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水的一条支流岸边,有一桃花林。桃花林中深处藏有一隐士斋,隐士斋平时只时不时有一匠人来此居住,而且匠人平时即使来这也几乎整日整夜的待在斋中二三楼的工房内。但如今隐士斋中却变得热闹了起来,因为几日前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在斋中一楼的偏远别院内,一位身材雄壮的大侠一丝不挂地在榻上盘腿打坐,小麦色的肌肤在汗水下显得油光发亮,两块胸肌八块腹肌随着平稳的呼吸起伏,而胸前的两颗黑葡萄上面已经充满了水光。而在大侠身旁,一位用布条缠住半张脸的少年正把头枕在大侠多毛的粗壮大腿上,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那位少年一只手拿着一本书,一只手伸上去挑弄大侠ru晕上的两颗黑色rou粒,当全神贯注运功中的大侠呼吸粗重,用低沉的嗓音发出难耐的雄yin,并且胯下的那个巨龙抬起头来了时,他又松开大侠的ru头就此撒手不管,让被他玩的充血勃起的ru头在清凉的空气中独自微颤。
【这本书已经翻了好几遍了,里面的内容我都快滚瓜烂熟了,傍晚去给大师送饭的时候再挑一本别的吧。唉,还是玩弄爹爹的肌rou雄躯比较有意思,但是爹爹在运功疗伤又不能玩的太过火,不然爹爹醒过来肯定会生气的……】
因此何愁每次把自己的爹爹挑弄起情欲后就又把他放置不管,等爹爹的大屌在难耐中软下去后又开始挑弄爹爹的ru头,如此反复反而让运功中的龙大侠感觉就如隔靴搔痒,更加心痒难耐。不过因为何愁那特别的吐纳内力之法的原因,即使如此心神不宁,他还是感觉自身内力的疏通要比自己一个人静心打坐时快得多……只是这种被吊着玩的感觉真不好受。
早些时候龙大侠打算运功时被何愁要求全裸,龙大侠自然是又羞又怒,虽然训斥了何愁一番但还是在软磨硬泡下答应了下来。他现在只后悔当时跟何愁说什么不准玩的太过火,他觉得简直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自己那坏心眼的宝贝儿子此时肯定是用这种方式在折腾自己。可何愁虽然时不时有些坏点子,但这一次他倒是真的不是故意的,他还权当是自己在调皮和乖巧之间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平衡,正想着之后都可以参考这一次的经验呢。
因为实在是无聊的过头了,何愁干脆放下了书全身心的欣赏自己爹爹的雄壮身躯。他侧过头去,用脸颊靠着龙大侠的粗壮大腿,感受着强健的腿肌带给自己脸颊的炙热,一边欣赏一边用手指描摹爹爹粗壮的手臂,沿着青筋一路往下,时不时捏揉爹爹拱起的肱二头肌。玩过了手臂之后又开始用手一点点的摸索那坚硬的八块腹肌,虽然何愁觉得看的让人想咬一口,但还是算了吧。他看向爹爹那翘起的黑色巨龙,用手轻轻握住,虽然还没有完全勃起但也已经很壮观了,粗硬而炽热,他觉得就这根rou棒他都可以玩一整天。但是还是不能太过分了,何愁这么想着,只是用食指轻轻推了一下这根rou棒,看着它像河边的芦苇一样在爹爹胯下摇晃,心中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他抬眼看向爹爹的俊脸,那张不怒自威的面容已经因自己而染上了情欲的颜色,这张面孔不管看多少次都看不腻。也不知是玩够了还是打算不再折磨爹爹了,何愁就这么靠在龙大侠的大腿上闭上了眼。
【与爹爹相遇相认的幸福让我头晕目眩,爹爹的雄躯更是让人爱不释手。但像这样沉醉其中,自我堕落的时日也只是一场美梦,也到该醒过来的时候了】
这几日爹爹的伤势也回复的差不多了,等到爹爹完全恢复之时就该是起身离开的时候了。但是这并不是结束,而是磨难的开始,这些日子能这么安逸全是因为我们躲在这与世隔绝的桃林之中,一旦离开这桃林与他人接触……就将时刻面临着暴露的风险。
那一日,爹爹差点杀了我的那时候,他救下的那个男子趁机逃跑了,当时被魔琴所控的我也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对付爹爹上,没有对他进行阻挠。那林中除了我和爹爹之外没有别的活人,林中野兽也全被我的琴声吓跑了,即使是已经被吓得神智失常的人应该也是可以全身而退的,这么说来他肯定已经把林中发生的事情告知于淮水镇上的人了,淮水镇本就是交通往来之地,最近更是不知道为什么有许多人途经那里,当时那个男人也听到了爹爹称呼我为天魔琴师,应该可以假设天魔琴师的恶名已经传开了。虽然我带着面具,但是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待到我面具掉下来的那一刻,而且即使没看到脸,我的身形应该也已经被他掌握了……还有爹爹,听爹爹说他也是这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那个人不知道有没有认出爹爹呢?
虽然他也有可能被我吓到记忆失常,但果然还是应该从最坏的情况考虑,那就是无论是爹爹的身份还是我的事情他都掌握了并传了出去。不过如今那琴声已经消失了,他们应该只当天魔琴师已经被龙破军杀掉了,如果是按照常理来说的话我只要不暴露自己的能力就好。但就像之前说的,他可能对我的外貌已经有了一定掌握,虽然如今我的脸已经毁容了一部分,但还是可能被认出来和传闻中的天魔琴师类似,再加上我待在爹爹的身边,就更有可能让看到的人做出这样的判断了。与爹爹分开的话……这种可能性不做考虑。不仅仅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