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会不习惯。
徐璋挑了一只手指长的细金属棒,递给齐嘉:“嘉嘉,去帮阿魏插上,记得要插到底。”
齐嘉有些为难,看了眼刑床上被炮机肏得满身嫣红的魏先生,还是乖乖接过主人手里的尿道针。
魏知周虽然嘴里说着认罚,但真当金属棒撑开马眼往里钻时,他还是忍不住出口叫骂:“齐嘉,你他妈给我松开,疼,不能再往里了!”
齐嘉小声安抚:“魏先生,您忍一忍,我慢慢来,习惯了就会很舒服的,你听主人的话。”
魏知周此时神智有些涣散,充分勃起的鸡巴被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弄得一片湿腻,齐嘉软白的手掌将其握在手心里,马眼大张着,插一只金属棒。长度只进去了一半,可鸡巴却被胀成一种病态的深紫色。
齐嘉有不少经验,知道怎么样做才能最大程度上避免疼痛,可是初次玩儿尿道,多少还是会有一些痛感。
“妈的,疼,我操你妈,放开我!”魏知周不停挣扎,如果不是有刑床上的束缚装置禁锢着,说不能会被弄伤。
他现在就像回到了十多岁刚混社会的时候,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叫骂。身上的威严懒散被一根小小的尿道针统统撕裂,全然不复存在了。
齐嘉用了半管润滑剂,终于将金属棒完全推入魏先生体内。手里的鸡巴半硬着,颜色发紫,尿眼涌出的水根本堵不住。
棒子的长度大概只能稍稍碰到前列腺,起不到多大刺激的作用。简单来说,这种状态下,除了齐嘉一样喜欢尿道扩张的人之外,大多数人是痛要大于爽的。
魏知周小腹不停抖,鸡巴也有萎缩的迹象,但被金属棒插着,一时间又软不下去。
“嘉嘉,帮魏先生口口。”徐璋命令说,“他惦记你的骚屁眼,你就帮主人好好玩儿玩儿他。”
齐嘉点头答是,心中为魏先生捏了把汗。
插着尿道针的鸡巴被齐嘉含在口中,软舌打着圈刺激着龟头,舌尖一伸一缩,勾着金属棒头上的拉环,让它在尿眼里不停进出。
魏知周从未被这样玩弄过,有种任人宰割的下贱感,耳中全是炮机的运转声,和齐嘉用嘴玩儿他的水声。
齐嘉舔了一会儿,舌头开始主要进攻龟头冠沟和系带处。魏知周“啊啊”乱叫,鸡巴里涌出来的骚水将金属棒顶出一半,又被齐嘉默默推了回去,胀得两个睾丸膨胀鼓起。
齐嘉一面嘬着魏知周流水的龟头,一面用金属棒肏着他的鸡巴,舌尖一下一下舔,将魏知周的骚水喝了个干净。
徐璋见他也开始发骚,有点无可奈何。命令齐嘉退下,自己接手了魏知周勃起到极限的鸡巴。
手中的东西胀得极大,但手感并不很硬。徐璋缓慢的将金属棒抽出三分之二的长度,过程中带出一大股透明粘稠的腺液。
他笑了笑,又猛地推了回去。
魏知周不停尖叫,全身痉挛发抖,尿眼里甚至还洒出几滴淡黄色的尿。可是,出口被堵住,根本无法排泄顺畅。
“爸爸,我错了,饶了我,阿魏一定听话,求您、拿出来,拿出来吧……”
魏知周痛苦的说。
徐璋并不理会,只是握紧鸡巴根部,将金属棒拉出来又推进去。
魏知周被牢牢固定在刑床上,因为挣扎,手腕脚腕都勒出了红痕。急欲排泄的本能令他不停求饶,心中第一次对徐璋有了真实的畏惧。
抛开地位上的差异,当他只以一个男人的身份面对青年时,不论从力量还是体格都毫无胜算。
他就像一个性爱玩具,可以任由徐璋随意玩弄处置。
魏知周感到一种绝望,绝望中又有点别的东西在滋长。
膀胱一直在不停缩紧,肠道也跟着蠕动,炮机进出变得不那么顺畅。
“爸爸,求您,阿魏真的要尿了……”魏知周全身都在痉挛,苍白病态的皮肤泛出更为病态的潮红,范围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脚趾。
徐璋笑了笑,魏知周无法从他的表情中判断出什么。
忽然,他就着尿道中还插着金属棒的状态,开始帮魏知周打起手枪。胀得发紫的鸡巴在他手里像个橡胶玩具,被不停捏紧、拉长。
银色小棒一点一点随着鸡巴充血露出棒身,终于从尿眼里整个挤了出来。魏知周浑身发抖着,从马眼溅出淡黄尿液,像个开了的水龙头,整个排泄过程超过了二十秒。
可徐璋并未因此停下对阴茎的刺激,依旧富有技巧的撸动它,魏知周企图缩起身体拒绝折磨,却因为束缚带而无处可躲。
尿过的鸡巴变得十分敏感,每次撸动都有种让人难以忍耐的强烈酸胀。
“爸爸,够了,够了,再玩儿阿魏就要废了……”
他求饶,是真的服软了,声音带着可怜的哭腔。
徐璋冷冷瞥他一眼:“废了不是正好,阿魏那么喜欢发情,爸爸怕管不住你,以后在会在外面玩儿别的母狗。”
“不会的,阿魏是爸爸的狗,阿魏都听爸爸的。”魏知周学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