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放式厨房里,童彦一边时不时看着沙发上的喻园,一边熟练地切着菜,这是他在接手对家务一窍不通的喻园后练出来的必备技巧。
作为一个严谨并且控制欲强的人来说,就算医生说可能性低,他也早就研究过生理期需要注意什么,唯一的变量就是没想到来得这么突然,没有一丝预兆。
他现在煮的都是冰箱里囤的适合在经期吃的东西。
锅里还煮着生姜红糖水,味道有些难闻,这是为喻园这个有些痛经的人准备的,他的情况比较轻,更重要的是还没来得及看医生,因此不敢吃药缓解。
“阿彦,还有多久才能吃饭。”
喻园玩着手机,懒洋洋的催促。
童彦皱着眉看向不听话跑到厨房里的喻园,表情不满。
喻园扯了扯身上的毯子,那双总是在撒娇的狗狗眼故作无辜的看着童彦,他很有创造性的执行了童彦的命令——好好盖着毯子。
童彦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看到喻园有些心虚的眼神,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表情淡淡的让喻园去饭厅坐好。
喻园心中欢喜,肚子早就因为空气中的香味而发出声响。
只是事情并不都随着人们期待的方向发展。
等童彦把最后一盘菜端上来,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喻园的表情从期待到平淡再到愁眉不展的快速变化。
喻园焉焉地数着饭,每一口都大概咀嚼了半分钟才咽下去。
桌上的菜固然都是他喜欢的,但是缺少了他的挚爱--辣椒。
作为一个无辣不欢的人,他有些食不下咽。
童彦紧挨他坐着,他们从小吃饭的时候都是这么亲密,不仅因为关系好,还因为喻园一直是一个吃饭苦手。
他不像其他不爱吃饭的小孩那样总是被大人追着喂饭,他是吃饭慢吞吞的,还喜欢走神,一点也不像平时吃零食那样活跃。
大人批评他的时候,他还会义正言辞的反驳:“我喉咙比较细,吞不下饭!”
不过,自从童彦自己主动肩负起照顾喻园的重担以后,喻园吃饭就变得很乖了。
见他吃得那么可怜,童彦接过他手中的筷子,揉了揉他的头发,说:“我喂你吃。”
喻园眼中一亮,立马把身体转过来,那张耷拉着的少年气息浓厚的俊脸突然就像是在发光,笑容甜滋滋的。
他已经好久没享受过喂饭待遇了,平时在学校吃饭,他不敢在大家面前这么腻歪,被人看见他这么大只还需要人喂饭太丢脸了。
童彦见他自觉的张开嘴,有些头疼。
他一直在抑制自己过剩的控制欲,如果不是因为他超强的自制力和自己心里清楚自己的行为有些变态,他可能现在连喻园洗澡上厕所都要一一包办。
童彦习惯给喻园喂饭,动作很快,总是时机准确的在喻园咽下去的一刻,将新的饭菜送入他的口中。
喻园鼓着嘴,努力咀嚼,这是他这段时间吃得最认真的一次了。
从童彦自上而下的角度来看,喻园的脸颊嫩嫩的,还有细细的白色绒毛,浓黑的睫羽在眨眼间扇来扇去,吃到后面,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热,白皙的皮肤上晕着些许红。
童彦的触手又开始蠢蠢欲动,不断玩着将他们俩困在巨茧里的游戏,在童彦的视觉里,那些触手裹成的茧还在不断缩小,挑战着他的底线,妄图触碰坐在他面前的喻园。
他神色镇定,状似视若无睹地喂饭,实际上那几根越界的触手早就在他的意识下逐渐消融,化为无色的尘埃。
其实那些触手都是类似于童彦的分身,平时隐藏在空气里,一旦他情绪波动幅度过大,就会不受控制的钻出来。
那些蠢蠢欲动的无辜触手不过是童彦心中想法的具现化,只不过对于童彦来说,有时候确实是太碍眼了。
“阿彦,你掐我干嘛?”喻园捂着脸大声说。
他本来吃得好好的,完全不知道这是童彦自己和自己吃醋的产物,只感觉自己是飞来横祸。
童彦淡然收手,像没听见似的把已经吃光的碗放在了桌上,拿着纸巾细细擦过喻园的嘴角,低头就堵住了那张还在抱怨撒娇的嘴唇。
“唔……混蛋童彦。”喻园无法抗拒,只能呼吸困难,口齿不清的说道。
童彦的舌头实在有些过分,不仅肆意地舔弄他的上颚,连他的舌头都有些受不住的后退。
较之旁人有些细长的舌头在进攻口腔时,足够灵活得立足于不败之地。
两人的下巴都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浸shi,喻园更是被童彦侵犯地整个人往后仰,除了被动地纠缠那根过分灵活的舌头,就只能遵循本能般不断吞下沾有两人浓郁气息的ye体。
他的腿不住的打颤,整个人软得不行,顺着童彦的力道便面对面跨坐在了他的身上,甚至连衣服下摆都被人扯到了胸口上方,两颗被彻底宠爱过的ru头在空气中挺立,牢牢吸引人的目光。
童彦的触手在喻园看不见的地方像小狗似的围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