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哥修为不行,肯定打不过镇长的。”
“打过架后他们的关系会更好的,你不用担心啦。”
“这么奇怪?那怎么我看和我打过架的幼崽却会越来越不顺眼呢?”
“可能是你们打架的方式不对叭!”
……
幼崽们天真无知的讨论被隔绝在屋内。
外面,余冬冬的手一出门就被陲风牵着了,这大抵是唯一一件陲风不先问余冬冬意见就强制执行的事情。余冬冬被陲风牵着手在小镇里走了没一会儿,便被陲风忽然揽着腰,然后眼前一晃,两人就停在了一处花海里。
晚风徐徐,花丛簌簌。
这片花海有百米之广,纵使银月当空,在夜幕下余冬冬也只能看清身前一小片的情景。这些花及膝高,全部还结着未盛开的花苞。
余冬冬凑近些看,认出这些花来,“是变异昙花?”
“对。”陲风应着,“再过一会儿,它们就会盛开。”
余冬冬觉得惊奇,“变异昙花的开花时间不是一向很难捕捉的吗?你居然知道它们什么时候开花?”
未变异的普通昙花开花时间在六月至十月间的晚上,盛开时间只有三到四小时,非常短。变异后的昙花因盛放时的药用价值最高,它们为了保护自己,开花时间更短,而且是不固定的,甚至有时候如果察觉到旁边有人等着它们开花,原本准备开花的它们会纷纷自闭,自动延长开花期。所以这个世上昙花花苞好找,盛放的昙花却很难寻。
陲风拉着余冬冬找了个地势稍高的地方并肩坐着,道:“当然,我特意来问过。”
陲风一再被余冬冬拒绝,始终不见懈怠敷衍,反而更用心地准备下一次的约会。
余冬冬侧头看他,“如果我这次继续拒绝你,下一次你准备带我去哪里?”
陲风道:“是惊喜,不能说。”
余冬冬看他煞有介事的样子,道:“那你就告诉我,你还有多少次惊喜在准备着?”
陲风告诉他,“已经筹备好的还有六次。”
余冬冬明白了,也就是说陲风并不怕他拒绝,他已经把对自己求偶这件事当成一件需要持之以恒的努力才能达成目标的事情来做。
余冬冬沉默了一下,说:“如果我答应你的要求,那过后呢,你我如何相处?”
陲风说:“当然是从前如何,之后便如何。”
只能说兽性思维是深刻在陲风骨子里的,这个说法十分切合大部分交.配过后的雄性生物拍拍屁股就走的行为。
余冬冬觉得心里堵堵的,于是一时安静无话。陲风看了他一会儿,把他的手拉到腿上放着,两只手慢慢揉捏着玩耍,然后说:“花开了。”
余冬冬抬头,就见身前距离他最近那朵昙花,闭合的花苞慢慢地打开,直至完全盛放方继续安静地待在枝头。一阵若有似无的清香飘来,淡淡荧光从花苞内飘出来,升至空中然后慢慢消散。
视线顺着这朵花看过去,便见越来越多的昙花加入了盛放的队列,慢慢铺就一片白雪。香味越来越明显,却淡雅不腻,飘散的荧光越来越多,渐渐将整个花海都笼罩在其中,仿若身置一片星海。
身处花海的余冬冬围观了一场华丽浪漫的表演,尚未从震撼中回神,便见陲风靠了过来,轻声问他:“我可以亲你吗?”
余冬冬不记得这是他第几次听陲风这样问他了,他看着陲风没说话。
陲风便以为余冬冬又要拒绝他,却听余冬冬忽然回道:“可以。”
陲风还道自己听错了,眸光紧紧锁住余冬冬,说:“你同意了?”
余冬冬点头,他也是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
他不答应陲风的“追求”,是因为陲风只是单纯为了欲望。可他很不想承认,在陲风认真执着皮下却透着渣的“热烈追求”下,他非常不争气地动心了。如今的情况就是陲风大喇喇地挖出一个坑让他跳,他最开始非常坚决地拒绝了,如今却犹豫不决。
最明智稳妥的办法就是趁着自己理智尚在迅速辞职离开小镇,可若只有自己余冬冬还能说走就走,但他舍不得雪糕。余冬冬今夜松口,是打算豁出去了,不就是睡一觉?睡完之后等陲风去闭关,最少也是几个月时间,只要不见面,什么动心和犹豫不决,都会淡去的。
陲风脸上慢慢露出笑意。
余冬冬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陲风要亲就赶快。他面上淡然,手却不自觉地紧张握紧了。
陲风却盯着余冬冬左右看看,一直未凑过去,似乎在琢磨怎么下嘴。余冬冬心底那点紧张被他这个动作渐渐弄没了,余冬冬略觉无语,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正想问陲风还亲不亲时,就见陲风猛地撞了过来。
余冬冬就觉得唇上火辣辣的痛,肯定破皮了!他“嘶”了一声,推开陲风正想吼,不是他一直说要亲要亲的,临到头就这样亲?
只是刚有动作,陲风便再次压了过来,轻轻舔了一下余冬冬唇上的伤处。
余冬冬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