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看向大白蛇,终于下定了决心:“我如今也找不到钥匙,索性放手一试!我会去假装无意向魔王透露温郁的算盘!”
白年书与孟槐又商量了些细节,不断的推算琢磨各种可能性,并完善漏洞,直到来了Yin兵催孟槐,孟槐方才离去。
“这么做能行吗?”大白蛇问道,“万一温郁不上当呢?他喜怒无常,行事不好猜测。”
“无妨,只要魔君出手,温郁就不得不接招!”白年书气定神闲道。
大白蛇吐着红信子,缩到了墙角,小声嘟囔道:“人类果然Yin险狡诈。”
“对了,你不是怕雄黄吗?怎么还敢亲近孟槐了?”白年书疑惑。
大白蛇冷哼一声:“那温郁为了拉拢孟槐,用女娲石替孟槐祛除了身上的雄黄味。谁稀罕他的小恩小惠!”
白年书没搭话,反而在一旁闭目养神,实则暗自琢磨起了要不要把女娲石给龙烛弄过来,反正飞廉留着也只是为了作纪念,平添感伤。
大白蛇见白年书不理他,觉得无趣,也缩回到被锁住的尾部,合眼睡觉。
白年书思来想去,却觉得营救一事有些太过容易了:系统,你不觉得温郁的行事有些怪异吗?
[系统]哪里怪异了?
白年书:温郁为什么这么放心孟槐?既没有对孟槐下手,还让孟槐探听到了这么多的消息?温郁能够发现我和龙烛,难道就注意不到偷听的孟槐吗?到底是孟槐有问题,还是温郁有问题?
系统没说话,显然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白年书轻叹:且看孟槐能做到什么地步吧,若真能如我所愿,自然是最好的结果;如若不能……我也该想好其他方法去救龙烛。幸好……就算计划暴露,温郁也不会对龙烛做什么。
系统还是没吭声,白年书疑惑的轻唤了几声,系统终于有了反应。
白年书微怒:你刚才有听我说话吗?
[系统]有有有!我查了下孟槐的行踪,并没有发现他和温郁有什么勾结。
白年书表示怀疑,他还不太适应权限提高后的系统:可靠吗?
[系统]你竟然不信人家!嘤QAQ!
白年书受不了了,这系统怎么一会儿一股糙汉气息,一会儿又变成嘤嘤怪了,好想一拳打死他……
蛇岛上依旧夜色沉沉,最高处的屋子,窗纸上透出温暖的烛光。
屋内,温郁与魔君针锋相对。
魔君一身正气,不像是魔,倒像是斩妖除魔的道士,偏偏微挑的凤眼里盛满邪气,平添了些许邪魅。
魔君正值壮年,眼角有几道皱纹,但也可见年轻时的鲜衣怒马。
魔君虽没有青年人的年轻气盛,却多了一份沉稳,和青年人无法比拟的阅历,行事作风也有着自己独特的风格。
魔君捻起茶杯,如牛饮水般喝下:“本君还是喜欢喝酒。”
温郁只是浅笑,温柔乖顺。
两杯茶下肚,魔君实在品不出什么味来,遂不再拐弯抹角,道:“你的手下有点不听话啊?”
“哦?”温郁为魔君添茶,手腕上缠着的夺魂铃叮当作响,温郁取下铃铛挂在腰间,才极轻的应了一声。
魔君眼里邪气更盛,还多了几分星光,显然是温郁的态度引起了他的兴趣。
“你的手下孟槐说,你想坐收渔翁之利?”
温郁放下给茶炉添水的壶,不紧不慢道:“那魔君信是不信?”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魔君反问。
温郁笑得纯良无害:“不信便继续合作,若是信,那就请回吧。”
魔君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你这是在耍本君?你要知道,如今的六界,早就不是万年前的模样了。”
平静的语气,却充满了十足的威胁性。
温郁看向窗外,唇间发出若有若无的叹息:“自然是知道的。”
魔君哈哈大笑:“我虽不知你为何要这么做,可我却知道你真正恨的是天界!”
温郁神色不变,魔君继续说道:“那只半妖,也是来找过我的,啧,我竟不知道这世间会有人如此针对一个牵红线的仙君?莫不是月老给那半妖牵了一份孽缘……”
“杀了他!杀了他!”
温郁体内残留的半妖意志突然暴走,温郁的情感早已随着身体的融合与半妖融为一体。
刹那间,温郁的眼神仿佛失去了焦点,又像是纳入了天地万物,再看向魔君时,又变回了平日里的温柔,细看下,却隐藏着惊涛骇浪。
魔君的凤眼不再邪魅,变得Yin沉狠毒。
杀机四伏。
魔君冷笑:“就凭你?也想蛊惑本君?”
温郁轻唤魔君名字,犹如烟花地里的美人香,酥到了骨子里。
魔君恍惚间放松了警惕,温郁趁机幻化出利剑刺向魔君,却没想到魔君突然一巴掌拍向了自己的胸口,一口淤血吐出来,脑海已恢复了清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