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收拾你那些和你的脑子一样一无是处的行李,我赶时间。”
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布莱克就是个渣,他的同伙和教子都是,哦,我怎么忘了他的前堂姐们和前堂姐夫们——尤其是那个每年都把他儿子打包过来的马尔福。
“我们不是要去学校吗?怎么……”我松开抓着他领子的手,波特晕乎乎地走了几步,然后手足无措地站着,他的眼睛警惕地打量周围的一切,好像其中的某一样家具会突然变成巨怪把身为同类的他踩扁。
“劳驾,高贵的救世主男孩的耳朵,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去霍格沃茨,恩?”我带着快意地看到波特倍受打击的模样,“听好,你要在这里住到开学,相信我们两人都不喜欢这件事,但既然已经是事实,我必须要和你交代清楚。规矩我不会说两遍:不许发出任何噪音,不许进入我的实验室和卧房,不许擅自出门,不许把猫头鹰放出来……”
波特在我说到最后一点时抬头,一脸抗拒,我残忍地补充:“在任何情况下。很遗憾,你不能和你的黄金朋友们交流给自己捉虱子的心得了。”
“还不如在姨妈家呢……”
小声的嘀咕没能逃过我的耳朵,我几乎要为波特时代遗传且越来越严重的愚蠢而怜悯他了,之所以用‘几乎’,是因为我始终认为波特即使笨死也是能造福世界的。
“你该为自己做出的蠢事负责。”我饱含深意地说道。
“我又不是故意让达利从楼梯上摔下来的。”经不起试探的格兰芬多顿时慌了,他目光躲闪,只要长了眼珠的人都能看出他底气不足。
我不置可否,带他到自己卧室斜对面的客房——要不是这老房子不够大,我才不乐意让一个波特睡在和我房间只隔了一条走廊的地方。
甩上门,我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安静的世界里,好在波特有点寄人篱下的觉悟,没有在我熬制魔药的时候闯进来。等我做好最后的装瓶工作,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忘记吃晚饭,不知道那只蠢狮子饿死了没有。
大步走到客厅,本该空荡荡的餐桌上突兀地摆着一个盘子,我定睛一看,忍不住惊讶地挑眉,是炒蛋,大概是波特利用冰箱里仅剩的食材做出来的。我摸了摸盘子,还是热的,不客气地把东西吃完,味道居然还不错。
虽然我一直知道波特被他的麻瓜亲戚当作家养小Jing灵养大,但我还是第一次这样直观地感受到他在家务活方面的天赋。
要是做饭打扫能打败黑魔王,凤凰社就该解散了。
我嗤笑波特奇特的特长,同时享受一日三餐不愁的优质服务。波特从住进来开始就异常地沉默,完全不像在霍格沃茨时和狮子成群结队捣乱的模样,他总是避开和我碰面,食物也是端回房间里吃。我很高兴这一点,毕竟我们两看生厌,自得其乐地过着不互相干扰的生活。
这天晚上,我在浅眠中惊醒,门外的哭叫声已经超出了平常梦呓的程度了。波特不知道凤凰社每周都有针对他噩梦细节的讨论,情报来源于韦斯莱,不得不在会议里旁听的我十分清楚他的头痛。只是那几秒,声音很快就被他自觉地控制住了,我却再也难以入睡,波特即使安静下来,存在感一点没有减弱。
越来越沉重的黑暗迫使我一边诅咒着一边起来,走进门口,我凭借过人的耳力捕捉到了微弱的啜泣声。
梅林……我揉着突突发疼的太阳xue,大概我活不到黑魔王回来的那一天了。
“波特,大半夜的你在干什么?! ”
他的声音在刹那间止住了,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那恼人的鼻音极重的声音以翻倍的音量响起来,断断续续的,有时慢有时快。
我默默叹气,把用毯子包裹住全身的波特挖出来,他反抗不及就把脸埋到被单上,身体缩得更紧了。
在被我的手碰到时他剧烈地颤了颤,我的掌心一片shi润,这才发现他的全身都已经被冷汗打shi了。
握住他的肩膀,强制把他的正面翻过来,他发出抗议的呜呜声,脸色惨白,双眼紧闭,可疑的ye体——不知是汗还是别的——从他的眼角滑下来。
波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他不停地用手敲打额头,或者用指甲用力抓那道伤疤,一直咬着的嘴唇早已见血。这时候任何恶意的魔力波动都会让紧绷的神经崩溃,我费了一番功夫才把他乱抓乱踢的手脚控制住,波特Jing疲力竭地闭着眼睛,不住地呜咽着。
在没有确定他头痛的直接原因之前,我无法调制出治本的药剂,而无梦魔药里的成分或多或少都会让人上瘾,我皱眉思索,试图减少怀里多出来一个东西的异样感。
我的睡袍,有大半被波特弄shi了,少年赤/裸的身体虽然不是那副营养不良的排骨模样,但依旧比同龄人的小很多。我吃惊于压在自己身上过轻的重量,以及一阵阵脆弱引人怜惜的颤抖。
在那种柔软情绪的引导下,黑夜纵容了我软弱的回忆行为。我在某次处理他魔力爆发的灾难现场时被发现了,年仅五岁的小孩,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右腿,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