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吸毒根本是无稽之谈,而且你后面不是放出了检查报告,至于睡粉……”
秋昭嗤笑一声:“那就更不可能了,你对尤……”
闻之喊出他的名字打断了他的话:“秋昭!”
秋昭住了嘴,两人一阵沉默。
“从毕业到现在七年了吧。”秋昭的目光在咖啡馆四面的墙壁上转了转:“以前我们几个一起帮老板画的西游记都被哆啦A梦代替了,就剩外面那面墙还留着。”
“嗯……”
闻之被勾起了一些回忆,七年了啊……闭上眼时仿佛过去的欢笑和泪水还在昨日,再睁开眼却是岁月更迭。
秋昭迟疑地问道:“你和他……还有联系吗?”
“……没有。”闻之知道‘他’说的是谁:“一直都没有。”
“我也没有。”秋昭自嘲一笑:“那小子真绝,毕业以后谁都没联系过。”
闻之没接话,直接转移了话题:“你今天找我来做什么?”
秋昭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清脆的声音勾起了闻之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念想。
很久以前,有这个习惯的是另一个人,在想事情或是思考的事情总习惯性地曲起食指和中指敲击桌面。
后来秋昭见了觉得这个动作有点帅,便学了过来。
“其实也没什么事,主要是来看看你,一年没联系得上你有点担心……”
秋昭停下敲击桌子的动作,抬手在明显走神的闻之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有没有听我说话?”
“……听着呢。”闻之回过神来,像是想起了什么自嘲一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怎么,怕我想不开?”
被拆穿心思的秋昭无奈一笑:“……”
“你想太多了。”闻之垂下眼眸:“我这么怕死的一个人……怎么舍得自杀呢。”
秋昭不是很巧妙地转移了话题:“你现在有工作吗?”
闻之摇了摇头:“没有。”
秋昭皱眉:“你当初解约的时候钱都花得差不多了吧,你就算不想回来也得先有份收入,我们公司在收歌词,你可以投过来……”
闻之点点头,也没拒绝他的好意,只是模棱两可道:“再说吧。”
秋昭有些无奈,但也没再多说:“你之前的手机号微信是不是都不用了?”
“嗯。”
不怪秋昭一年没联系上他,主要自从出事以后闻之就断绝了绝大部分可以和外界联络的方式,微信微博全都卸载了,之前用的那个号码再也没开过机,因为这些联络方式一打开扑面而来的都是sao扰和辱骂。
这次联系上还是秋昭突然灵机一动给闻之发了封邮件,他看到后才得以应约。
“行吧。”秋昭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这次可不要玩失踪了啊,我至少三天一通电话,联系不上我就报警。”
“不会。”
“最好是。”秋昭往后一躺:“哎你咖啡怎么还没来?”
他叫了下服务生,那女孩走过来,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啊,机器出了点问题,请您稍等一会。”
“没关系。”闻之说。
秋昭突然指了指窗外,乐了一下:“怎么被围起来了?”
闻之顺着他的手势看向窗外,那里有一颗粗壮的松树,据说有百来年的历史了,枝干多且粗,因为最低的枝干离地面距离不过一米五左右,所以以前很多小孩子喜欢爬上去玩耍。
不过现在不行了,这颗老树已经被围栏轧了起来,没人进得去。
这棵树见证了很多事情,闻之的出生,他的长大,他的欢笑泪水,他的离别悔恨,还有他的……初吻。
“估计是怕小孩子乱爬摔下来吧。”
“这真是想多了,想我们小时候那会儿多灵活啊,怎么可能摔下来。”
秋昭笑着聊了一些以前的事,两人都默契地避开了一个人。
秋昭今天还是有通告要跑的,和闻之见一面还是他百忙之中抽出的时间,走之前他突然抓住了闻之的手臂,将他的两只袖子都掀了起来。
许久没和人有过身体接触的闻之微微蹙眉,但也没反抗。
他的两只手臂十分修长,都泛着不正常的冷白,左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除了这条长疤之外,闻之手臂上并没有多余的伤疤。
看着秋昭松了口气的样子,闻之抬眸:“怕我自残?”
“我没法不担心啊,你这大夏天的穿着长袖长裤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我能不多想吗?”
秋昭的目光在那条长疤上停留了片刻:“话说你这疤是毕业那会儿有的吧,你留了这么久之前你的经纪人没说让你植皮弄掉?”
“说了。”闻之收回手臂,将袖子拉下去:“我没同意。”
他怎么敢……
“你这疤当初到底怎么弄的啊,这么长一道,之前问你你也不说。”
闻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