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景爽的头脑发晕,他朝着凌暮伸出的rou壁重重的撞击起来,很快一股一股的浊ye被花心处吞没,而凌暮喷射出来滚烫的白浊洒在晏秋景敞开的胸膛上。
高chao余温过去,晏秋景还将凌暮抵在门上抱的很紧,下体在他温暖的包裹中舍不得离去。凌暮低声喘着气,问:“你怎么了?”
晏秋景的头埋在他胸口蹭了蹭,闷声说:“舍不得离开你。”
凌暮抬手摸着他的头轻笑道:“怎么又开始撒娇了,抬头亲亲。”
晏秋景抬起头朝他撅起嘴,眼睛有些发红。凌暮见状心里一震,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忙亲了亲他问:“怎么了?哭什么?”
晏秋景摇摇头道:“没哭,就是想你,不想跟你分开。”
凌暮心里又酸又疼,忙搂着他的脖子道:“那我跟你回去……”
“不行,你得出道呢,我就是没事伤感伤感。”晏秋景在他怀里蹭了蹭脸,说:“我今天接了个戏,看剧本的时候总想到你,就特别想见你。”
“是什么戏?”凌暮柔声问。
“同志片,卫导的。”晏秋景叹道:“其中一个角色是个特别像你的舞蹈演员,最后没在一起。”
凌暮笑了笑,低头在他额头上吻了吻:“我们俩在一起呢啊。”
“是啊,我们俩在一起呢。”晏秋景又侧着头埋在他胸口,听着凌暮的心跳声,说:“我会一直缠着你的,别想甩开我。”
凌暮宠溺的笑道:“好。”
第二十三章
“起床——”李阳煦一大早就又开始了他的催命叫早服务。
凌暮刚把眼罩拉下来就看到李阳煦站在他床边怒目直视道:“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怎么上个厕所还把人上没了?”
昨天晚上凌暮从洗手间出来后直接回了宿舍。这一路走的尤为艰难,身体里晏秋景留下的东西随着他的扯开的步子不住往外溢出,辛亏昨晚他身上穿的是黑色的运动裤尽管打shi了一片也看不出来。等他回到宿舍在浴室里仔仔细细清洗干净出来已经两点了,便没再回训练室继续练习。
他有些尴尬地对李阳煦道:“不好意思,我昨天有点累……”
李阳煦瞪着他,凶巴巴的说:“下不为例啊!”说着他转头去敲陈眠的床:“起床起床!昨儿在训练室睡半晚上还不够啊!”
一个小时后结束了鸡飞狗跳的叫早,几个人分工明确,凌暮和袁来先去集训楼占有钢琴的训练室,李阳煦和赵承泽去食堂帮他们带早餐,而可怜的王乐则留在宿舍担任起把抵御能力max的陈眠弄起床的艰巨任务。
几个人草草吃了早饭以后就开始排练了,今天上午的主要内容是把歌练好。袁来和李阳煦很快就消化掉自己的唱词part,赵承泽作为队内的rapper一个人戴着耳机在旁边练自己的词。凌暮是这队人里唯一一个完全没有声乐基础的人,甚至连最基本的发声方法都需要从零开始学习,他心里莫名染上一股压得他快要喘不上气的紧张感。他捏着手里的歌词纸在陈眠的钢琴声中一遍又一遍低声哼唱着。
“凌暮,你要唱出来。”李阳煦走过来,按在他小腹处,说:“尝试着用这里呼吸。”
凌暮有些不自在,下意识想躲开,又被李阳煦按住肩膀:“你跑什么啊。先学会运气。来,吸气——”
晏秋景中午随便吃了点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自己开车直接去了卫严所在的华影公司。今天下午是涉春>中另一个角色的试镜,卫严通知他一起过来看看,顺便搭个戏。
他推门进试镜厅的时候,候场位已经坐了不少人了,晏秋景看了一眼似乎都是生面孔。见到他进来不少人低下头窃窃私语起来。晏秋景的目光停在一个清秀的少年脸上,随后那少年对上他的目光,冲他笑笑,晏秋景礼貌的点了点头。
他拉开椅子坐在卫严身边,随口问道:“都是新人?”
“几个舞蹈学院找来的学生。”卫严抿了口茶,说着扭头看了他一眼,一楼茶水卡在胖子里差点呛到:“你穿的这是什么玩意儿?”
晏秋景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节目中凌暮同款粉色卫衣,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他问:“怎么了?”
卫严手里的茶杯重重的磕在桌子上,指着他吹胡子瞪眼道:“让你来搭戏你就给我穿成这样?”
晏秋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穿着演涉春>实在不搭,忙道:“我好好演,努力不让您老出戏!”
“哼,我怕他们看着你出戏。”卫严没好气道。
晏秋景在一旁干巴巴的赔笑。
等到试镜开始时晏秋景才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出戏。前面几个外形条件颇好的年轻人站在台上面无表情做出夸张的动作,嘴里念叨的台词生硬的如同捧读。
台上的年轻人又一次在不该重音的地方抑扬顿挫的朗诵起台词,晏秋景头皮跟着一乍。他忍无可忍得偏了偏头,对靠在椅背上抱臂看的很认真的卫严问:“您为什么非得找新人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