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净。
三角顶,层高很高,不会压抑,两扇大圆复古的玻璃窗户,采光很好,能看到后院的桂花树枝蔓,地方空旷只摆着书架和两张书桌,旁边靠近窗户的地方是画架,不过书架桌上的书已经收起来了,画架上也没有画。
“书捐出去了,除了我爸的研究手稿外。画挂在画廊,定期会有免费展览。”季临渊说这些的时候,声音温和带着笑意:“爸妈知道他们的东西能用到实处,供人欣赏一定会开心的。”
徐长命能想象得到,桂花树开了香味飘进来,工作室里的两人互不打扰却各自怡然自得。他看向说话眼里如水的季临渊,突然觉得也许季临渊不是故意装作温柔的心机大巨巨,虽然父母早逝,但在这样有爱的家庭里长大,季临渊本身骨子里就是一位温柔包容的人。
被季临渊坑过的商业对手:呵呵。
“爸妈看到你结婚找到我这么好的对象,也会开心的。”徐长命说了句,又道:“什么时候你拜祭爸妈,我也一起去,好不好?”
他说这个话的时候有些忐忑。
季临渊听出来了,郑重说:“好。”
两人又下楼了,在房间里整理搬来的衣服,挂在衣帽间里。然后徐长命发现他的衣服跟老婆的崭新手工定制的西装礼服,各式衣服并排挂着看起来格格不入,他沉思了两秒,然后说:“临渊,你有没有发现。”
“什么?”季临渊看了过去,确实一目了然很明显,长命的衣服皱巴巴的没有熨烫。
徐长命笑嘻嘻说:“从衣服上来看,我是个糙汉,你是个娇俏新娘子。”
然后娇俏新娘子身体力行的告诉徐长命,糙不一定是爷们,也有可能是只会被做的腿软嘤嘤嘤求饶的糙娘子。
两人搬进来不到两个小时里,在衣帽间就标记了一次。完事后徐长命嘴巴红肿,嘟囔着:“幸亏爷爷没在家,你怎么能这么恼羞成怒呢!”
“隔音很好。”季临渊安抚了一句,然后问:“要不要试试大浴缸?”
徐长命身上裹着季临渊的黑色真丝睡袍,他穿着有些宽松,睡袍滑不溜秋,不知道是质量好还是徐长命的肌肤滑嫩,他也没系紧带子,就这么松松垮垮的,露出的肌肤雪白,带着斑驳的红痕,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丝丝风情来。
他全然不知,听到梦想浴缸,还故意让睡袍滑落半个肩头,婊里婊气的说:“你这个穷司机,不好好开车,只想欺负少nainai我,还不快来!”
就算当少nainai,徐长命也是不一样的烟火。
季临渊笑了声,一两句话就知道什么剧本了,很快进入角色说:“少爷今天没在家,少nainai我开车很有一手的,你不想试试我的车速?”
一语双关。徐长命听得眼睛亮晶晶。
然后少nainai和开车很好的司机在大浴缸里飚了一次车,车速快中带皮,徐长命发挥优秀没有晕车,不过堪比晕车,等车停了到站了,他舒舒服服的特别好。
趴在司机小季背上,徐少nainai很是满意的说:“小季表现的不错,下次少nainai还找你约车。”
小季:= =
一手扶着背上乱动的人,轻轻拍了下某人屁股,司机小季说:“谢谢少nainai赏识。”
这么一折腾就到了晚餐时间,一楼客厅有动静,徐长命换好居家服看到是爷爷回来了,刚刚还嘻嘻嘻跟司机小季调情的脸,此刻立刻正经严肃,很是负责的瞪了小季一眼,训斥:“规矩点,爷爷回来了。”
季临渊: ……
好好好,少nainai说的都对。
司机小季挽着他家少nainai下楼了,跟着爷爷打过招呼。季向河呵呵笑说:“回来住就好,长命别拘束,这就是自己家。”又跟厨房吩咐:“那个野菜今晚凉拌了吃。”
“凉拌的太冷了。”季临渊想着大冬天的,家里一个老,一个身体还没好全,做主温和说:“炒成菜吧。”
季向河瞪了眼,心疼的说:“这个炒起来就发苦了,要糟蹋东西。”最后被季临渊看的只好迂回说:“那就用来包饺子,吃蒸饺。”
晚餐果然有蒸饺,纯素馅,里面是野菜和冬天的时节的白菜,拌了点木耳,吃起来白菜脆香,野菜带着一丝苦味可回味甘甜,特别好吃。
徐长命吃了个眼睛都亮了,说:“爷爷,这个真好吃。”
季向河见徐长命跟他能吃到一起,也高兴,说:“多吃俩多吃俩。”
跟季向河同在一个屋檐住,徐长命本来有种种顾虑,因为他没跟长辈相处过,网上又说隔代的话思想差异巨大又鸿沟,徐长命有点怕,但更多的是害怕打扰了季向河的休息。
结果没想到,等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季向河打完一套养身拳回来了,晚上吃过饭会看会电视,然后去花园散散步,回来就守着看嘻哈综艺节目,就是徐长命公司新男团summer。
“爷爷,你喜欢听rap啊?”
季向河:“觉得挺喜庆的。”他说完,看了眼旁边的季临渊,小声跟徐长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