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不是简单的问题!这是原则性的问题!”
“那你的原则性问题是什么?”阮佲顺着问。
店长撸了一把鼻涕,很响。
“他居然不知道我讨厌红色!红色!我最讨厌的红色!”店长咆哮了一遍红色的邪恶,邪恶来源于店长还是个千金小姐时,隔壁邻居家的千金小姐与她是个死对头,这场无声的硝烟一直持续到高中,她们两个互相看不顺眼,而在高二的时候那位传说中的死敌撬走了她暗恋的男孩,而死敌喜爱的红色便成了店长发泄愤怒的媒介,从那以后但凡是红沾边的,店长就像看到了阶级敌人。
店长在手机里和他讲述了十几分钟的硝烟,详细说了在看到那人像示威似的带着新出炉的男朋友从她面前走过时,还不忘回头看她,店长咽不下这口恶气,高考时离这人有多远就有多远,然后就开了这个店。
“所以!他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
“你放过红色吧,强人所难啊你,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还记着那被抢走的男朋友啊,难不成你以后过年还要眼瞎了?”
店长说三个月后那男孩子就被甩了。
阮佲乐了,那你记恨到现在。
店长回答那男孩子脚踏两条船,被人家哥哥追到小巷口揍了,简直是自戳双目啊,正好让我看清这人的真面目。
阮佲没问她那就是后来不断换男朋友的理由?反而说那你更不应该恨她了啊,如果不是她你还能认清渣男的真面目?
店长仍旧不听,再次和他强调了天生的敌人这个概念。
阮佲隔着手机拿手捂在丸丸的肚子下面--暖和。
店长说得口干舌燥,说等等让她喝口水润润嗓子。
阮佲听到手机另一头店长衣服摩擦和拖着步子走路的声音,随后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店长的声音吼了出来:“他给我打电话了!”
“啥?”阮佲看了看手机,“你不是和我打电话的嘛?”
“他打到我家的座机了!”
“你要不要接?”阮佲冷静地问她。
店长深呼吸了几口,说:“我觉得按照不成文的习惯,我应当假装自己很生气,不接电话才叫硬气。”
你不是已经很生气了?阮佲叹了口气说:“那你试试?”
“可我已经挂了三次了?”
店长开始数指头,阮佲忍不住开嗓吼道:“你给我接!给我接!不接你就分手!”
店长让他不要挂,自己一路小跑接电话去了,阮佲差点继续吼你这不是乐意得很吗!
过了一会店长挂了电话,飘过来拿起手机,说:“我跟你说哦,他同意买蓝色的那个盘子了。”
“你用了什么办法?”
“我嘛,我哦,就是和他说我当年受的委屈,然后他就在电话里叫我宝贝,说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买红色的了。”
阮佲憋着一口气问:“所以你们是和好了?”
店长说对啊。
阮佲想店长一定是用了什么邪恶的魔法才让对方这么言听计从,“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就为了个盘子至于吗!”
店长已经听不进去了,在那头已经哼着歌说要去约会了,下午就去把盘子买回来。
阮佲挂了电话后感觉店长像蜘蛛Jing,把他Jing力都给耗没了。凭着一点的力气,拿了在家没事做的丸丸的表情图发了朋友圈,嘲讽了一遍关于红盘子和蓝盘子的选择,红盘子和蓝盘子是天生缘定,你们是不能把它们分开来的。
发完后阮佲如同停电了般,撸了一把丸丸的毛。
店长在下头正式通知阮佲同志你带薪休假取消了。阮佲在下头回复了一个不屑的表情,转头就在网上下了春节序曲的视频,满目的喜庆的红色,给店长发了过去。
那晚关闻鸠刚做完手术,和老于在外头放风,老于烟瘾犯了,偷偷摸摸在医院后头院子抽,关闻鸠需要咖啡提神,他手机已经闪烁了一天,他打开消息通知一个一个消除,看到朋友圈时,多看了一眼,就见到阮佲嘲讽红盘子蓝盘子,忍不住含着咖啡要笑,好歹没喷出去。
关闻鸠打开对话框,问他红盘子和蓝盘子为什么不能分开。
此时阮佲正在悄摸摸偷拍丸丸,要给它制作表情包,争取当兔届的一姐,看到关闻鸠的消息后就和他说因为红蓝是CP。
关闻鸠不懂,发了问号,阮佲又不好解释,只好说是couple,也不知道他明白没,随后稍稍嫌弃了一下店长和男朋友,瓦数比他这个电灯泡还要亮,亮穿了屋顶,能和太阳肩并肩。
关闻鸠就问你没报复回去?阮佲说我给她发了春节序曲,喜庆一下,后头配了副丸丸冷漠地嚼着胡萝卜的动图,胡萝卜是P的,跟个塑料一样。
关闻鸠看着屏幕就乐了,平时不大笑,老于都觉得铁树开花了,大脸凑过来问什么事这么乐,关闻鸠收起屏幕揣回了口袋,老于白了白眼,吸完最后一口,护士来叫他们,老于喷点口气清新剂,拿风吹了吹,拍着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