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洒在地上产生的细细烟雾笼罩着整个卫生间。
刚才给喻园带来令人窒息快感的花洒被随意地扔在地上,无人问津。
喻园整个人赤裸裸的,nai白色的双腿无力的向两边垂下,雌xue的水溅shi了腿根,门户大开的容纳着童彦的身体。
童彦衣冠整齐,就算是夏天也惯常穿着长袖长裤的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衣,此时就算再意乱情迷,衬衣的扣子也依旧扣到了最后一颗。
空气中的微小水珠密不透风的依附在两人身上,乌黑的头发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喻园的唇被整个堵着,熟悉的气息好似随着涎ye被他大口吞咽,随意地划过咽喉,逐渐浸入脏腑,让他的心脏跳动得令他诧异。
原本还在不应期的他,大脑混乱得像一团乱麻,此刻被童彦这样用唇舌肆意侵犯,更是使他仿佛出现了幻觉,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甚至他头晕目眩的产生了童彦的舌头长到能够舔到他喉咙,任意玩弄扁桃体的错觉。
他的手指死死抓住童彦的肩膀,手指骨节在白色衬衣的褶皱中显露出一种叫人怜爱的红,这个颜色同样大面积的出现在了他的脸颊、眼睑,甚至是胸口,让童彦只想逐一舔弄品尝。
浴室里的喘息声更加频繁剧烈,喻园仰着头,闭眼默许着童彦吮吸他的ru头,雌xue在这样的刺激下已经shi透了,完全不顾它的主人心中有多么的羞涩。
“哈……嗯,阿彦,ru头好痒。”
喻园的表情似享受又似痛苦,胸虽还未发育,仅仅覆盖着少年人单薄的肌rou,在喘息中微微起伏,但他的ru头却是在童彦的嘴下和手中呈现一种不合年龄的yIn靡之色,殷红而微肿。
童彦的舌头很灵活,小小的ru头被他拨弄得恍若暴雨中的花苞,既可怜又可爱,还有丝丝倔强。
童彦用唇齿玩弄咀嚼着一边ru头,他的手指也不停捏玩另一边的ru头,就像一个沉迷于吮吸nai水的婴儿,表情眷恋而霸道,透着股执拗。
喻园的肚子起伏不平,在用力时会显出四块不太清晰的腹肌,衬得他的腰像蓄势待发的弓,柔韧而有张力。
他舒服得不敢发出声响,将呻yin咽在了口腔中,仅有喉咙情不自禁的发出吞咽声。
花洒已经关闭,浴室里一时只充斥着喘息声和吮吸ru头的滋滋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右手猛然插入童彦的发间,难以自抑地轻扯他的头发,童彦沿着他的腹部逐渐舔到了他的圆圆的肚脐,这是他的敏感点之一。
喻园rourou的腿根紧闭着,随着童彦的动作缓慢地摩擦,雌xue越来越shi,rou蒂在摩擦中带来微微的快感,Yinjing也挺立的起来。
……好想要。
……rouxue里面好痒。
他感觉到有些痛苦了。
“阿彦,你舔舔我的下面,好难受,唔……”他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哭腔,哀求着。
童彦感受到喻园整个人都正在为下一次的高chao蓄力,腰腹前后摆动,rou根在他的下巴和脖子处轻磨,他知道时候到了。
童彦突然停下了舔舐,他站起身,脸略带红意的看着喻园被弄得欲求不满的样子,眼底还残留着些许欲望,说:“喻园,我要开始惩罚你了。”
喻园心下微颤,他就知道他躲不过,童彦在某种程度上是个专制的抖S。
他心中的欲望渐消,rouxue的水却流得更欢,看着童彦双腿间的隆起,他舔了舔唇,有些讨好的笑着说:“阿彦,你就惩罚我帮你舔舔吧,我有些饿了。”
童彦知道喻园是为逃脱惩罚故意这样说的,但听到这样的话,他还是心中微动,连带着眼底的欲色更浓,Yinjing更是在叫嚣着渴望。
然而他克制住了,只是转身拿起放在洗手台上的新的剃毛刀,重重地按压了两下沐浴露的泵头,白色的沐浴ye在他的手掌中汇聚,散发出淡淡的nai味,这是喻园从小用到大的婴儿牛nai沐浴露。
喻园夹紧双腿,以他对童彦的了解,接下来的发展会让他吃点苦头。
“阿彦,你想干嘛?”喻园逃避现实地低低问道。
“剃毛。”
他沉默一秒,又说:“这样舒服些。”
喻园整个人缩了缩,他知道童彦这个死洁癖觉得血凝在上面会让他难受。
他讪笑:“没关系的,我刚刚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
童彦的右手微微捏紧,沐浴ye发出粘糊的滋滋声,他表情更不好了。
他决定还是自己动手,不要废话,否则他怕这个惩罚会变成另一种让现在的喻园受不了的方式。
童彦将喻园像抱小孩那样单手抱起,喻园一恍神便发现自己又坐在了那条浴巾上,双腿向两边打开,被放置在洗手台上,他连忙将两只手向后撑起,直起身说:“我错了!童彦,我再也不敢了。”
我错了,童彦,我再也不敢了。
这句话简直贯穿了喻园和童彦前面十几年的生命,每当喻园做错了什么,只要惹童彦生气了,他便会使劲认错,撒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