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之后我对着那幅画看了很久。用色不是很强烈但也称不上过分温柔,但看起来也还是很舒服。艺术家不愧是艺术家,就连做菜的动作也带着美感。但接下来我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因为我听见了从不远处传来的骂街的声音——用词实在不堪入耳,恕我不能在此重复。听内容大概是有谁家的妻子出来抓住了丈夫光顾ji院,不去找自己丈夫扯皮反而来我们这胡闹,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先不谈她做法如何,她话里话外居然有嫌我们收费高的意思,这我实在不能理解。既然已经到这里来了,为什么不能遵从我们这里的规矩呢?可惜她丈夫不是什么大人物,她自然也不是,这样的泼妇除了给她自己丢了脸,给她丈夫丢了脸之外也没太大用处。我们的庄园不算偏僻但周围住户基本没有,也真亏了这位妻子千里迢迢找上门来破口大骂,我真有些想付了她的路费叫她不能再来。在我们这些人等待的时候,妈妈已经出门去解决问题了。她从外面关上门,然后那女人声音瞬间小了下去,等过一会儿时我们就能听见马蹄的声音逐渐远去。然后妈妈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们谁来放我进去?我没带钥匙。”平常我们不工作的时候就一起睡在最靠近大门的房子里,所以门前发生了什么事都清楚,但工作期间就不一样了。我们各自的房子里装着各自的客人和多舛的命途,谁也看不着谁,谁也管不着谁,保留了足够的隐私权,但说实话又有些不安全。我先前一直以为这是个隐患,但后来的一位客人让我知道,这的确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我的第六位客人是一位男巫师。他言语很轻佻,这一点我不是很喜欢。他和那位死在刺杀之下的客人不同,后者只是在歌曲里讲一些轻佻的话语,这有助于调情;而前者更像是因口无遮拦而引人厌恶的人。他进门之后脱下了自己长长的斗篷,或者更准确一点说是斗篷自己飞到了置物架上,还细心地叠好了。然后他上下打量了我几眼,说,“你发育得很好,小姐。”
“是吗?”我说,“真是谢谢了呢。”
“我是一个男巫师,你知道吗?”他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拿了个苹果,边啃边说道,“我会很多法术。比如我可以变出来一只兔子,不是戏法,而是一只刚刚从洞里跑出来的兔子,到这里的时候还在惊讶的兔子。”
“哦,很神奇。”我回复道。
“你看起来对我的故事兴趣不大。那你对我的兴趣大么?”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道。
“两者都不,巫师先生。”我诚恳地说道。
“哦,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你的预约很空了。”他放下那个啃完的苹果道,“但接下来也许你的预约不会再空着了,只要你让我高兴。”
“听我说,我不在乎这个,好吗?”我忍不住说道,“好吧,对不起。我最近心情不太好。”
“哦?这你倒是可以跟我讲讲看。”他拖了把椅子到我面前,然后坐下来,认真道,“虽然我不能预知未来,但我可以帮你读懂过去。”
“嗯,好吧,很高兴你有这样的意思,但是我无可奉告。”我平静道。
“好吧。”他摊手道,然后马上又想起什么似的兴奋道,“我终于想起来我为什么在这里了。我需要你帮我试药,小姐,我刚刚配置好的药,虽然已经是一天前的药了。它本来的作用应该是别的东西,但是我稍加改动,就会变成一剂良药——它可以治疗重感冒和一些其他的病。”
“这药倒是很有意思。你可以把它制成冲剂而不是这样的药丸。不过人各有所爱。你想要我怎么试?直接吃?因为我没有感冒。”我说道。
“没关系,它主要的功能是增加你们的免疫能力。直接吃下去就好了。”他笑道。我看着他没有隐含意义的表情,将信将疑地把药吃了下去。还有点好吃。
“怎么样?”他问道。
“味道还不错。”我说道,然后感到有一阵眩晕感袭来,然后我眼前一黑。
好在我应该马上醒了过来。时间不早了,我现在在一个四处黑乎乎的地方。我不懂这些,这是传送吗?就像刚刚那位男巫说的,“一只刚出洞的兔子,到这里的时候还很惊讶”。然后坏事就要发生。我下意识地接道。我瘫软在了地上,手脚没有一点力气。这药要是能增强免疫力我把刚刚他准备传送过来的兔子当场生吞。然后是小腹处仿佛燃起了火焰,那处又紧又痛,逐渐开始泛滥成灾。我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呻yin,到我发现的时候我已经看见远方亮起的火光。我究竟被传送到了哪里?我不太清楚,但我的手已经伸向了下方,企图寻找一丝安慰。中指刚好能进入,但我想做扩张,想把所有能进入抚慰我的东西都放进去。我一边压低声音一边轻轻地挪动,夹住我自己的手指。我不想动,但是又不得不动。这种情况很糟糕。然后我好像听见了一句“滚出这里”,然后是那个男巫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似乎在门口愣了一会儿,然后急忙解着裤子。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干脆随他在地上撩起我的裙子进入我的身体。
“我已经,建立了,一个结界,别担心,姑娘。”他喘着气说道。我勾着他的脖颈,迷迷糊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