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晚?而且据太监说当晚皇上并未召见宣太子,如何能与他下棋?若宣太子心中坦荡又何须匆忙离开?”
此时又有侍卫来报,说刑部有要事启奏。
龙渊憋着怒气说了一声,“宣”
很快刑部尚书张启德就走了进来,拱手道:“皇上,四方馆中发现宣国使臣所置漆红棺材一具”
四方馆的打理本是礼部的事情,但陈贵留了个心眼,让张启德跟去看看,因为当初张启德入仕便是他举荐的,两人是师生关系,很亲厚。
这下子被王虚实那憨大害惨了,宣晟心中叫苦不迭,这才出了人命案,那边棺材都备好了,这不是送上门去让人说吗?
果然就听陈贵愤怒的说道:“皇上,宣太子欺人太甚,这分明是蓄谋已久的谋杀,还请皇上依法处置”
没有的事宣晟定不会承认的,这就开始反驳了,“首先,两位娘娘之死我并不清楚,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其次,四方馆的棺材只是一个玩笑而已”
“哦”陈贵盯着宣晟,“那请问四日前的晚上你在何处?有谁看见了?宫中有丫鬟可亲眼看见你闯进了永和宫,再有,请问宣太子是和谁玩笑竟要置办棺材?莫不是张青?”
“我.”宣晟一噎,没词了,四日前的那天晚上他追人追了大半晚,根本没人给他作证,至于棺材他倒还有话讲,便道:“那是我病了,手下为我驱晦气用的”
陈贵闻言哈哈大笑,随即又怒道:“太子讲的好鬼话,本人活了一甲子,还从未听过棺材驱晦气之法”
“那是你孤陋寡闻”
陈贵道:“好,就算我孤陋寡闻,那太子可说得出这是哪地风俗?”
宣晟想王虚实是蕲州人氏,便说是蕲州风俗,但他不知陈贵少年游玩时去过蕲州,看过蕲州志,根本没有他所说的这个风俗。
又撞墙壁上了,龙渊已经愁得快急气攻心了,眼看宣晟招架不住了,终于开了口,“先将宣太子宣晟收押,待查清此事在做定夺”
陈贵一听,事实都摆在眼前了,怎么还要查?分明是偏袒他,不高兴了,便说:“皇上,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如何还查?”
萧子凌一看这不对劲啊,连忙出声,“启禀皇上,张大人一案确实尚有疑点”
陈贵更不高兴了,冷声问他,“有何疑点?”
哪有什么疑点,萧子凌自己都觉得此事都该拍板了,但现在弄僵了编也要编一个出来,“譬如,张大人究竟是如何死的?伤到了何处?为何当场未死?”
“这算什么疑点,宣太子恃武行凶,伤到了内里,一时未死也在情理之中”
萧子凌道:“情理之中却不是真凭实据”
萧子凌这话说得还算有点道理,陈贵想,查就查,事情在那里摆着,还怕宣晟翻出花样来不成,但又说此事重大,应当大理寺刑部一起查。
一起查合情合理,但张启德是陈贵的人,这样查,宣晟焉有活路?于是龙渊就说,“禁药一案尚未查清,淑妃与贤妃一事交由刑部并案彻查,张青一案,大理寺负责”
这样分配听着倒是合理,众人也没有意见,但还有一个问题,宣晟乃是宣国太子,要收押在何处才妥当?
陈贵的意思是收押刑部大牢。
萧子凌见龙渊眼色,只能又开口,“宣太子身份尊贵,依臣看不如住进四方馆中,派侍卫守着”
宣晟的功夫四方馆怎么关的住,张启德自是不赞同,说来说去,开始争执了起来,龙渊见状,便退而求其次,收押在大理寺。
陈贵不知萧子凌与宣晟认识,想大理寺也是牢,都是坐牢也没差多少,于是就同意了。
宣晟想去大理寺就去大理寺,只是他不放心龙渊啊,转头看他,只见龙渊微微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安心。
陈贵见状脸一黑,“哼哼哼”的怪叫几声,打断两人眼神的交流。
宣晟没了办法,只能跟着萧子凌一道去了大理寺,这已经不是他与龙渊的私事了,弄不好两国是要闹矛盾的。
陈贵留在养心殿没出来,萧子凌,宣晟,张启德一道出了宫,各自回了自家衙门。
宣晟在大理寺好吃好喝的住着,心里焦急不已,又担心龙渊又担心案子,走也不能走,愁得整日练枪。
宣晟愁,王虚实更愁,宣晟自进了宫一直没回来,钱都要花完了,而且监正被杀之事也传了出来,又加上四方馆里的棺材,更觉得不妙了。
正当他一筹莫展的时候,救兵送上门来了,谁?
夜长寒与段空灵。
本来宣晟就是要躲两人的,但现在没办法了,王虚实从窗户看见两人眼睛都亮了,连忙招呼。
夜长寒抬头一看,见到王虚实就提气跃了上去,手拿剑鞘横在他脖子上,冷冷的盯着他。
王虚实嘿嘿的讪笑两声,“别这样,我正等你们呢”
夜长寒将剑放下,冷声问道:“他人呢?”
王虚实摊手无奈的说道,“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