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一座大山隔断了百姓和外界的联系,因此未曾受到战乱的侵扰。
小镇少有外人来此,民风淳朴,白年书二人刚一进镇子,就被百姓们好奇的问这问那,白年书一一解答。
白年书在小镇待了几天,比起外面战乱不断,饿殍满地,这个小镇简直就是世外桃源!这般想着,又觉得还是社会主义政策好,没有妖魔鬼怪,不用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想自己会不会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白年书住的客栈是小镇里最好的客栈。听掌柜的说,他们间客栈的招牌是个琴技了得的琴师。
不过琴师喜静,平时都在不远处小山上的竹屋里住着,只有每月初一和十五才会来客栈,为自己赚点糊口的钱。
白年书和龙烛到的时候,恰好是初二,所以他们至今未见过琴师。
龙烛在来的路上说过,不咸山虽然在小镇附近,但是不咸山周围有结界,他们必须先找到结界的入口。
龙烛告诉白年书,天地大劫后很多山脉周围都出现了结界,将山脉划进了另外一个空间——虚界。龙烛所在的章尾山也算是一个虚界。
而龙烛虽然能感应到不咸山的大概位置,却无法找到虚界入口。
所以,这几日白年书和龙烛在小镇里转来转去,就是为了找虚界的找入口。
为了防止引起当地人的怀疑,白年书对外说他们是为了躲避战乱,想在这里长期定居,需要寻一处风水不错的地方建造房屋。
镇中居民一向与世隔绝,听白年书说外面战乱惨状,也是于心不忍,故而无人怀疑白年书话语间的真假。
除了要考虑怎么寻找虚界入口,白年书和龙烛的日子过得也算悠闲,到了本月十五日,两人也不出去转悠了,窝在客栈里等着见传闻中的琴师。
可能因为还是清晨,镇中百姓都还在忙碌,客栈里只有白年书和龙烛二人。
而龙烛不知为何,近几日没有再像以前那般与白年书亲近了。
白年书心知肚明。
自那日龙烛在他手里泄过一次后,似乎便迷恋上了做这档子事,缠着白年书要了好几回,可苦了白年书,每每都会被龙烛挑起火气,又不好当着龙烛的面做这种事。
白年书没法子,只好向龙烛说明,这种事是只能和夫妻或者恋人关系的人做的,又趁热打铁,将情情爱爱的事跟龙烛大致讲了个明白。
龙烛听完就红了脸,已经好几天没怎么像往常一样亲近他了,难不成真是害羞了?
“宝宝,坐哥哥旁边好不好?”白年书故意招呼坐在他对面的龙烛。
龙烛不敢抬眼看白年书,也不搭话,只摇摇头。
白年书见龙烛不动,便自己挪到了龙烛旁边,龙烛见状要跑,却被白年书拉住了胳膊。
“宝宝,你是不是讨厌哥哥了?”白年书故作委屈。
“不,不是,没有讨厌哥哥,”龙烛闻言,也不挣扎了,慌忙解释道。
“那宝宝为什么要跑?”白年书松开了龙烛,“宝宝若是真的厌恶我了,那尽管走就是了。”
龙烛慌了:“我没有讨厌哥哥,我不走!”
龙烛坐在了白年书旁边,手足无措的看着好像很伤心的白年书,不知该怎么让白年书开心。
“那宝宝为什么这两天一直躲着我?”白年书看上去还是很不高兴的样子。
龙烛的脸红得像抹了胭脂一样。
“宝宝,怎么脸这么红?”白年书偏要装作一副无知的样子去逗弄龙烛,“是生病了吗?难不成是走火入魔了?”
龙烛躲开白年书探过来的手,白年书又立马装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龙烛只好坐下来,让白年书在他发烫的小脸上摸来摸去。
“哥哥,别摸了,”龙烛小声嗫喏。
白年书坏笑:“宝宝是害羞了啊!”
龙烛羞得耳根子也红了。
“宝宝,”白年书趴在桌子上,认真端详着低着脑袋的龙烛,“你这两天到底为什么要躲着哥哥呀?”
龙烛吞吞吐吐,闷闷不乐道:“我和哥哥不是那种关系,不可以那么亲近的。”
白年书这才明白,龙烛不仅仅是害羞,还钻了牛角尖了。
回想一下,龙烛这两天确实经常看着他发呆。
“哦……那哥哥去找别的人亲近了,”白年书瞥了眼龙烛,淡淡的说了一句。
龙烛果然上当:“不可以!哥哥是我的!”
龙烛一想到白年书以后要和别人在一起,可能不会再陪着他了,心里就憋得慌,眼泪也收不住了,吧嗒吧嗒的就往下掉。
白年书这才觉得自己逗得过分了,连忙哄龙烛:“宝宝不哭啊,哥哥不和别人在一起,哥哥只和宝宝玩。”
“那哥哥和我在一起好不好?”龙烛抽噎道。
怕龙烛哭得更厉害,白年书嘴上答应着“好,哥哥和宝宝在一起”,心里却不以为然,他迟早要回去的,总不可能为了龙烛留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