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记得和我说。”南语听完舒星弥的痴心苦恋,同情地拍了拍舒星弥的小肩膀:“无论是倾诉,还是助攻,我都随时在你身边。”
舒星弥快哭了。
“不用,”南语以为舒星弥是太感动了:“都是朋友,应该的。”
你把我当兄弟,我却想睡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莫过于此吧,舒星弥暗想。
*
到了学校,舒星弥收拾收拾就去上课了,南语独自在宿舍预习功课。
刘虑开门进屋,南语觉得周围的气压瞬间低了很多。
刘虑把书包扔在床上,二话没说,对着南语的脸就是一拳。
南语完全没有防备,这一拳就如同一块从天而降的大石,把他打得从椅子上跌了下去,笔、本子等文具噼里啪啦扫落一地。
“南语你他妈是不是人?!”刘虑一脚踢了过去,气得眼睛发红,脸颊的肌rou在抽动,拳头都在颤抖。
*
舒星弥下课回宿舍时,顺路给南语买了他最喜欢吃的意面和春卷。
推开宿舍门,没人在,南语的书桌上很整洁,舒星弥细心地发现地上似乎有血痕,虽然已经清理过了,但还是有一抹淡淡的红色。
难道是有人流鼻血了?
舒星弥把小吃放在桌上,现在这个时间,刘虑有课,但南语没课,他摸出手机,也没有南语的消息。
去哪儿了呢?
舒星弥有些担心,思来想去,还是给南语发了个消息:在哪?
过了五分钟,消息显示已读,对方正在输入…
舒星弥一直在等南语的回复,可以看出南语打了好几次字又删除,断断续续了半分钟,才回:图书馆。
舒星弥:给你买了好吃的,什么时候回来?
南语:晚上,估计会很晚,你吃吧,不用等我。
南语:谢谢。
舒星弥一看,觉得有事,南语平时都是天黑之前就回宿舍,因为他特别讨厌走夜路,一般不会在图书馆待到晚上,现在学习任务又不紧,没有这个必要吧……
舒星弥:你在几楼?我也去一趟,借几本书。
南语不再回复了。
舒星弥直接拿上钥匙去了图书馆,反正也就五层,一层一层找呗。
舒星弥楼上楼下找了个遍,累得满身是汗,终于在五楼最隐蔽的独立小隔间里找到了南语。
五楼有几十个小隔间,为了找南语,舒星弥几乎把隔间敲了个遍。
南语看到舒星弥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下意识地往隔间里一退。
舒星弥扒住门。
南语戴着口罩,看起来一如往常。
舒星弥进了隔间,把门关上,小声问南语:“怎么戴口罩了?”
南语凑到舒星弥耳边:“感冒了。”
“感冒了就回去休息吧。”
“一会儿就回去了。”
舒星弥轻轻握着南语的手腕:“手背怎么了?”
“不小心擦伤了,没事。”南语把手往后藏。
“我还是你最好的朋友吗?”舒星弥皱眉。
南语点了点头。
“那有事不告诉我?”舒星弥指了指南语的口罩:“都渗血了,你觉得这样是感冒的症状?”
南语的眼神明显惊慌起来,他转过身拿下口罩,口罩是一次性的,特别薄,还真的渗出一点红色,刚才明明洗过脸了…
舒星弥扳过南语的肩膀,倒抽一口凉气。
南语的嘴角破了,晕着淤紫,左脸上还有指印,清俊的面颊上挂了彩。
“谁干的。”舒星弥声音短促,眼眸里仿佛养着猛兽,下一秒就要窜出来扑人。
南语不敢看舒星弥的眼睛,舒星弥很少这个样子,一般他这个语气说话就是真生气了。
“南语,谁打了你?”
南语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舒星弥,毕竟就算他不说,以舒星弥的性格也会一查到底,何必让他浪费那么多功夫?
“刘虑。”
“为的什么?”
“他周末和女友分手了,他说他女友手机里有我的照片,很多。”南语摸了摸嘴角:“他觉得女友变心是因为我。”
舒星弥摸出纸巾,轻轻给南语擦拭着唇角的残血,冷静得有点吓人:“有你照片?哪儿来的?”
“只有可能是偷拍的,我从来没给人传过照片。”南语看着舒星弥的眼睛:“我和他女友也没有什么交集。”
“身上还有受伤的地方吗?”
“……”南语的眼神又开始躲。
“我看看。”舒星弥直接动手撩起南语的上衣,肋骨下面也青了。
眼看着舒星弥的手搭上裤腰,南语按住舒星弥的手,脸红道:“下面没有了。”
“恩?”舒星弥眨了眨眼,微笑:“没有了?那可严重了哦。”
南语噗嗤一笑,唇边又是一痛,伤口又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