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自己的戳的手,只好无奈地笑,这让阮佲有些新鲜,欲罢不能地,有点讨打。
不过阮佲总事先捂住屁股,不让他拍,护了下面,上面的脸蛋就遭了殃。
关闻鸠随他戳,故意放水,若真的动起格来,何止作乱的手,连屁股也保不住要被他搓一顿,就只指望看阮佲露出得意洋洋的神色,那才叫高兴。
不过这会关闻鸠一反常态扣住了他的手,包住了,阮佲又不挣脱,像婴儿的暖床里,将手掌摊在了他手里。
像大牙软绵绵的毛肚子,轰隆隆的小暖炉似的,一会就出汗了。
阮佲动了动手,“你看路,我找找你口袋。”
关闻鸠抬了膀子,好让他伸进袋子里,早上不知道阮佲放了什么在里面,拿出来一看才知道是大牙的狗咬胶。
只用余光,就见阮佲故意欺负人一样偷偷把狗咬胶扔到后座,大牙被惊醒,狗脑袋四处望望,逮着这作乱的人就要叫,可它最近学了命令,只要阮佲竖起食指来,它就下意识地趴下声闭上嘴了,滴溜溜的只有小眼睛里控诉着阮佲。
呜呜咽咽一阵,四脚一摊,发着呆去了。
阮佲见它这样又拿狗饼干引它,黑柴很有骨气地一点也不瞧。
“它这是不爱我了。”阮佲捧着脸。
语气贱贱的,连关闻鸠都有点牙痒痒,想搓搓他。
下了高速,往小道上开,正是古朴的小道掺着雀鸟和泥土的动静,十里地的梨花,白得热闹,阮佲开了车窗攒了好多花瓣,下车的时候也不撒手,都有些舍不得踩了。
那大牙顶着丸丸,啪嗒啪嗒转了一圈,低头闻闻,吃了一片,打个哈欠后仍旧回到阮佲的脚边。
大牙一点也不怕生,像只来事的小猴子,眼睛里有花,有香味,睡在白白的云朵上的小孩子。
爷爷的院子不算很大,却有一株老梨花,阮佲惊讶一声,拽着关闻鸠说:“以后想在院子里种梨花,大牙的窝就在下面,每天早晨醒来,我就想大牙哪里去了,扫开来原来埋在花底下了,大牙醒过来满世界都是花,翻个身继续睡,一点也不知道我和丸丸在外头挖。”
“哎——不过我以后的家肯定没院子了。”阮佲心里想想,羡慕地看着这梨花解解馋。
阮佲天马行空了一会,说:“晚上不冷的话让大牙睡树底下,明天就能挖它出来了。”
他指着大牙,大牙带着丸丸已经绕着树跑了几圈,关闻鸠一瞧狗子翘开了腿,标记地盘了。
阮佲捂住鼻子,也帮关闻鸠捂住鼻子,关闻鸠闷笑一会兜住人在怀里,带到了屋里面。
关闻鸠没回来多久,周坊邻居就聚过来了,听说还带了个朋友回来,三nainai说肯定是女娃娃,女朋友。
吴nainai说是的是的,该是年纪了。
随后说定了包了包红包,挎了一篮鸡蛋往爷爷家走。
诶哟——小狗狗!五nainai嘬嘬出声,愈发觉得这狗Jing神。
三nainai往屋里喊大孙子诶——!
关闻鸠也在屋里喊了一声,阮佲后头问他谁来了?
关闻鸠一边低头和他说怎么称呼,一边带着他出去见nainai们。
三nainai和五nainai伸长了脖子往大孙子身后瞧去,大孙子太高,五nainai看不到,叫三nainai看,三nainai握住五nainai的手说:“五妹呀,我怎么瞧着不像是女娃娃?”
“你别是看岔了!老花眼度数加深了吧!让你配眼镜不去看!”
“那你来看?我不比你高?”
三nainai五nainai争起来,大孙子向他们问好,两位nainai同时露出笑容说好好好。
五nainai拉拉三nainai衣袖说:“还真是男娃娃。”
阮佲乖巧问了好,nainai们心里除了有些失落外,见了人又热情笑起来,握握手,觉得年轻真好。
这样一对比大孙子就年纪大了。
至于红包两位nainai也大方的给,即便不是孙媳妇,也是小辈,看着喜欢,阮佲赶忙摆手说不能收,可老人家们人Jing,什么没见过,速度快的不得了,这红包就塞到了阮佲的口袋里,这让阮佲不知怎么办才好,又见笑眯眯的两位nainai,阮佲只有腼腆的份。
关闻鸠仿佛哥俩好的一般,拥住阮佲的肩,说:“收着吧,反正也是给你的。”
阮佲小声说谢谢,小心收好了红包,正好口袋有拉链,不会掉。
下午就去扫墓,爷爷葬在不远处的墓园,要经过一从田地,两位nainai虽然年纪大了,但腿脚还很灵活,一点也不喘,跟个孩子似的,跑到前头逗着大牙,大牙撒欢地跑,穿来穿去,一会儿见到蝴蝶了就要去扑,一会含根草在嘴里叼着走,一会又围着自己尾巴,要看尾巴尖上的蒲公英。
nainai们夸大牙长得好,阮佲微微红着脸,这夸大牙也就是夸阮佲养得好,关闻鸠说:“不夸夸他主人么?”
nainai们笑着看阮佲,说:“狗活泼,物似主人型,你这孩子肯定也活泼。”
“活泼好,有活力,开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