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万俟珏的身子一仰,一夜未眠的她神情里透出几分倦怠,她略带几分慵懒地窝在椅子中目光平静地望向秦凤轩。
秦凤轩站起身,背负万俟珏望着满池湖水背手而立,说:“老夫纵横天下近百年,功名利禄从不是老夫的追求,只因他是老夫的血脉,老夫才出手相护。”羽弗麒要不是他的曾外孙,他管他去死!他转身,目光咄咄地逼向万俟珏,说:“老夫也从不是受人威胁的人。”
“呼延师师是我的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师,这份情份珑儿岂能不顾?把她禁在羽弗府,是不想她卷进这场纷争里,丧子之痛犹在,叫她以何种心情面对羽弗麒?她不能为无辜枉死的亲子报仇,却还要出手护杀她儿子的凶手,叫她情何以堪?羽弗麒是她的亲生儿子,她若不护,眼睁睁地看他死,又于心何忍?把她禁在府上,让她没法插手,也能少几分内心挣扎,毕竟羽弗家还有师祖您护着。”
“麟儿的死与你无关?”秦凤轩又问。
万俟珏说道:“如果是我安排,死的那个一定是羽弗麒而不是羽弗麟。天底下找不到第二个能有二子这么护我的人,他死了,我就好像断了条胳膊,师祖,失去他我比您难过。死了羽弗麒,二子活下来,万俟家与羽弗家不会造成如今的局面。”她说道:“师祖您应该明白是谁造成如今这局面!”
秦凤轩问:“你想怎么处置他们?”
“废掉羽弗麒的武功,让一替身代他身死正法,羽弗麒终身幽禁且不得与外界联系,至于他的日常起居照应,全由师祖或羽弗府上安排,我绝不过问。羽弗邪交出兵权,保留侯爵奉禄,他也是年过年百的人,该回家与妻儿共享天lun。”万俟珏说罢,又道:“不过,丑话我得说在前面,羽弗麒或者是羽弗府上若再有不轨和逾越——”后面的话不用她说,秦凤轩也明白。
秦凤轩点点头,说:“若你能放他们一马,老夫也就不计较你昨夜的事。凤轩门以后是你的了,我手下的人我会带他们脱离凤轩门。”
“珑儿谢师祖。”
秦凤轩摆摆手,他想了下,又问:“若你与老夫硬拼,你自认有几分认算?”
“七分!”
秦凤轩点头,转身欲走。
万俟珏站起身,喊道:“师祖。”
秦凤轩顿足,问:“还有何事?”
万俟珏躬身朝秦凤轩行了一礼,道:“珑儿只求自保,绝无半分伤害羽弗家半分之心。”
秦凤轩转身看看万俟珏说:“这点老夫信你。珑儿,老夫若要用华君威胁你,你派再多的护卫也保不住她!老夫不愿过问你们这些朝堂纷分,你只要保我后世子孙太平无虞,你永远可以安心坐你的一国之君。”他说话间,看到一袭身影走了过来。
是华君。
“娘亲!”万俟珏向华君礼了一礼。
华君瞥一眼万俟珏,说:“听人说你在湖边独自下棋,就知道你在等谁!”她转身看向秦凤轩,说:“孩子莽撞,没冲撞你吧?”
秦凤轩拂拂衣袍,说:“比起雅丫头当年多了几分锐气,少了几分敦厚霸道。”他悻悻地一哼,说:“竖子竟与老夫玩Yin的。”
“噗!”华君莞尔而笑,说:“竖子?嗯,称谓越来越有复古风了。有时间喝茶没?”
秦凤轩一瞪华君,说:“我曾外孙还在天牢里蹲着,你说我有功夫喝茶没?”
“他也该收到天牢磨几天锐气。有你在,还怕他缺胳膊少腿不成?到我乾元殿坐坐吧,陪我沏会儿功夫茶。”她又扭头对万俟珏说:“珏儿,把你师傅呼延师师那里的人撤了吧,与羽弗麒一同造反的人该抓的该该办的办,就别再让人去打扰到你师傅替麟儿治办丧事。你要是有时间也去一趟上几柱香表个态。”
“是!”万俟珏应道。她不时地瞟向她的娘亲和师祖,她怎么觉得他们俩之间有点不同寻常的意味在。
华君问秦凤轩:“听说麒儿的脸毁了?能整容复元吗?”
“毁了!这狗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儿哪有那植皮手术给他整容?电刀都没一把,麻醉剂还全是原始中药材型,照明灯不是油就是腊,好不容易挖腾出几颗传说中的夜明珠还都暗得跟电压不足没两样,你说要是动手术时让Yin影一遮,一刀子戳血管上去了怎么办?”秦凤轩一脸蛋碎的表情。
华君听得也很蛋碎。她说道:“毕竟有一千年的发展差距,仅凭两个人的力量也无法改变什么。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只有认了。”
秦凤轩的眼眸里迸射出的是不甘的神情。
华君看出来了,说道:“麒儿的事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呼延师师和麒儿都不会有事。”
秦凤轩点头,说:“这点我放心。”
华君说道:“一直以来我想问你,从虫洞回去有多大的把握?为什么你不走虫洞却要想尽办法让生命延续一千年……”她扫一眼身旁竖起耳朵听的万俟珏,又把视线落在秦凤轩的身上。
“我发现过很多虫洞,发现它们有几点共性。一,虫洞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