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年在书店里的撞见的事。
要换做是以前,她可不会觉得什么不对,但最近妙妙听多的书生小姐的故事,再想起两人,这可就不一般了。
她压低声音,悄悄问老夫人:“nainai,祝姐姐是自己想要嫁给柳公子的吗?”
“祝夫人是通情达理,不会强迫她嫁人。要是两家真的成了,当然也是心甘情愿。”老夫人戳了戳妙妙的脑袋,笑道:“你还这么小,还想什么心不甘情不愿呐?”
妙妙摸摸被戳到的脑门,认真地反驳说:“我懂得可多啦。”
“你又让夏春偷偷给你念话本了?”老夫人可知道她偷偷摸摸的小爱好,见妙妙不好意思,她摸了摸小孙女头顶的小揪揪,哭笑不得说:“你可别听多了故事,还把这些给当真了。”
都是家里Jing心教养出来的,知礼数懂分多,哪里有那么多想不开的富小姐哟!
妙妙乖乖“哦”了一声,也就不再问了。
但第二日,她在学堂里骑『射』课碰到阮云珩时,妙妙忍不住悄悄对他说:“你知道吗?祝姐姐快要成亲啦!”
阮云珩顿时变了脸色:“什么?!”
“就是你先前认识的祝姐姐吗?”唐月姝插嘴:“祝姐姐那么厉害,京城里好多人想要娶她,我听我娘说,先前我堂兄也托人上门提亲,可是被祝家给拒绝了。”
“祝姐姐那么厉害,当然会有很多人想要娶了。”妙妙憧憬地说:“不知道祝姐姐会嫁给什么样的人,祝姐姐的相公,那一定和我爹爹那么厉害。”
陆越却对这些毫无兴趣,“我想去玩蹴鞠,你们玩吗?”
唐月姝:“你和阮云珩去吧。”
“好吧,那阮云珩我们去吧。”陆越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却见小伙伴还一脸心神不宁地坐在原地。他又喊了一声:“阮云珩?”
阮云珩这才回过神来。
他心不在焉地说:“我不玩,你去吧。”
没人陪自己玩,陆越只好又一屁股坐了回来。
妙妙又说:“祝姐姐那么有才,那她喜欢的人一定很聪明,就像……就像状元!”
唐月姝:“京城里有好多才学很出众的人,我娘给我大姐姐说亲的时候,我也听到过。说是柳公子,张公子,还有胡公子,都有可能是明年的状元。”
陆越:“状元有什么意思?整天读书,都学成书呆子了!”
唐月姝:“状元多厉害,也不是谁都能考上。你整天偷懒,肯定考不上,你考不上,还酸人家。”
陆越哼了一声,可这话的确是把他的心思给戳穿了,让他也不敢再说什么不好。
阮云珩嗫嚅说:“我哥也明年参加科举……”他的话越说越低,后面便没声了。
妙妙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等骑『射』课下课,两边的学生各自回去时,她把阮云珩偷偷拉到一边,悄悄问:“你以前怎么认识祝姐姐的?”
阮云珩:“以前我爹还没去世的时候,祝姐姐与我哥就认识了。”
“那现在呢?”
“祝姐姐帮了我们好多忙,但我哥不让我去找她。”阮云珩小声说:“我们家现在变成这样,也只是连累祝姐姐了。”
妙妙可不这样想。
交朋友哪里分什么贫富贵贱,她的好朋友厉害到皇上,低微到野狗,要是朋友有难处,她当然是巴不得朋友来找自己,若是朋友主动避开,她还要觉得难过呢。
祝姐姐肯定也是这样想!
等这日放课后,妙妙爬上马车,和小伙伴们挥挥手告别,她灵机一动,对车夫说:“今天不回家,我要去找祝姐姐。”
妙妙还在路上买了一盒点心,马车慢悠悠驶到祝府时,祝夫人却一脸歉意地告诉她:“真不巧,她今日病了。”
“病了?”妙妙的心顿时提了起来:“怎么会生病了呢?”
“近日天凉,她在夜里贪多读了会儿书,被风冻着了。”
妙妙抱着点心,一本正经地说:“那我过来探病。”
祝夫人本想拒绝,可见她一脸坚持,才说:“那你离得远些,别靠近她,小心过了病气。”
妙妙乖乖点头应下,祝夫人才带她去见祝姑娘。
祝姑娘当真是病了,还病的不轻,脸色煞白,身形也消瘦不少,连书也读不动了,只能躺在床上,也吃不了妙妙带来的点心。
下人给她们拉了一道帘子,妙妙爬上椅子,隔着半透明的纱帘对祝姑娘道:“祝姐姐,你得早点好起来,我带了好吃的点心给你,你好起来,就能吃到了。”
祝姑娘咳了几声,笑道:“等我病好了就尝尝。”
“祝姐姐,你喝过『药』了吗?”
“喝过了。”
妙妙想了想,又问:“那你想听故事吗?”
以前她生病的时候,娘亲就会把她抱在怀里,给她讲故事,给她唱好听的小调。妙妙抱不到她,只好讲故事了。
妙妙去她的书架上找了一本书,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