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嚼咽了下去。
只听邓昭又开始唠叨:“二弟见你回来,你没瞧见他当时那脸色,眼瞪得铜铃一样大,嘴巴怕是能塞下十个橘子了!”又塞了一瓣橘子,邓暄想说哥你几年不见怎么变得这般唠叨,又被橘子堵住了。
邓昭话不停:“三弟啊,你那日一走,父皇嘴上不说,孤看得出来,其实他很想你的。静妃娘娘的事说来也不能全怪父皇……”邓暄直接上手把邓昭又递过来的橘子塞进了邓昭嘴里,让他把话说了半截。
邓暄只觉耳畔清静了,眼看邓昭要把橘子咽下去了,忙抢先开口:“哥!我有点困了!你让我睡会吧!”
邓昭只得欲言又止的离开。
邓暄缩在被子里舒了口气,暗想那些先生是怎么教的太子哥哥,以前一副圣人言行,现在怎么往八婆样长了。
武氏却又来了,这两人一前一后的,也不知是不是约定好的。
武氏看着邓暄躺在床上,又把被角掖了一遍,叹了口气,简直跟邓昭如出一辙!
这母子两虽不是亲生的,却是越来越像了。
邓暄望着武氏,暗想她不会也开始剥橘子吧!
武氏在邓暄忐忑的眼神中拿起了橘子,却没有剥,只是拿在手中道:“吃橘子吗?”
邓暄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武氏放下橘子又道:“哀家知道你还不肯原谅你父皇,只是静妃之事,你父皇也有万般无奈……”
邓暄打断了武式的话:“母后!我既已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他便不是我父皇,我也不是什么皇子,母后若是愿意,我还叫您一声母后。”
武氏无奈的看着邓暄,有心想劝,却也知道邓暄眼下难以劝动,只得摇头叹气。
邓暄见状扯开话题:“母后,前线战事如何了?”
武式叹气的力度更大了:“风城被破了,那马育扬我看也不是什么能打仗的将领,你父皇正跟群臣在朝中商议呢。”
邓暄一听风城被破,再坐不住,唐豆和刘平安还在风城!
邓暄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武式想拦,邓暄起身道:“母后!我已经无甚大碍了!真的!”说着还原地走了几步。
武式便不再阻拦,邓暄出了门就往明光殿跑。
到了殿外,守卫进去禀告,皇帝同意了邓暄参见。
邓昭和邓晓都在殿中,邓晓也十七岁了,跟邓暄生的一般高,见邓暄进来,神色复杂。
邓暄单膝跪地,行了一礼:“草民参见陛下!”
邓昭扶额,皇帝对此并没有什么异议,只道:“何事要禀?”
邓暄没有站起,仍然是跪地的姿势:“陛下,草民千里迢迢,和我的两个兄弟潜入西夏太子大帐,窃得张继业叛国的书信,望陛下论功行赏!”
皇帝奇道:“你的两个兄弟?”
“是我在虎威军中结识的至交好友,一人名叫唐豆,另一人是刘将军独子刘平安。”邓暄答。
“他们现在何处?”“上京路途艰险,西夏人和张继业两路截杀,我那兄弟伤了腿,多有不便,所以留在了风城。”
皇帝沉yin道:“确实该赏,既然是虎威军中人,唐豆便封做六品昭武校尉吧,那刘平安便继承他父亲的爵位封做武安候吧。”刘Jing忠死守平城前几日随着冤情得雪被追封做了武安侯。
皇帝又道:“至于你……赏金千两,封做京城巡察使吧。”巡察使是统帅京城守卫的的武官,官居四品。
邓暄却道:“陛下,草民不愿做京城巡察使。”
这京城巡察使可是个好差事,油水多不说,身为武官却也没什么危险,人人都盯着这个位置,这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把这位置拱手往外让的。
邓昭又开始给邓暄使眼色,让他见好就收。邓晓嘲道:“哥你眼皮抽筋了吗?”
邓暄只做看不见。我行我素道:“请陛下封我为骠骑将军!”
一言既出,举座皆惊!
朝臣议论纷纷。
“这邓暄五年前在祭天大典上就是这般猖狂,没想到五年下来,口气更大了!”
“竖子无知,以为那骠骑将军是好当的吗!”
“也不想想西夏人何等凶残,马育扬尚且挡不住,这般ru臭未干的小子还妄想当将军!”
邓暄不理这些的非议,抬起头,看着皇帝,重复了一遍:“请陛下封我为骠骑将军,我必带领我军大败西夏!如有不敌!我愿提头来见!”
皇帝沉yin不语。
有武将见不惯邓暄这般口气,上前道:“你何德何能,张口就要当骠骑将军,你怕是连仗都没打过吧!”
邓暄转头看了那武将一眼:“我何德何能,你要不要试试?”
武将一下被激怒:“你他……”问候祖宗的话将要出口,那武将陡然意识到此人的祖宗是谁,一句话憋在嘴里,脸涨的通红。
邓暄向皇帝磕了个头:“陛下,我愿与在座所有武将比试!若我能胜之,请陛下应允我所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