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扒了他的皮,他老爹除了等他母上大人的时候耐心多到没处使,其他人赶让他等还不是拖出去乱棍打死?就算是因为他没通知他说要去接他。
大毛本来和江喃硒鼓停战都要拜上把子了,冷不丁地被他薅了一把,尾巴毛都炸了,身子一翻张口咬住江喃的手,江喃还在考虑该怎么平息他老爹的怒火,被狗咬了手腕也没反应,大毛见江喃一点反应都没有,也不敢真下口,瞪着眼看江喃。
江喃扔下刚拜的把子三两步上了楼梯,接过电话,对面又是劈头盖脸一通:“喂,兔崽子?你关什么机,你老爹我好不容易接你一回,你就这么不给面子?你知不知道你老爹等了一个小时?兔崽子,要不是我现在有事,你就等着挨抽吧。”
江喃听他老爹一顿臭骂,赶紧点头哈腰:“哎呦,老爸,我这不是不知道你去接我嘛,再说了,您老不是一般日理万机不去接我的吗?”
那边又传来他老爹威严的声音:“怎么着?兔崽子,你这是怨我平常不去接你?”
“不是不是,您老人家消气,我哪敢有这个意思不是……”
江喃对付他老爹有三个原则,第一原则,坚决认错,态度诚恳;第二原则,好言好语伺候着;第三原则,拉上母上大人为他解难。这第三原则一旦用不好,那就是一顿男女混合爆打啊……
江喃充分发挥太极心法第十三试,推来推去,与他爹东拉西扯半个小时,终于为自己免去了一顿家法。
江喃作为来的最早的人,只能看他lun哥和仙女姐姐以及钱多多忙来忙去准备食材,说完了一通电话口干舌燥,瘫在沙发上灌水。
李天哲这几天好像一直很忙,白天的时候也在忙,他到的时候就只有杨乾坤没到了,八个位置,还剩两个。钟奇旁边一个,钟奇旁边一个,他看了看皱了皱眉,随便坐了一个位置,反正都是挨着钟奇。
他这段时间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也不知道自己对钟奇到底什么感觉,于是让自己忙碌起来,白天他们小队的人都有工作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去拔除魔灵了,有时候还帮一帮其他的小队,经常跑到其他城市去,大头还养在他家,钟奇离他家隔了三栋楼的距离,他就把钥匙给了江喃让江喃给钟奇,方便他有空的时候给自己喂喂猫。
不知道是钟奇刻意的原因还是什么,他每次回去的时候都没遇到过钟奇,大头倒是被喂的越来越胖,两个月长了不少rou,倒是脑袋看起来没那么大了。
李天哲看见钟奇,心脏竟有些微微跳的快了,那人见他只是一笑,也不说话,反到笑得他心痒痒。云南行以后,他们好久也就是偶尔打个照面,现在见了这人还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李天哲心中忽然蹦出两个字“爱情”,默念了几句不是爱情,不是爱情,面上假装正经而内心乱成一锅粥地坐下了。
长桌之上放满了烤好的rou,焦黄焦黄的恰到好处,配上孜然,辣椒粉以及各种酱料,散发出令人流口水的香气。切好的各种各样的水果摆成果盘,楚向lun拿了几瓶好酒出来,还贴心地为苏酥和江喃准备了果汁,尽管江喃表示他也要喝酒,但是被毫不留情地驳回。
江喃已经塞了一口rou,吧唧吧唧地说:“真香啊,lun哥真棒!”
等了一会儿,杨乾坤才风风火火地赶来了,见坐了一大桌子的人,说道:“各位,我来了。”
苏酥说:“神棍,每次都是你来的最迟。”
杨乾坤嘿嘿一笑,插科打诨道:“嘿嘿嘿,我这不是堵车嘛,见谅,见谅。”
“行了吧,神棍,这可是为了庆祝我们队钱多多小同志正式长大,你该罚。”许浩冬趁机灌酒。
听到自己名字的钱多多一副腼腆的样子抓了抓头,大家都对他太好了。
杨乾坤也不推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天哲见人来起了,站起来举杯说:“人既然都来起了,那我们的庆功会正式开始了,来全体起立。”
众人站起来,大毛窝在楚向lun脚下也直立起身体来。八个酒杯踫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干杯!”
坐下以后,众人闲聊了一会儿,关于生活中的小事,以及之前拔除魔灵的时候的趣事,还有发发工作上的牢sao,江喃巴拉了好多口,可以用风卷残云来形容,楚向lun和钟奇简直是在比斯文,一口一口,俩人简直是斯文中的战斗机,成为这个餐桌上的两股清流,那么江喃就是那股泥石流,凭一人之力完败这两股清流。
江喃吃了一会儿最后提议到:“我们这样干吃,多没意思,不如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许浩东微微上头,现在Jing神有些亢奋。
众人听了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但是当江喃说:“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众人:“……”一群奔三的其中还有奔四的在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
苏酥首先对次发表意见:“幼稚!”她作为一个熟女,为什么要玩这种高中生玩的东西?
于是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