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两人默默对视了一眼,又默契的移开。
邓暄正愁找不到理由,见刘平安替自己解围,也附和道:“正是如此,求将军谅解!”
刘Jing忠脸色更加古怪了,对刘平安喝道:“闭嘴,这次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以后你再敢胡闹,我打断你的狗腿!”
刘平安一直被刘Jing忠宠着长大,母亲去的早,刘Jing忠又没有续弦,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带刘平安长大,从来没对刘平安动过手,顶多训斥两句。
刘平安根本不杵他爹,回道:“打断我的狗腿?那爹你算什么。”
刘Jing忠拍案而起,大骂:“小兔崽子!”
却听噗嗤一声笑,父子二人都转头看去,竟是邓暄。邓暄看着这父子二人相处,不由有些羡慕,自己父亲虽然宠爱他,但到底是皇帝,总感觉隔着一层,那东西叫天家威仪。自己从来都是对父皇敬比较多,但自母妃死后,邓暄对他就只剩恨意了。
唐豆奇道:“庒暄,认识那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笑。”邓暄一愣,回神想想,自己好像……真的许久没有笑过了。
刘Jing忠终于想起眼下还有外人,自己有些失态,咳了声:“庒暄功过相抵,平安既然要跟你们二人结拜,你们就是兄弟,以后就一同念书习武吧,衣食住行便在我府上。”
唐豆和邓暄谢过,刘平安高兴的带着两人出去,亲自看着下人给他们安排房间。
三兄弟便在将军府中住下了。
当晚,刘平安拉了邓暄唐豆二人直奔这平州最好的酒楼——醉仙楼。三人点了一大桌子菜,吃了个痛快。
刘平安见吃的差不多了,端起茶碗:“今日,我刘平安向苍天立誓,跟唐豆庒暄结为异姓兄弟,从此生死与共,福祸相依!”
邓暄忙把嘴里的桂花糕咽下,却道:“说生生死死的,不吉利,换个说辞吧。”
唐豆也点头附和。刘平安愁道:“那你说。”
邓暄想了想,站起,三人在醉仙楼最顶层,往窗外一望可以将整个平城尽收眼底。
邓暄拿起茶碗,双膝跪下,面对着茫茫夜色,道:“苍天在上,我庒暄今日跟唐豆刘平安结为异姓兄弟,从此,同心协力,不离不弃!”唐豆和刘平安也拿了茶碗,一左一右跪在邓暄身旁,三人碰杯,大声道:“不离不弃!”
声音铿锵有力,回荡在醉仙楼,三个半大少年,也不知谁先开始的,笑作一团。
第 11 章
春去秋来,又是五载。
三兄弟这五年一同读书一同练武。唐豆刘平安很是痛苦,二人觉得自己实在不是读书的料,倒是邓暄对刘Jing忠书房里的兵书很有兴趣,五年来,几乎把刘Jing忠所有藏书都看了一遍。
而在习武一道上,唐豆也没啥天赋,五年也就当强了强身,唐豆这五年也没长高多少,身形还是偏瘦小,勉强能打败没练过武的人。倒是刘平安其实很有天赋,那次遇到西夏人给他带来了难以磨灭的Yin影。小时候刘Jing忠也不是没教过他武功,只是刘平安自己怕苦怕累学的吊儿郎当。
这五年静下心学竟是很有一番成就。刘平安个子也长了不少,越来越像他父亲,直往狗熊样长。
邓暄嘛,武功本就不弱,跟着刘Jing忠学武五年,武功更加Jing进。平常兄弟三人对练,刚开始是一对一,刘Jing忠头疼的看着邓暄几乎一招拿下唐豆,然后两招擎下刘平安,觉得这实在是欺凌弱小,干脆让刘平安和唐豆两人一组对战邓暄,然而仍然走不过十招。
渐渐地,唐豆和刘平安也不找邓暄比了,太伤自尊!
这日,一队人马在平城大街上驾马疾驰,沿途百姓连忙退避,望着队伍跑过,怒骂这官老爷横冲直撞。
却有一人躲避不及,是个四五岁左右的孩子,衣着整洁,想是与家人走散,遇到这一队疾驰的人马,吓得呆住了。
人群惊呼,那为首的驾马的人想要勒马停步,却来不及了!眼看就要撞上,却有一黑衣少年,猛地一跃,直接把那孩子扑到了街道旁边。
人群顿时鼓掌叫好,那黑衣少年站起身,众人皆道,好俊俏的少年郎!
那险要撞人的马队首领,看眼下没事,便又带着队伍扬鞭驾马而去。
黑衣少年皱着眉看着他们远去。后边传来一声:“庒暄!”黑衣少年应声回头,这黑衣少年便是邓暄了,五年岁月,邓暄长得身形挺拔,风度翩翩。街上不少少女看了他刚刚救人的一幕,都盯着他瞧。
邓暄回头见是刘平安,便道:“那些是什么人,这么猖狂,闹市纵马,差点撞人连声道歉都不说。”
刘平安刚刚跑过来,喘着粗气说:“好像是京城来人,大概是与我爹有军务要说吧。”
那孩子的家长终于寻了来,邓暄将孩子交还他们,夫妻二人千恩万谢,还拉着邓暄问他有没有说亲事,要不要他们介绍。
邓暄招架不住,刘平安在旁边忍笑忍的辛苦。邓暄想着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直接撒腿开溜,刘平安见那夫妻二人还不死心,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