么熟练的吞吐着。
技术很差,但正在变成一条狗的魏知周足够性感,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