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在私下里,烧香拜佛都想将我拜走呢。”
不知怎地,这两人也就开口说了三句话,这空气中就弥漫了浓浓的火药味。
以至于周围的人,比如花惜言,比如方寒夫妇,再比如屋外由老乞为首的一干恶人,都是一副笑容僵硬的尴尬样。
最后还是要靠江殊殷来打破这种局面,推着谢黎昕的腰,与一干恶人一起上路。
路上,往下一看,全是白茫茫的一片。
默默将视线几次投到谢黎昕腰间的铃铛上,江殊殷组织好语言正准备开口,谢黎昕就抢在他前面,很严肃很严肃的问了江殊殷一个问题:“我和九黎,谁好看?”
江殊殷一愣,周围的恶人也都是一愣。
大家不动声色的相互对视一眼,最后又回到谢黎昕脸上,要不是他表现的很严肃,像是遇到什么极其严重般的事一样,俊逸的眉紧紧锁着,江殊殷还以为他只是随口一问,并不是特别认真的那样。
可如今,江殊殷却发现他,真的是认真的。
还很认真的问了一个如此难以回答的问题,弄得他和一干恶人好不尴尬:“这个么,怎么说各有各的好看之处吧。”
对于他如此敷衍,且毫无水准的回答,谢黎昕不甚满意:“你就简单点,究竟谁好看?”
江殊殷唇角一抽:“你好看!”
得到想听的答案,谢黎昕轻轻一笑,正当江殊殷以为自己解脱时,他又道:“好看在哪?”
这次不止江殊殷,就连其他恶人,都忍不住嘴角连抽几下,频频向他看来。江殊殷更是忍无可忍,抬起手往他头上飞来一掌,皮笑rou不笑道:“这种事回去问林怀君,本人不接受这类问题,拒绝回答!”
往北海的方向行了半月,等到要到时,江殊殷终于与他说起自己在幻境中看到的一切,其中也包括何欢铃的一切。
听完这些故事,谢黎昕把玩着手里的小铃铛:“这么说花惜言和毕擎苍是你师叔,而这何欢铃在还未受损之前,竟是这样可怕,难怪历代的极地宫教主,都将它锁住,绝不许任何人触碰。”
江殊殷颔首:“所以你千万要小心。”
谢黎昕抛了抛手里的铃铛,很随意的样子:“我知道啊,不过也幸好它现在受损,在控制人的心智上大不如从前,否则我现在也只怕和祖师爷一样。”
一把接住下坠的小铃铛,谢黎昕突然转头道:“嘶,不过你说,假如祖师知道这小铃铛若是受损,对人的影响就没那么大,他会不会气到吐血?”
江殊殷面部表情骤然凝聚:“……”
又走几日,终于在远处的上空看到一望无际的北海。
如今虽仍然还是冬日,可北海的景象却丝毫不受任何影响,依旧如当年一样,风平浪静。
和江殊殷讨厌的样子,一丝一毫都没有变化。
遥遥看了一眼,江殊殷冷嘲道:“呵,正道果真是君子,为将我封印,竟不惜将北海中的一切生灵赶尽杀绝。”
冷冷勾了唇角他的声音又邪又狠:“他们妄想将我永远禁锢在这死海之下,那么此番就由我亲自将他们的美梦,活活捏碎吧!”
谢黎昕也看看这片浩瀚无际的大海:“走吧,肖昱在下面已经等了许久。另外,呵呵,只怕正道之人也已经在这里恭候多时了。”
江殊殷微微昂首,轻轻嗯了一声,谢黎昕便带着身边的恶人先行他一步,而他则尾随在众人中间。
来到北海边时,肖昱与诸多正道中人正形成紧张的对峙局面。
因而当对峙的双方察觉空中又来人时,不由纷纷抽空向空中看去,这一看不少正道之人身形微微一僵,也顾不得往日的礼仪,咬牙切齿轻轻痛骂一声:“妈的,西极到北海的路被白亦冰带人断去,援兵无法过来,想要趁此偷袭西极,偏偏余司闰又坐镇主殿!我们北海这边人手本就不够,对付肖昱已是Jing疲力竭,现在又来一个谢黎昕!真是,连老天都要放江殊殷出来吗?”
与正道之人截然不同,手握蛇矛的肖昱则是狠狠松了一口气。抬手豪迈的抹去额上的汗珠,他扬起小脸,语态高昂:“哈哈,方才你们不是说绝不会叫我靠近北海一步吗?那么现在呢?”
半空中的谢黎昕听了此话,弯眼一笑接话道:“哈哈哈,他们方才不许你们靠近北海一步,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也可以在事成之前不准他们靠近一步,怎么样很公平吧?”
肖昱与下面的众恶一同点点头:“公平!”
正道之人定了定脚步,纷纷压低身子,握紧手中的武器,似是准备死守北海。
见此,谢黎昕缓缓从空中下来,穿着黑色靴子的脚尖率先着地:“何必呢?反正有我和肖昱在,你们也是守不住的,倒不如我们双方相互体谅一下,行个方便,又何必非要打打杀杀的呢?”
正道中一人握握手中的剑,舔舔干裂的嘴唇,眉宇肃然咬牙道:“谢黎昕!我们是正道之人,和你们这些邪魔歪道怎能混为一谈?今日若你们非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