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舒服的.....很舒服。”
许致眸光微暗,今夜他的嘴角总垂着,他从床头拿出润滑剂,马上,冰凉稠液就取代了暴戾阴茎,轻柔填满柳昭下体,相对此前的炽热摩擦,这感觉好如仙境,柳昭放下双腿,微微侧身,许致便跪在他身后,手指借着润滑液,在他粘稠湿润的肉缝里开采。
有了润滑,他体内便软化许多,身体不再僵硬,很快两腿就挤到一起,难耐酥爽地暗暗磨着,膝盖互相擦着,连丰腴臀肉下的内壁也跟着裹夹手指。许致目光上移,不知道柳昭已满脸涨红地瞧了他多久,只张张嘴,许致也明白他想要自己吻他。
怎么吻?是抱着,贴紧每一寸肌肤,扣合每一骨关节,两条蛇一样交缠消亡地吻;抑或仅仅触碰他嘴唇,漠视他小火中烧的全身、亟待爱抚的赤裸躯体,就算腹股沟下已膨胀得几欲爆炸,也绝不碰他身上任何一处?
许致选择了后者,将透明冰凉的粘液挤到柳昭菇头,柳昭急不可待地抹开液体,抚慰着自己的孤单前茎。
“许致....”他叫他,“这样不够......”
“怎么不够?这样不舒服?”大手叠住芊指,许致比他更懂得怎么取悦。
“射不出.....你不进来我射不了,许致....许致,你再来嘛....”
他手腕扭动得快极了,许致以为他在撒谎,可目睹他翻过两回眼皮,圆头小茎依然不给他回应后,大狼摆稳了他下体,紧按着丰软臀腿,决心解救他。
他进去戳到穴位上的当时柳昭就射了,他不得已钳紧柳昭腰臀,柳昭射精时抖得太猛,里面也缩得太急,不是要把自己甩出去,就是要他当即缴械,不管那种结果,都会对他在床上固守的男子气概造成不小的打击。
柳昭没收获多少喘息机会,前面的白液似乎还没吐尽,身后的碾压就已吹响号角,他尖叫着抓许致,抓手臂,抓他腹肌,指甲要陷进他胸上健硕肌肉里,许致抱他起来,双臂有力地托着他,整个屁股都端到许致大腿上供他举着上下。
靠在许致怀里,他小腹收得剧烈,像是许致直接捅进了子宫一样吞吐着大棒。
彼时许思蔓刚上小学,没人知道柳昭一年后会再发情,生育是他禁止许致提起的话题,他同样抗拒的,还有去医院做相关检查,他害怕被告知自己永远也不能再怀孕,他该怎么办?
“....我能不能晚点回去?”他悄悄问。
许致在易感期有点脱离控制,喘得像条公狗,喷着热气回他:当然,你想什么时候走都行,我会安排的,别担心。
“那我...我能给你怀个小孩再走吗?”
对方停下动作,柳昭顿觉时间也为他俩凝滞那么一两分钟。
“你不用勉强。”许致回答,此生唯愿的无外乎眼前人,其余他都不在意。
柳昭瞪了瞪眼,似有所了然,他“哦”了一声,脑袋放到大狼热浪叠起的胸膛上方搁着去了。
两人苟且完毕,许致抱他去洗漱,浴室里水汽氤氲,他的脸上亮晶晶,许致心痛,问是不是后面把他弄疼了?
柳昭摇摇头,马上又点头,说是。
我的我的,我不该强迫你。许致忙不迭道歉,他内疚得似乎心脏都缩成个小铁块,沉沉坠在胸膛里。
回到床铺,他想小猫会生气,没料到小猫却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他便和小猫紧紧挨着,直到日光越过两人,越过山丘,照拂寂寥大地。
许致的易感期像南方夏天的梅雨,断断续续,夜里柳昭从他身上下来,心想这回能了结了吧?而等隔天许致下班回来,一言不发坐着,脸色阴晴不定,柳昭碰了几次礁,被戳得满肚子火气,饭也没心思吃,筷子一撂,找女儿暖心窝去了。
许思蔓是这段时间里唯一最高兴的人,早上起来发现妈妈还在家里,下午回家看见妈妈站在门廊等她,嘴都要给她咧歪,她每天都得问:“妈妈是不是不回去了?”
“要回的哦,”柳昭给她端牛奶,他每天都得告诉她:“但是可以多陪蔓蔓几天。”
小女孩咯咯咯地笑,她欢喜,跳上沙发,搂着妈妈要“香香”,柳昭啄了啄她粉红小脸,听见她又问:“妈妈是因为蔓蔓才留下的吗?”
柳昭捏着女儿鼻尖,这鼻梁骨简直像是德尔曼亲自给她雕刻的,望见她就好像知晓了德尔曼五岁时是什么模样:“没错,蔓蔓真聪明。”
这时女孩儿突然抬高脑袋:“爸爸,你去哪儿?”
柳昭诧异地回头,看见许致走过来弯腰,亲许思蔓额头——柳昭躲开了,但他也不确定自己能否得到一个离别的吻。
“爸爸去加会儿班,蔓蔓早点睡,不用等爸爸了。”
有话不能直接说?少拿蔓蔓当枪靶子,柳昭将女儿小脑袋朝怀里一揽,不让她看爸爸了。
他听到仆人要为许致整理领带,许致说不用管了,随后,关门声从门厅一路响到大客厅。
柳昭带许思蔓睡觉,抱着小孩躺到半夜,还觉得胸闷气短,索性下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