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一窒,脚步都被打乱了,不小心踩到她,连连道歉。
天昭自以为对她的语出惊人已经习惯了,听到这个问题还是愣住,把她雀跃的视线重新按回胸前,从喉间低低回了:「嗯。」
就是有的意思了。
不必亲眼目暏她已经知道他是什麽样的表情,还不罢休,追问说:「怎样的?」
「还还要讲内容?」他结巴差点咬着舌头,瞪大了眼呆呆的。穆艾理所当然点头:「关于我的啊,我为什麽不能知道?」
「我忘了。」他决定要装傻扮懵,但他面前的可不是好应付的人物,穆艾捏了他后腰一块rou:「梦见我都能忘?」
他无语仰头望天,却被她攀着颈拉回来,粉红的唇瓣嘟起,哼哼撒娇:「告诉我嘛。」
如此娇娇,令人生怜,忍不住低头轻轻含了一下放开:「就这样。」
她还仰着脸,他已经远离了,不禁怀疑:「就这样?」推开他提着裙子转了一圈,裙摆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停定后他还回不过神,瘦削的身体撑不住一边吊带轻轻滑下肩膊:「你朝思暮想的这条裙子就在眼前,就这样?」
颈下大片的肌肤晃得人迷魂,他勾起跌落的肩带到原位,不知在答她还是自己:「现在大白天的。」
「什麽年代啊你还怕白日宣yIn?不然晚上你又不能留下来。」她鼓着腮躺在床上,平躺着才勉强看得出身段起伏。
他睡在她的身侧,枕着自己的手臂,伸手把她脸上的髮碎捡走:「以前不知道你这麽黏人。」
穆艾毫不优雅把腿架在他身上,反问:「后悔了?」
「就是有点好奇,你以前整天要出去跑怎麽办?」他没有说出口,但她却听懂了他在好奇她和楚时的感情,长长地嗯了一声,最后摇摇头:「我以前想到要出去,不用见到楚时,还挺高兴的。」
她的回答令他心花怒放,嘴角不自觉上扬,不知哪来的勇气令他蠢蠢欲试:「那我呢?」
「你?」她翻过身来与他面对面,手指在男人的剑眉上划来划去,弄乱了整齐的眉毛,在他期望的目光下用指腹敲了敲他眉心:「你不是说要回去吗?怎麽还不走?」
明明他说这句话时她已经打着鼾,也不知怎麽听到了。
他握着她的手不放,学着她撒野,不打算离开:「小艾。」
她只眨眼当作认了,男人悄悄又躺近了些,手臂横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用微弱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我以前梦见过,晚上你突然敲开我房门,一直哭着叫我名字。」
她不认得他,他早就知道,谁会认得一个对话不到十句的陌生人。
大概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裡的她对他全然依赖。
她知道他是谁、叫什麽名字、住在哪裡、做什麽工作,最重要的是,她抱着他,回应他默默无声的爱恋。
「然后呢?」
「然后,」他清了清喉咙,为后来的说话垫上惹人遐想的前奏:「然后不知道怎麽,突然就倒在床上,像现在一样,你离我很近很近.」
他的吻在她的额角、眼帘、鼻尖、下巴,悬在唇上久久不落下:「可是每次都到这裡,我就醒了。」
「可怜的小处男,梦都不会做。」梦裡的他没有得到的香吻,穆艾贴心地为他补上。他总是不明白为什麽只是柔软的唇瓣相贴,可以带来这麽多的悸动,开启了贪婪的开关,必须极力忍耐才能抗衡那种想把她全然佔有的慾望。
「我昨晚也梦见你了。」她唇颊绯红,眼神有点朦胧:「我梦见你不知道为什麽很生气,一把将我推到牆上亲,把人家嘴唇都咬肿了。」说着慢慢爬上他的胸膛,低头轻咬一下唇又避开。
「然后你还打我屁股。」他的手自然的扶在她的tun部,本来只是防止她跪不稳滑下,在她的旁白之下不知怎麽就成了暧昧煽情的动作。
「要试试看吗?」她往他耳裡吹气,惑人心神。
稍微往前蹲的姿势使短裙再向上缩了,手掌一移一直碰上皮肤,还未来得及惊讶她已经开始在他敏感的颈侧作乱,他不由得收紧了指节,轻轻在她不穿分缕的tun上陷入,在呢喃下抬手落下,轻得像只是抚摸一样,反让她身体又热了两分。
她的内裤不知是刚才换衣脱的,还是一直就没有穿着,想起早些时间还有几个保安官出入搜证问话,手的力度加大,啪的一声清脆利落,把先撩拨的穆艾吓了吓:「你真的打啊?」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被男人反压在床上,他低头含上她突出好看的锁骨,在那裡留下一个深红的吻痕。不称身的裙子扯动滑落,内衣完全不堪一用,他轻易就寻到微隆的粉尖,大口大口地吸啜,像要把她完全吃进体内,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叫她挣扎,腿一抬就被大手用力拍打tunrou,然后摸上大腿,变成主动架着他的腰。
「你不是说大白天的不好吗?」穆艾如此说着却抱住了他的头,丝毫没有要让他停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