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的白色薄纱是半透明的,靠近仔细观察才能够隐隐约约看见薄纱另一侧的风景。
遍布指痕和吻痕的幼小nai子被后面一耸一耸的力道强压在白色薄纱上,有着繁复蕾丝的白色薄纱相较于白皙稚嫩的胸ru来说足够粗糙,殷红的nai头穿过蕾丝的孔洞紧贴在灼热的落地窗上,像是sao荡的rou质吸盘黏着在玻璃上,无论怎么用力都不能撼动。
粗硕的Yinjing青筋贲张,整根抽出时透明粘稠的ye体就仿佛依依不舍般牵连在Yin囊与绽开的蚌rou间,又在异物插进窄小的菊xue时化成细小的白沫,黏糊糊的缠在Yin蒂和rou唇上。
猩红shi润的雌xue急切地吮吸着在Yinjing抽插间啪嗒啪嗒拍打在xuerou上的Yin囊,毛糙的丛林直愣愣的扎着rou胖的Yin阜上,惹得女xue抽搐颤动,散发出腥臊的情欲味道。
就算是粗糙的毛发将Yin阜磨得泛红发痒,也阻挡不住肥嫩多汁的rou缝对Yinjing的渴求,chao水四溅,瘙痒难耐。
喻园的菊xue小小的,仿若初绽的花苞怯懦的含吸着粗暴的入侵者,被他亲手倒在手指上,又随着手指开拓处xue的润滑剂在在xue中翻涌着,平滑肌节律性的开始收缩,殷勤挽留着xue中的异物,想要索取应得的报酬。
“唔……”
童彦纤长有力的手指捏住喻园柔软的下巴,摩擦着皮rou下尖尖的弧度,嘴唇和牙齿包住他正在发出细小声音的嘴巴,舌头的搅动间传来含糊的水渍声。
喻园别扭的转过头迎接着来自童彦的深吻,脸颊上的软rou不住地蹭动薄纱上的蕾丝,眼角的泪水快要将蕾丝浸透。
“喻园。”童彦略微抬头,原本深入唇腔的舌尖轻勾喻园的舌头慢慢搅动,“就这么想要吗?”
正用手指快速进出雌xue,玩弄着通红敏感的rou蒂的人面不改色的询问着。
喻园胸膛上下起伏着,后xue的快活并不能满足女xue的空虚,他的手指紧紧抓住薄纱,神情恍惚的回忆起之前自己在房间里偷偷扩张菊xue,手指抚弄过蠕动的嫩rou,过多的润滑剂在tun缝间发出咕叽咕叽声的场景,被使用着的肠xue不自觉地收紧,能带来与其他快感完全不同的前列腺快活的迎接着rou棒的碾动,残忍而猛烈。
过于粗壮的器物总是非常容易碾过那个不太平整的地方,肠道很热,与专门用作性交的雌xue不同,没有持续不断的爱ye用作润滑,这里能够严丝合缝的与roujing相契合,在那根rou棒肆无忌惮的把肠xueCao弄得天翻地覆时,熟烂肿胀的xuerou只是软弱的乞求入侵者的怜爱,不要那么快的将它变得干涩。
尚在发育期的roujing经受不住长时间的前列腺刺激,Jingye从娇嫩的马眼中射出,淅淅沥沥的淋在了喻园宛若脂膏般的大腿间,像是小狗叉开腿在墙角撒尿一样弄脏了身前的白色薄纱。
他在童彦仿佛深入脑髓的亲吻中模模糊糊的思考:糟糕,射在妈妈最喜欢的窗帘上了。
"阿彦……等等。"他用舌头将不属于他的东西推了出去,躲开童彦落在唇上的亲吻,"窗帘脏了,我们……"
童彦有些焦躁的将他的唇堵住,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看来我还要加把劲才能让你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