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开空调的房间温度很高,整个客厅里弥漫着一股难言的情色味道。
喻园浑身shi漉漉的,夹在热烫的落地窗和体温稍低的童彦之间,这个感觉既奇异又难受。
“什么时候买的润滑剂?”
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伴随着的是舌头舔弄耳洞和耳廓的黏腻水声。
喻园的嘴唇微肿,从菊xue激烈的情chao和雌xue哭泣着嘬吸手指的微妙感中勉强回过神来,大脑有一下没一下的分辨着童彦的话语。
“嗯……之前网购的。”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说不清是生理性的还是由于过于激烈的情chao而产生的泪水不停从眼角滑落,点缀着泛着春情的脸颊,整张脸在情欲的冲击下褪去了平日的青涩与少年俊气,像是浸了水的嫣红花蕾,可怜又娇艳。
童彦轻笑,正在软烂shi透的雌xue中抽插着的手指微勾,用更有棱角的指节乱撞着,在xue外的大拇指重重揉按碾动突起的花核,像是要把它揉烂,Yinjing享受于肠道的按压,恩赐般的用gui头持续不断地Cao弄肠xue敏感点。
喻园浑身无力的拉扯着身前的薄纱,双眼恍惚的将脸贴在了窗帘的间隙,直接触碰到了带着热意的玻璃。
“自己怎么扩张的?刚刚是不是在房间里偷玩?”
仿若恶魔的低语中夹杂着Yin郁,喻园的视线像是老旧的电视机闪烁着雪花,他能听到窗外嘈杂的说话走动声,也能看到对面一栋楼中某户人家正在阳台上浇花,甚至在身后的一阵一阵快感中不小心与楼下的nainai对视了一眼。
然而,这些在平时定会让他羞惭满面的事情,现在却仿佛被塑料薄膜隔开的模糊景象,引不了一丝波澜。
他快要坏掉了。
童彦抠弄女xue的力气越来越大,rou囊拍击tunrou的力道让喻园不住地往下缩,被浓黑的睫羽掩盖着的墨色瞳孔带着狠意,埋藏在这具英俊的人形躯体下的是无尽的恶欲与渴望。
人形的恶兽不能忍耐被心爱的伴侣忽视,他再一次用想要将喻园吞食入腹的语气重复道:“你自己怎么扩张的?”
从后背开始崩塌的血rou化为了黑色颗粒组成的雾气,从喻园的脚踝向上逐渐蔓延,无餍地包裹着宛如柔软nai油亦或是其他美味甜点的白皙皮肤,让沉迷于性爱的猎物甘之如饴的接受来自非人类的束缚。
被rou棒狠戾捅弄的肠rou不堪折磨般绞紧异物,未得到满足的雌xue大开,在灵活的手指下抽搐着泄下不甘的chaoye。
“就是……就是把手指插进去,然后……啊!”
咽下呻yin的喉咙在爱欲中发出自己都不知道的喃喃自语,却又被粗壮的鸡巴从菊xue抽出猛然插进女逼的动作打断,难以抑制的惊呼脱离了饱受欺负的唇瓣。
一片泥泞的yIn窍早已熟知Caoxue的蚀骨滋味,在rou棒插进来的瞬间便欢呼雀跃的张开xuerou,让入侵者毫无遮拦的进入紧致濡shi的胞宫。
光是想到喻园赤裸着下身,满脸羞涩的背着自己在卧室里用手指掰开肥嫩的tun瓣,然后冰冷而散发着草莓味道的润滑剂被手指挤进了窄小的入口,在动作间shi淋淋的洒满了整个腿缝的场景,童彦心中的欲火和怒火都纠缠在一起,把愤懑与烦躁倾泻在了两个销魂rou洞中,将它们玩弄得不复往日的纯洁稚嫩。
他不仅不可救药的嫉妒着比他更先占领温暖肠道的手指,还厌恶着散发一股人工香气的润滑剂。
喻园在昏沉间被带离了温度愈发灼热的落地窗,趴跪在墙角的沙发上接受再一次的白Jing灌溉,嫩jing在一次次的高chao中只能恹恹的在一旁吐露稀淡的Jingye,松弛的rou道在不应期的时间里也被抽弄得不停抽搐,尖锐而如chao水般袭来的无尽快感开始变得迟钝,柔韧的子宫壁挂满了腥臊的浊ye,瘫软得像一片无法反击的软rou。
背对着童彦的喻园把脸深埋在沙发扶手和座位的空隙中,艰难的在暧昧chao热的气息中找寻清新的空气。
在他视线无法触及的地方,那些黑色颗粒无声无息的覆盖了他的整个tun部及背部,在两人身体的挤压摩擦间抚弄喻园遍布吻痕的后背。
无暇思考感受与皮肤相贴有什么不同的触感的喻园在这样密不透风的包裹中仿若被人捏住前翅的蝴蝶,微弱的战栗着,乞求罪魁祸首的怜惜。
童彦的牙齿细细啃咬他的后颈,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逐渐落下玫瑰色的齿痕,与他白里透红的肤色交相辉映,一旁游动的触手分泌着带着性香的粘ye,汩汩沾shi童彦纤长冷白的手指,流泻到了喻园通红的tunrou上,引起阵阵rou浪。
“好凉……嗯……”
被凉意稍微浇灭了情chao的喻园无意识的说着。
童彦的一只手抓住他的右手,与他十指相扣的说:“是润滑剂,忍耐一下。”
喻园意识不清的接受了这个敷衍的回答,完全没有去质疑为什么两个被Jingye和yIn水灌满到溢出的rouxue还需要润滑剂的存在。
童彦的手指猛地插进肠xue中,xue中的Jingye混着润滑剂被他用力地抠弄而出,取而代之的是气味浓厚到让所有同类都知晓这是他的所有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