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看着手中刀柄,连退数步。邓暄正要起身逼近,今日便杀了这西夏太子!西夏援兵却到了!
唐豆见状大喊:“不要恋战,快走!”
邓暄又看了西夏太子一眼,看着他转身跑向自己的军队,杀机已失。再不留恋,跟着唐豆就往外跑。
西夏太子拿着断刀,面沉似水,对赶来的士兵下令:“不计代价,一定要杀了他!”
士兵们应声,又奔跑着追向邓暄。
西夏太子在原地,握紧了自己有些颤抖的手,那个人的剑法,简直像鬼魅!那眼神,简直比自己曾经面对的恶狼还凶狠,他手中那把剑更是神异,自己这把刀也是出自名家之手,竟几十回合便被斩断。
出去追击的士兵回来一人报道:“殿下,追丢了!”
西夏太子皱了皱眉,并不吃惊,对着左右将领道:“此人必为我西夏大患!去查,我要知道他到底是谁!”
自己又起身回帐中查看,发现丢失了书信,却并不在意,对左右道:“去给张继业修书一封,告诉他他通敌的证据被人拿走了,那人必然会回京,让他沿途截杀。”
左右领命,西夏太子坐在帐中,端详着面前的大魏地图,喃喃道:“不管你是谁,大魏必归入我西夏版图!”
邓暄和唐豆躲开追兵后,二人想要去寻找刘平安。却走了没多远,就遇上了躲身树丛的刘平安。原来他也没有走远,等着自己的两个兄弟。
三兄弟再遇,邓暄拿出书信道:“内jian找到了!是兵部侍郎张继业!”刘平安骂道:“原来是他!我就说那李大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是一丘之貉!我要去杀了他!”
唐豆劝道:“还需从长计议。”邓暄略一沉yin:“没错,必须有人去京城将证据面呈皇帝。”
刘平安道:“那还等什么,我们三个赶紧动身!”
邓暄却摇了摇头:“你们不能去。”刘平安急道:“为什么?”
邓暄沉了脸色:“此行凶险不说,西夏人不会善罢甘休,那张继业也一定会得到消息截杀我们。而你们,对我而言,却是个拖累。”
刘平安想要辩驳 ,却也知邓暄说的是事实,话到了嘴边,轱辘了一圈又咽了下去。
唐豆拍了拍刘平安的肩,看着邓暄道:“二弟只是不想我们涉险罢了,二弟,刘将军那日道你真名,我便一直在想,你便是那皇三子,邓暄吧。”
邓暄回视,有些忐忑:“不错,这五年欺瞒你们,实有难言之隐,对不住。”
刘平安瞪大牛眼:“什么?什么皇三子?”
邓暄只得向刘平安详细解释了一番。刘平安这才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脑袋:“感情我竟是跟皇子拜了把子!”
邓暄轻轻踹了他一脚:“什么皇子不皇子的,我那日离京,便跟皇帝断绝了父子关系,你二哥就只是邓暄,不是什么皇子,你难道不认我了不成?”
刘平安连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二哥你别误会!”
唐豆看着这二人道:“那么京城一行,确是二弟去最为合适了。”
邓暄也正了神色:“你们放心,我便是死了变成孤魂,也一定将信带到!”
唐豆却冷了脸:“不要说这种话,生命不是儿戏,邓暄,你自己的命对我而言比什么都重要。”
邓暄愣了愣,自己这大哥一向和颜悦色,除了那次在山上刘平安对自己拳打脚踢,唐豆教训了平安一顿,这还是第一次对自己冷脸。
邓暄道歉道:“对不起,我再不说这些了。我跟你们保证,不光将信带到,人也一定囫囵个的回来!”
唐豆这才点头。刘平安伸出手:“一言既出!”邓暄笑了笑跟他击掌:“驷马难追!”
另一边,张继业收到了西夏人的传信,气的当场撕碎了信纸,口中骂道:“西夏人太不守信用!”蓄着一把山羊胡的幕僚上前道:“大人息怒,须得赶紧将此人截杀!”
张继业怒道:“不错,以后西夏入主大魏,我就是开国功臣,断不能让这人坏了我的大计!你带人前去搜寻,切记不能声张,一定要将他截杀于京城前!”
幕僚领命离去。张继业独自坐在椅上,心中想道,西夏铁蹄势不可挡,自己现在又掌握了魏军的粮草押运,里应外合,魏国必败。自己不日便能封侯拜相,想到此,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邓暄跟唐豆和刘平安终于赶到了风城,三人住在一间废弃的古庙里。邓暄安顿好二人,便准备辞行。
清晨,邓暄迎着还未亮起的天色,便踏上了去京城的路。
唐豆和刘平安将他送到城门口,远远的看着他的背影。刘平安像在给自己鼓劲,道:“二哥一定行的!”唐豆却轻轻笑了,神色非常笃定:“当然!”
邓暄背着行囊,只装了点水和干粮,腰上配着把剑,这剑自那日后,便变得通体漆黑,日光下也照不出反光。邓暄还是时不时的能够看到黑雾在眼前翻滚,但他却再不畏惧,只因心中信念一往无前!
邓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