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18年。骆允川对吧台里的调酒师Luna说,对于一个平日里滴酒不沾的人来说,想要短时间内记住所有酒的名字还是有些为难他了。
好Luna放下手里的雪克杯转身从酒柜中取下一瓶酒,放在台面上,记得去打印酒水单,整个过程连个正眼都没给他。。
将酒瓶和事先冰好的洛克杯放在托盘上,骆允川才犹豫着开口道这个是四楼的客人要的,可是曼姐交代过不让我上四楼。
Luna偏过头看了眼前的人一眼,说道四楼的单子不用打印酒水单,房间号留下,待会儿我找人送上去。
正想开口答话,骆允川才猛然反应过来刚刚那个少年只告诉了他将酒送往四楼,可是至于是四楼的哪儿却是只字未提。
那个.... ...客人没说,还是我自己上去找找吧。第一次来这儿上班就出了这么多岔子,骆允川有些懊恼地揪住自己地头发。
下次注意点。Luna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只是这一次看向骆允川的表情里似乎带了点怜悯,可惜骆允川本人并未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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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楼梯尽头骆允川才发现这里根本没有通向四楼的楼梯,只有一扇两人宽的门在楼梯口正对的方向。
骆允川有些疑惑,在过去20年里从来都没有发挥什么作用的第六感告诉他,这扇门背后并不是一个好地方。
踟蹰许久,左手还是按上了门把手。
骆允川的进入并没有让三楼的客人们注意,关上门将楼下的歌舞声彻底隔绝在外,他这才快速扫视了整层楼。
墙壁上厚重的隔音棉,可以完美地隔离来自楼下的嘈杂声,以至于骆允川刚刚关上门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
华丽的水晶吊顶发散着晶莹剔透的光,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木质香水味让人不自觉的心安,穿着正式的客人们脸上戴着Jing致的面具,端着香槟或是鸡尾酒小声交谈着。
明明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优雅,可是骆允川脸上得血色仍然飞速褪尽。
令他震惊的不是华贵的设计,更不是那些看似有着身份地位的客人们,而是在那些客人脚下赤身裸体的人。
骆允川看着其中的一个女人像只粘人的小猫一样用脸颊蹭着身旁男人的手,而与她脖子上那根Jing致的皮质项圈所配套的牵引绳,正被那男人牢牢地握在手心里。
不光是女人,那些人形宠物中也有男人,有的脸上带着皮质面具,有的干脆直接将自己的容貌暴露在外,丝毫不在意这里是不是会有自己的熟人。
对于这种特殊爱好骆允川早有耳闻,甚至在前些日子那起两男一女进行特殊游戏致死的新闻出来后,还和安逸一起听清吧老板的吐槽。
不过是一群用极端方式放纵自己的疯子。清吧老板的话犹在耳边。
骆允川握在托盘上的手紧了紧,顺着墙边快步前行,只想快点脱离这个让人头皮发麻的地方。
呼.... ...终于找到了。找到通向四楼的楼梯后骆允川终于松了口气,而此时身后发出的躁动声让他下意识回头。
眼前的一幕比刚刚的场景更让他瞠目结舌。
他看见那个少年跪在男人身前,鲜红的细绳缠绕在这具皮肤白皙的身体上,一同被束缚住的还有他身下高昂的欲望。
绳缚并不是简单的捆绑,想要达到效果又不对被缚者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意味着在两人互相信任配合的同时,执行者还必须对人体构造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台上的男人声音略微低沉,即使他戴上了一副暗金色的面具,骆允川依旧认出了他就是刚刚在楼道里遇见的男人。
即使是作为基础之一的后手缚,也是如此。
男人从身后的器具架上取下一条长蛇鞭,站回距离少年两米的位置,右手小幅度一摆,长鞭接触空气发出啪的破空声,骆允川在远处看着也不由得心下一紧。
十下,报数。
是,主人。少年把背又挺直了些,颤抖的声音分不清是害怕还是兴奋。
第一鞭,骆允川不忍地眯上眼睛。
一... ...少年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一条红色的鞭痕从肩头延伸至胸口,在快要接触到那颗嫩粉色果实的时候才堪堪停下,只有少年自己知道,那条黑色长鞭收回时正从他ru尖上掠过,没有留下痕迹却让他身下的欲望越发肿胀。
二.... ...第二鞭则是瞄准侧腰的嫩rou,那个地方的皮肤比胸口还要细腻些,被抽打后很快在鞭痕周围晕出水红色到淡粉色的渐变。
接下来几鞭让少年险些立不住,逐渐变得嘶哑的声音中交织着疼痛与情欲,铃口处不断溢出的透明ye体顺着柱身缓缓滑下,直至在某一处汇成饱满的一滴才落在那张暗红色的地毯上。
九... ...少年的身上鞭痕交错,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嘴边漏出,为那泛着红的一片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