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珊珊,别哭了,西西会没事的。”张之丰将她搂进怀里,沉重的叹口气。
“对,妈,别哭了,我们去外面等吧。别吵着西西。”乐莫棣心里也压抑得喘不过气来,起身出去,“也不知道袁袁那边怎么样了。一个两个的,唉。”
袁袁,袁袁怎么了?
听到他的话,乐玺结感到心焦,竟无比迫切的想要睁眼,想要看看,袁袁在不在身边。
“西西,你要是再不醒,袁袁可就要……”离开前,乐莫棣握着他手说这句话时,还没想好该如何说袁袁回来就不给他带吃的?这不能啊。那就是不来照顾他了?更不可能。
在他纠结之际,乐玺结却是被他吓得睫毛都颤了颤,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就是死死攥着他的手,一字一顿,说得艰涩,“你,你刚才……刚才说,袁袁,怎,怎么了?”
。。。
空气一片静默,随后突然爆发出乐莫棣的大叫:“妈耶,西西诈尸了,他死不瞑目啊!”
随后,在某人这样的“。。。”心情中,一阵兵荒马乱。
病床上,乐玺结无语的看了眼乐莫棣,见他被他大哥看得瑟瑟发抖,又莫名的开始为他感到悲哀。
棣棣除了经商脑子好使外,其余时间……四个字总结:惨不忍睹。
“西西,现在感觉怎么样?”乐珊坐在他旁边,心里还是担心得不行。之前那一句“诈尸”可真是把她吓着了。
乐玺结摇摇头,没有说话。刚才医生来检查时说,他之前高烧烧坏了嗓子,这几天要少说话。
乐珊刚才也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无非就是他从被偷拍那晚起就开始反复发高烧,最后一次烧得不省人事,进了急救室一趟,所以现在他们全家都在这里。
当然,因为三位老人年事已高,不能再折腾了,他们在家里候着电话呢。
至于袁袁,则是在他退烧后回校准备毕业答辩了,三天前走的。哪知他前脚走,他后脚就高烧不退,为了不影响他,他们目前还瞒着呢,只等他今晚回来再说。
所以,综上所述,一切都是棣棣在胡言乱语,他在瞎担心,
一旦放心后,他就乏得厉害,思想也开始不受控制的神游天外。
乐与棠见他目光涣散,揉了揉他头,安抚道:“好好休息。你之前高烧昏迷了十天,现在身体虚弱得很。”
他点头。嗯,睡觉,睡足了才好见袁袁。
似乎是猜中他心中所想,在他昏昏欲睡之际,乐与棠睨了一眼乐莫棣,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最后他无奈叹口气,拍了他肩一下,“你啊,还真会拿西西的命说笑。”
“我,我这不是认错了么?”乐莫棣也觉着委屈,“之前真被吓着了,大哥你知道我最怕鬼,西西之前握我那一下……”QAQ
乐与棠无奈失笑,不再多说。
他这二弟傻得厉害,又理解错了他说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下线亦是上线,关于白家故事,那才是我要写的真正故事,不过不在这个号里
☆、第十九章
乐玺结这一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等他睁开眼时,第一眼见到的是及梁缘那笑语yinyin的脸。
“见你要醒了,就一直这样撑着。”他眉眼弯弯,示意他看自己双手撑在床上正对他。
乐玺结也笑,想说“我看到了”,可是,他的手却挡在他唇边不让他说话。他的手是那么温暖,和他的声音一样,“这几天不准说话。”
不由得,他想起那些年他们还好时,有时也会玩这种游戏。要是哪一方起得早了,就一直撑在对方上空等对方起来,然后对对方说:“看,你早上起来见到的第一眼是我!”
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还是这么幼稚?他笑,偏头咬了咬他放在自己唇边的手指,点头。
“小流氓。”及梁缘被他咬得心颤,把手缩回来时顺道捏了捏他的脸,笑问:“都想起来了?”
他点头,目光里露出疑惑。
及梁缘失笑,俯身抵着他的额头,嘬着他干燥起皮的唇,把唇上的每处地方都一一润shi了才觉着满意,抚着他的唇瓣道:“你看我的眼神不同了,前几天虽然和我亲近却总带着点距离,让我害怕。”
现在不怕了。乐玺结低头咬了下他的手,末了怕他疼,还舔了一下。
“小流氓,你以前就喜欢这样。”及梁缘失笑,顺手扣住他的头吻了吻他唇,随后才把手拿开,起身去给他倒水,“医生说你现在要每天喝三杯水,早中午各一次,润嗓子。”
乐玺结并没听到他这些话,只在疑惑:以前,他们以前并没有像这样亲密过。袁袁怎么会知道这个?
在他疑惑之际,及梁缘已经把床摇起,把水杯递到了他嘴边。
见是白开,他有些不乐意的低头喝了半杯就摇头表示不想再喝。及梁缘无奈,轻轻弹了下他额头,“要全部喝完,不然以后嗓子不好。”他却摇头,撇嘴,眼神嫌弃。
“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