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去,他只能哀叹:“为什么你谈恋爱这么快啊?”
他想起这中间的时间都不到两个月,冬圆就这么脱单了,而自己大冬圆几千岁,却还被束缚在一段无爱的,丈夫是个大龄剩男,还有分叉叽叽这种变态设定的感情里。
啊啊啊啊啊!
胡图想要土拨鼠尖叫来缓解一下内心汹涌澎湃的对命运捉弄的牙痒痒。
冬圆和胡图认识这么久,当然知道他心里在愁什么。当下安慰他说:“不一样呀,我和他是每天住在一起的,而且我追求他多用心呀?”
胡图听了这话的确略感宽慰:“这倒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这话也不是瞎说的。”
再说了冬圆追求人的确是用心,胡图这作Jing没出嫁的时候就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嫁到东海以后就更加是这样了,虽然东海没待几天,稀奇古怪的要求倒是一大堆,也被龙彧一一满足了。
其中即便有一部分是胡图刁难人的,可是更大一部分也的确是他在青邱时候的标配了。
说白了,对自己要捧在手心怕化了这点,是胡图的一大择偶要求了。他可做不到像冬圆一样每天还在家给人买菜做饭呢,龙彧给他做饭还差不多。
不过想明白这一点归想明白,丧还是一样丧的。
胡图摊在沙发上,双目放空:“可你们在一起了,我还能住在这里吗?要是太子爷最后不让你搬出去,只赶我出去怎么办?”
他想起自己流落在外居无定所,或者直接被龙彧抓住,胡图就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小可怜。
小白菜也莫过就这么惨了吧,胡图厚脸皮地夸张想。
“不可能的。”冬圆拍拍胸膛,“有我在,我一定会帮你的,家里还有一间客房的,我可以住在树洞里面,你睡客房,他还是住在自己的房里,这样不就好了吗?”
“或者,”冬圆又想了想,“我可以和小白商量一下,我先还是和他一起住,然后让你住到我的房子里面去呀,这样你还可以继续直播呢,我帮你联系小人族过来给拉网线。”
感天动地姐妹情了。
胡图一把抱住冬圆:“圆圆我爱你一辈子!”
而远在管理局办公室的太子爷,此时早就将什么胡图什么东海龙王的事儿抛到了脑后,太子爷在真情实感地发呆。
你看这杯子,它又高又胖。
怀皙的目光凝视着面前的水杯,然后挪开两秒钟,然后又忍不住看过去,这么一直重复了好几次。
水杯被冬圆喝了一大口以后,剩下来的其实没有多少,大约只有两口左右,既解不了渴更解不了饿,还不如给窗台上放着的小绿植养Jing蓄锐。
但是我上个星期才给那盆东西浇过水,现在再浇未免浪费了吧?怀皙抿了抿自己shi润的嘴唇,毅然说服自己将水杯拿到了自己面前,再将那水杯的杯沿转了一圈,换了一只手拿着。
等他印着冬圆喝水的痕迹咕嘟喝了两口,太子爷的脸又有点红了。
没办法,头一回做这种没羞没臊的事儿,即便是私底下悄悄来,对于一个自我要求极高的人来说那也够羞耻度爆表了。
树Jing不知道太子爷在里面干嘛,他敲门进屋,抬头就对上怀皙灼灼的视线。
树Jing一愣,继而有些紧张,怎么了这是?
怀皙和他一样紧张,他刚喝完冬圆喝过的水,树Jing就进来了,羞耻感还没有过去就仿佛被当场抓包了,这能不紧张么。
树Jing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五点四十五分了,照理说管理局是六点钟下班的,他不免以为怀皙不同以往的视线是对自己工作效率低下的警告。
树Jing连忙说:“仙君,龙王的电话号码找到了,因为这两天新接了一批魔界的资料,所以信息录入的负担有点重,而且中间资料什么的又放乱了……”
怀皙还是有点尴尬地看着树Jing,只不过这个视线在树Jing眼里更像是对失职下属的死亡凝视。
树Jing心里擂鼓,回想了一遍自己刚才的说法,忽然想起来这个措辞好像有推脱责任的嫌疑,这有担不起重任的形象啊。
他连忙往回捞:“那个,还是属下失职了,责任在我。”
好在这会儿怀皙终于开口了:“嗯,东西放下吧。”
树Jing心里紧凑地算过时间,他还有一点工作上的事情报告,此时不说怕是要等到明天,于是他见缝插针道:“还有一个口头报告,我想和仙君说一下。”
怀皙现在已经从偷喝水上缓过来,他直视着树Jing点了点头:“你说吧。”
树Jing立刻将未来几天管理局里几件要紧的事儿同怀皙讲起来。
怀皙听着,时不时也插两句话。如果不发呆光上班,怀皙也不是摸鱼党,该做好的事儿他也做得漂亮极了。
叙述到尾声阶段,树Jing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又解决了一个问题,明天可以舒舒服服了。
他顿了顿,想给自己来个总结陈词就出去,却没想到会被怀皙手机上的提示音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