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还算快,等喻园结束经期,身上的痱子好得差不多之后,他们也就放假了。
他们自己的家在离学校有些远的一个小区里,这个小区有些年头了。
自从他们五岁的时候跟着家人搬过来,就一直住在这里。
他们的父母是同事,关系特别好,当初就约定了房子要面对面的买,这也是为什么在童彦的父母被外派常驻于国外的时候,他被拜托给了喻园的父母,基本上与喻园同吃同住的原因。
虽然现在看不出来,但童彦小时候更加活泼一些,喻园是个体弱多病的小可怜,是每天都跟在童彦后面的小尾巴。
两人从小到大都是黏黏糊糊的,童彦的话比喻园的父母还要管用,喻园也只听童彦一个人的话。
也或许是因为这样,去年童彦父母的工作出意外,喻园父母也被外派到国外进行协助时,大家在一番讨论纠结后,还是同意了两人都选择留在国内的请求。
所以,等他们拖着行李箱回家,迎接他们的是被钟点工打扫干净了的空房子。
喻园刚回到家,就洗了澡坐在沙发上抱着半个西瓜舀着吃,童彦坐在一旁整理行李箱。
电视机播放的是喻园在学校就特别想看的搞笑节目,他整个人笑得一抖一抖的。
童彦听他笑得喘不过气来还不断在吃西瓜,怕他呛着,转过头刚想说什么,目光就被喻园大开的领口牢牢吸引住了。
喻园现在穿的是之前放在家里的睡衣,上面是有纽扣的开衫短袖,下面是一条裤管很大的短裤。
这是一件旧睡衣,短袖的上面有两颗扣子之前就不知道掉到那儿去了,也还没来得及去买套新的。
喻园笑得前仰后翻,肩膀露出来一大半,前胸也欲露不露的。
童彦瞳孔渐深,眼睛深处隐藏着过于浓厚的情绪,身边的触手已经顺着沙发逐渐靠近了喻园。
他正专心致志的看着节目,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走光,更没注意到旁边的童彦蠢蠢欲动的样子。
自从补习迈入尾声,童彦除了帮喻园擦药时能够随意触碰到他的身体,平时两人都不敢有过于亲密的举动,不光是因为即将到来的考试,更重要的是,他们年轻的身体太容易擦枪走火,一个亲吻或者是一个爱抚,都有可能让下体硬到睡不着觉,特别是喻园,他第二天会Jing神萎靡到无法听课。
所以在这一段时间里,童彦一直在督促喻园好好学习,他也很久没有好好观察过喻园的身体了。
他完全没想到的是,在这短短时间内喻园原本顶多只有一点点肌rou弧度的平坦胸脯在他们看不见的角落里发生着不可逆的巨大变化。
从大开的领口看去,喻园被玩得从粉红变为殷红的ru头比以前更大了。
他们刚发生rou体关系的时候,虽然没有到最后一步,但是童彦也基本把这具身体摸了个透。
曾经小小的,用手和唇舌慢慢爱抚才会凸出的ru头现在直挺挺的立着,看起来用嘴唇抿或者牙齿咬都能玩很久的样子。
ru晕相较于其他的男孩子有些偏大,显得下面浅浅的弧度可爱又迷人。
单薄的,白到能够看见青色血管的rurou好像透着股nai香,惹人垂涎。
童彦的喉结上下滑动,眼神赤裸裸的,他的口很干,既想要吻住喻园,汲取他口中的津ye,也想要仔细品尝那对雪白的小nai子,吃吃里面是否真的有可以止渴的香甜nai水。
喻园笑声渐歇,脸颊通红的转过头来,手还不自觉的将领口收拢到了一起。
童彦的眼神太露骨,烧得他满身发烫,他又不是木头人,怎么会不知道他在看哪里。
“你一直盯着看干什么?”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童彦靠近他,将他凌乱的衣服仔细整理了一下,声音听不出情绪的说:“你好像发育了。”
喻园心中巨震,脸上也有点不好,疑惑中带着些许心虚说:“医生不是说发育的时候会不舒服吗?”
他之前确实感觉有些胸闷,还以为是复习太紧张了,就没太重视。
童彦低头,与他额头相抵,直视着他的双眼说:“前几天你不是还说胸有些酸疼吗?”
喻园微窘,他完全忘了之前还借着这个理由耍赖,不想要做那么多的试卷,三分的不舒服也要说成十分的。
他像逃避现实一样赶紧扯开刚拢好的衣服,还一本正经的观察了一会儿,才说:“好像是有一点。”
童彦轻笑,也不提他之前耍赖的事,吻了吻他的发顶,将他面对面的抱起,走到房间里的穿衣镜前说:“这样看得清楚一些。”
喻园被放下来,却不想去看镜子,装作很郁闷似的把头埋在童彦颈侧,撒娇说:“没什么好看的。”
明知道他是想把刚刚的话题揭过,童彦也只是紧紧抱着他,放任他像小狗一样轻嗅自己颈侧的味道,还时不时的又亲又舔。
等喻园觉得差不多了,他才闭着眼慢慢的转过身,能拖一秒是一秒。
童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