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错不知为何自己会身处在一片黑暗里,他摸索着前进,毫无目的地,突然脚下一空,他的心猛然提起,强烈的下坠感让他恐惧,他伸手在一片漆黑虚无中想抓住什么,但是没有抓住任何让他安心的东西,他就这样一直掉一直掉,他的喊叫,他的惊惧,他的绝望,没人能给予回应。
他满头大汗的睁开眼,眼前一阵晕眩,是恶梦带来的后遗症。他胃里阵阵恶心感泛上,赶紧坐起身撑在床边干呕,什么也没呕出来,生理性的泪水倒是占据了他的眼眶。他呕了一会儿,恶心的感觉才逐渐消退,他又躺回床上,手臂搭在额头上,睁着眼开始发呆。
昨晚上班舜又把他做昏了过去,他半夜迷迷糊糊醒来过一次,发现身上的人还在动,他累得连动根手指都艰难,最后疲惫不安的睡了过去。
现在回想起昨天班舜威胁的那些话,他不由心惊,他没想到,他偷偷准备做的事居然这么快就被班舜发现,他以为万事无忧,觉得自己做得隐蔽,是不会被他们这三个人发现,结果碰到班舜,什么计划都只能功亏一篑。
班舜,那个最后把他推向地狱的人,现如今他又再次逃不脱他的手掌心。
周错心中不甘,他好不容易,他好不容易打算好得一切,又要放弃了吗。
拿他的家人来威胁他,这些人眼中还有律法吗。
周错猛然一怔,他是傻了吗,真像班舜说的他是读大学读傻了吗,律法,如果这些人眼中还有律法,就不会在高三那年强暴了他。而这件事的主导者,正是班舜。
班舜,他想起第一眼看见班舜的时候,虚弱美丽的外表明明是让人心疼的人,为什么内里,那么的邪恶。
如果高三那年,班舜不转学过来,是不是他高中毕业后,与裴宏才、高元白后面的纠缠根本不会发生。
周错胡思乱想一大堆,没注意到门被人推开,直到有人靠近了床,他才惊醒过来。
高元白手里提着一个黑袋子,不知装了什么东西,裴宏才则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摆放着Jing致的早餐。
裴宏才笑道:“看这样子,班少又是做到大半夜才放过你,正好你醒了,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接下来才能陪我们好好玩玩啊。”
周错还没坐起来,高元白已经走到床边掀开他身上的被子,拉住他的手腕把他拽起来。他浑身一丝不挂,若放在以前,他或许会拉过被子遮一下,现如今,拜这三人所赐,他生不起什么羞耻心了。
高元白脱掉鞋子坐到了他背后,双手搂住他的腰,那细腻的手指抚过他的腹部,又慢慢滑向他的胸口,“我看也别喂他吃的了,就让我喂喂他下面小嘴就行了。”说着,高元白的下身隔着裤子顶了顶他的屁股,又说:“不然他还拎不清身份,一吃饱又想着逃跑了。”
周错听完两人说的话,想到应该是班舜把他要逃跑的事告诉了这两人,所以一大早这两人就来折腾他了。
裴宏才低低笑了一声,抬手摸上他的脸,神情温温柔柔的像是要滴出水来,“阿错,你想不想吃东西啊?”
周错看了看裴宏才端盘里的粥跟油条,饥肠辘辘的肚子直叫唤,他吞了吞口水,犹豫的点点头。
裴宏才如挠猫儿一般的挠了挠他的下巴,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这么想吃啊,那你要先乖乖伺候好我们啊。”
高元白在他身后不满的嘟哝起来,“还要喂东西吃?裴宏才,你搞什么,你……”
高元白的声音戛然而止,周错不知他为何不说下去了,直到裴宏才浅笑的移开了身,周错方才看到,班舜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屋,站在床前正在脱掉身上的外套,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连脸上都有了一丝笑容。他升起不好的预感,听到裴宏才轻声对他说:“今天的阿错可是要一下子伺候三个人呢,当然得吃点东西咯,不然哪有体力呢。”
周错惊恐的瞪大了眼,全身颤栗,他不敢置信班舜怎么突然决定要与高元白、裴宏才一起cao他。之前不是没有过,可那也仅仅只是唯一一次,就是那一次,他被班舜彻底拉下了地狱。
他现在都还清晰的记得,高元白和裴宏才一起进入他体内的可怖场景,那时他以为自己要痛死了,身体被撕裂的痛苦现在还记忆犹新,他不想再次被两个人一起进来了。
周错喃喃着不要,用恳求的目光看向裴宏才,裴宏才只是对他摇了摇头,“是阿错先不乖哦,我可不能帮你。”
周错眼睁睁看着班舜爬上床,拉过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看来阿错是想起来那天的美妙记忆了呢,我真欢喜。”
“今天你就好好享受我们三个人给你的欢愉吧,我相信你也会很高兴的。”
周错疯狂的挣扎是那么微弱,他前后被高元白、裴宏才夹击着,高元白扣住他的手,裴宏才握住他的脚腕,下巴被人扳到侧面,他泪眼朦胧的看到班舜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直捅进他的口中,他只能呜咽的流出口水含住那东西,后xue被塞注了润滑ye,不一会儿在肠道里就全化成了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