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他缓缓闭上眼睛,不让自己的情绪泄露。现在,他知道了,前世,袁袁是想营造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假象让他相信。他也的确信了。那几年,他一直坚信袁袁还活着,还怨恨着他死了,袁袁都没有来看他一眼。
也许,这就是爱。尘埃落定后,再来回想,都是傻事,但这确实是爱。
一滴泪落下来,他睁开眼,笑着用口型对他说:“不傻,梦里面,我不傻。”
及梁缘热泪盈眶,笑着吻去他的泪,柔声道:“你的泪是甜的。”
作者有话要说: (ノ>▽<。)ノ
只管负责冒泡,不想说话的某人表示,我又病了
☆、第二十章
也许是因为他想起了往事,也许是因为把“梦”说开了,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
说是突飞猛进其实也不准确,因为他现在病得厉害,嗓子一发声就疼,完全不能说话,所以他这几天除了吃流食就是睡,反反复复四五天才养足Jing神,嗓子也好了一大半。
又过了几天,他不再夜间发低烧,医生对他进行身体检查,发现他脑后淤血已经散去,十分惊讶的询问他是不是已经想起过去了,他这才当众承认。
这把一家人乐得,乐莫棣回去后就给秘书打电话让他给全公司发红包,什么666、888、999,只要数字吉利,都行。他这一举动闹出来,外界都知道了:那个昏迷了五年的乐家小儿子醒了。
外界哗然之际,乐玺结开始复健。
复健的过程不算辛苦,甚至还可以说过得很快,让他感觉自己只不过是从轮椅上站起来,可以正常走路了,复健就快结束了。
那天结束复健,及梁缘推他回去时,他如是说了这个感想。
及梁缘哭笑不得,说他这是庸人自乐。要知道,他练习走路时可是摔了好多次,看得他心惊胆颤。
乐玺结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那是因为你每次都站在我前面,每次看见你站在我身前,我就想向你走过去。”
“那以后的路我和你一起走。”及梁缘动容,眼里笑意深沉。
“怎么?你不和我一起走还想和别人走?”他挑眉反问。
“自然不会,只和你。不和你,又和谁?”及梁缘立即表态。
“这还差不多。”某人听了,相当满意。
“对了,回病房后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他好奇,抬头去看他。但及梁缘却摇头不告诉他,只说:“大惊喜。”
不止是惊喜,还是大惊喜?他偏头想了想,“和你之前打电话有关?”
“这么关注我?练习时还偷看我?”某人眉眼弯弯,一脸促狭。
“对,我眼里只有你。”他笑,坦然承认,“满心满眼都是你。”
“是不是写小说的都很会说情话?我得承认,你说的情话打动我了。”
“没有,我只是觉着你给了我一个惊喜,我得有所表示。”他一本正经的反驳。
两人一路说笑,快到病房时,及梁缘弯身问他:“现在紧不紧张?惊喜就在房间里。”
乐玺结摇头,面上平静,心里的好奇却恨不得让他飞起,直接推开病房门进去。见他一直盯着病房门,他失笑,“我推开就能看到了。”
门缓缓被推开,入眼所及处,驼色毛毯不染千尘,一切皆是平常,直到,他看见一只运动鞋,一条腿?呃?两条,一双腿?
他眨了眨眼,被这一直矗立不动的一双腿吓得心里一跳,眉毛都跳了几跳。好在他端得住,知道袁袁给他准备的是惊喜不是惊吓,才稳住心跳顺腿上移,把目光落在站着的青年身上。
青年二十多岁,短发利索,戴着一副黑框红边的sao气眼镜,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书香气,仿若他就是从书里来,要到书里去,他天生就是属于书的。
他暗自点头,深感这人还真是和以前那个花花心肠、经常异想天开的男生相差甚远。
“花子,好久不见。”他眉目含笑道。
“怎么?只认识花子,就不叫我了?”出声的是一个女人,白裙配红高跟鞋,烈焰红唇配大波浪卷,怎么看怎么都和以前没啥两样,都一样的强、豪、爷们儿。
乐玺结觉着,果然时光最是对女人温柔以待,你看这人,连说话语气都不曾改变。他又笑了一下,“班长,你也来了。”
班璋同班长的发音区别没多大,按班璋的话来说,这是托她名字的福,她上学期间一直都是班长,毕业工作了也都还是小组组长,从不屈人一等。
“本来我前几天就想来看你,但班长她拉着我,非要我等她一起来,这不就来晚了。”花子坐在沙发上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我拉着你,我只是觉着我一个女生来多尴尬啊。”班璋踢了他一脚,又对他俩揶揄,“而且,也不是我拉着你,是他非要给你俩准备结婚礼物,这能怪我?”
“结婚礼物?”乐玺结扬眉,转头看向及梁缘,似在问:你向他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