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见!”
岂料他话音刚落,便有一男一女从天而降,在门厅外的台阶上稳稳落定,正是JingJing儿和空空儿师兄妹!福王府的护卫们随即赶到,抽刀相向,高声喝问来者姓名。
西岭月见人大喜,连忙朝方管家解释:“方伯快让护卫退下,他们是王爷的好友!”
方管家见两人没带兵器,又与西岭月熟识,便依言挥退王府护卫。
西岭月快步迎了出去,问道:“Jing大哥、空姐姐,你们怎么来啦?”
JingJing儿似
乎脸色不佳:“县主,我有急事求见王爷。”
西岭月摊了摊手:“唉,可惜啊,王爷连我都不见!”
“王爷怎么了?”JingJing儿关切地问道。
西岭月眼珠子一转,附在他耳畔低声说:“这位方管家对我有意见,不让我进去。”
JingJing儿立刻眯起双眼看过去。
方管家擦了擦汗,生怕这三人惹出事端来,只好干笑:“老奴这就去请示。”言罢他匆匆离开前厅,不忘让下人奉茶。
不多时,李成轩独自负手走了进来,开口就问:“Jing兄,你们怎么来了?”
昨日抓获甄罗法师之后,李成轩已经谢过JingJing儿和空空儿,正式与这对师兄妹道别。两人也说要离开长安,前往洛阳寻找一些古玩的踪迹,因此,他听说这两人登门前来便知是有急事,这才现身。
西岭月见他神清气爽、中气十足,心知他是在装病!她有些气闷,又不好在JingJing儿和空空儿面前发作,只得勉强忍耐着,故意展颜笑道:“王爷来得正好,方伯刚才骗我说你生病了,拦着不让我见你呢!”
李成轩假装没听见,避重就轻地对三人请道:“坐下说话。”
四人遂趺坐入席。
“Jing兄可是遇上了什么麻烦?”李成轩先行发问。
JingJing儿简直难以启齿,两次张口也没说出一个字来,索性瞪着空空儿,冷道:“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说吧。”
空空儿只得不情不愿地站起来,一副垂头丧气的
样子。西岭月这才发现,素来善谈的她自进门起就没说过一句话,显然是有异常。
空空儿见几人都瞧着自己,只好慢吞吞地把手伸到裙子下头,很不雅观地掏出一个物件,竟是武后的那支通天手杖!
西岭月吃了一惊:“空姐姐,你是怎么拿出来的?”她明明记得昨日从密室离开时,空空儿已经把通天手杖放回原处了。后来大理寺便将密室入口看管起来,再要进去偷拿可就不容易了。
JingJing儿闻言面露三分愧色,对李成轩说道:“昨日我师妹在密室中看到这支武后的手杖,一时喜爱便偷拿出来,藏到了清修苑的房梁上。若不是她今日行踪诡异被我发现,此事竟连我都瞒了过去……我师妹虽以偷盗成名,可向来盗亦有道,没想到如今却……”
JingJing儿话到此处已是汗颜,唯有起身向李成轩致歉:“王爷如此相信我们师兄妹,请我二人协助破案,我们却偷拿这般贵重的宝物,实在无颜面对王爷。”
空空儿也双手捧着那支拐杖,低头请罪:“是我一时鬼迷心窍,还请王爷恕罪。”
李成轩态度不置可否,将手杖拿了过来,仔细端详着,问道:“这是在清修苑的密室中找到的?”
“正是。”JingJing儿确认。
李成轩摩挲着手中之物:“武后的通天手杖我也略有耳闻,你们确定就是此物?”
“通天手杖技艺Jing绝,世上只此一件,我们绝不会认
错。”JingJing儿自信地回道。
李成轩没再说话,只是握住拐杖的手柄,试着用它走了两步路。然后他又坐回原处,再一次端详起来。
空空儿还以为他是生气了,双手绞着腰间的白纱,心虚地道:“王爷,我真知错了……”
李成轩依旧没有回应,继续端详手中拐杖,半晌,他突然言道:“这手杖很轻。”
其余三人皆是一愣,不明白他此话何意。
李成轩掂量着通天手杖,又道:“这支手杖的来历,你们自然听说过。武后称帝时年事已高,便召集天下匠人为其打造手杖,从十万手杖之中选了这一把,且是工匠的无心之作。因是万岁通天元年所制,这手杖便称作‘通天手杖’,武后临终前的十年里,日日不曾离手。”
“正因如此,才是价值连城。”JingJing儿更加羞愧。
“但你们忽略了一件事,”李成轩将手杖举起来,“这支手杖是剔红工艺,相传是用木灰、金属为胎,在胎骨上刷上红漆,共刷一百九十九层,待红漆半干时再雕刻花纹。因是将红漆用刀层层剔掉,故称作‘剔红’。”
“只有剔红才能永葆这鲜艳的朱红色啊,有什么不妥吗?”空空儿还是没听懂。
“不妥之处就在于,以它的尺寸和大小,若是以木灰、金属为胎,绝不会这么轻。”
李成轩此言一出,JingJing儿立刻将手杖接过来试了试,神色凝重:“不错,这手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