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半夜让人送回房间,搞得好像……有什么特殊关系似的,影响不好啊老大!
&&&&&&“你还没有通行证吧?”一语惊醒梦中人。
&&&&&&“木鱼脸说明天会替我办。”
&&&&&&“没有通行证,你出不了门口这条走廊。”
&&&&&&难怪来的时候也有人带路,陈仅放开某男,推开毯子和枕头准备撤退,结果刚要起身,就被人从背后抱住。费因斯将唇凑到他后颈上,在之前被他咬伤过的齿印上深深一吸,那灼热到颤抖的亲昵,使陈仅微微一寒,心突然异常激烈地弹跳起来,简直有点怕对方都听出来。再不闪,真要出大毛病了。
&&&&&&陈仅一个扭头,嘴唇正好擦过对方的鼻梁,那叫尴尬啊,好像自己主动似的……
&&&&&&猛地站起来:“有衣柜吗?”
&&&&&&费因斯往后瞄了一眼,陈仅裸着身子潇洒着踩着床单冲过去,前者才不无自虐地苦笑了一下,自己的眼光果然够可以啊。
&&&&&&第一次对暗色衣服没什么意见——一是因为实在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那满柜的名牌居然没有一件能够看的;二是由于大半夜,走廊上似乎也没什么照明设备,所以这红与黑也没什么本质区别,锦衣夜行这种蠢事他是不做的。
&&&&&&费因斯看陈仅一身闲适的白衣黑裤出来,忽觉眼前一亮,难得的稳重着装令他看起来别有……风情,不禁又有些蠢动起来,不过表面上还是很正经地指了指门:“雷蒙在外头带你出去。”
&&&&&&“谢了。”只想尽快逃离现场,掩盖罪证,所以走过去的速度跟跑无差异,刚要开门,又觉得自己很没面子,搞得像临阵脱逃似的,所以恭敬地停了停,折返几步朝卧室里一脸威仪的人看了看,如果说还有男人称得上性感的话,眼前的费老大绝对是一个,当然,他还没打算对他那身漂亮的肌rou下什么评语,以免对方自我膨胀得厉害再会对他实施什么不必要的“迫害”。
&&&&&&只想表明自己的最终立场:“如果有需要,公事上的,我一定为你效力。”转身开门,“其他的,就算了。”
&&&&&&门口那个雷蒙,面部僵硬,对从老大房间出来的人目不斜视,这多少解除了陈仅的心理压力。在用别人的通行证过了三道关卡之后,他又顺利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甩上门,他就扑到通讯器械旁进行时空接线,使尽浑身解数还是没能联络到谁,本来照他的习惯,肯定是再进浴室享受一下泡泡浴,但是说真的,现在却一点心情也无,像有蚂蚁在啃着骨头似的,没处发泄,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发泄什么。大李在旁边就好了,可以给他找个五个陪练让他爽一爽,就是再把左臂给打废了,也要让这股闷气顺利冲出体外。
&&&&&&走到客厅茫然地转了两个圈,开始脱身上还沾着某人味道的衣服,把它们胡乱丢在沙发上,再回到房间换自己的衣服,然后面朝枕头一下倒在床上,要不是一阵通讯信号在一分钟后响起,及时挽救了他的生命,他很可能已窒息而亡。
&&&&&&大大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后,一个飞扑动作,带上耳脉沙哑地咆哮:“我还当你光荣遇难!”
&&&&&&“托你的福,暂时还幸存。”对方明显吃了一惊,“难得听你这么不爽的声音,过瘾啊。”
&&&&&&还真是……了解他。“你要是再他妈说风凉话,我就让留在你那儿的赤部兄弟倒戈。”
&&&&&&“别,我最怕内哄,老大饶了我吧。”就算没看见江威的脸,也知道他笑得很贼。
&&&&&&陈仅渐渐恢复正常的语速,不过说的内容却全不是那么回事:“老子这次真的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物。”这么说不知道够不够含蓄,当然,在这之前,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含蓄”。
&&&&&&“什么事让你心急火燎地满世界通缉我?头次晋见总部就吃炸药了?”江威知道,陈老大的情绪化向来是出名的,“我这儿信号很难接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那叫凄惨啊,你这么频繁联络我,上头会起疑的。”
&&&&&&“雪上添霜”可一直是陈仅交友时的额外馈赠:“我都没开口,你就找我诉起苦来!我好容易接通你,你同我拉家常?!”
&&&&&&“我错了,老大。” 心里却想:又不要你付电话费。
&&&&&&陈仅一向是大人大量的:“听说你也要到总部会合?”
&&&&&&“是,两天后就回来了,这边已经基本完成肃清。”
&&&&&&“看来汉森韩有两把刷子。”
&&&&&&“上头那帮人哪个没留着几手绝的,等关键时候用!我们就这么天南地北地跟着,好过没事可做。”
&&&&&&“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江威有了特别不详的预感,头顶似有乌鸦成群飞过。“别这么严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