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动手,英贤自己抬高屁股,一点一点抽出xue里的rou棒。虽然射过,但他没有完全软下去,拔出来的过程中gui头摩擦过rou壁,又有要复苏的迹象。
英贤心想,长着这么根东西,偏偏比谁都能忍,绝对是个受虐狂。
大量J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泄出来,沿着她的大腿流淌,还有一小股直接浇到他的Yin毛上,浓郁呃性爱味道瞬间充斥整个车厢。
英贤拉下裙子包住屁股,回到副驾驶位。知道英齐有烟瘾,她摸了摸储物的地方,果然找到一盒烟和打火机。
她给自己点燃一根,轻吸一口,打开车窗,对着漆黑的夜空吐出烟雾,忍不住轻咳出声。太久没抽,呼吸道已然不习惯这种刺激。
蒋震喜欢女孩有女孩样,所以她回国之后就戒了。蒋震不仅重男轻女,还光明正大的双标,可是那又如何,谁让她有所图,想要就得忍着。
英贤转头递出烟盒,问:抽吗?
他复杂看她一眼,不抽。
她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笑问:你不喜欢女人抽烟?
傅城沉默。
他是不喜欢,无论男女都不喜欢。最开始是军队不准抽,后来退役,习惯也延续下来,他不喜欢身上沾染任何异味。
英贤了然,说:抱歉,要你吸二手烟。话虽这样说,却并没有熄灭烟火,只是将夹烟的那只手伸出窗外。夜色将她手指衬得格外白,几乎成了烟杆的延伸,橘色光火仿佛燃烧在她手上。
她的礼貌总是体现在一些很奇怪的方面。
傅城抿了抿唇,开口:没事。
英贤根本没打算得到回应,听他出声,还有点惊讶。
她其实没抽几口,更多是将手架在窗沿,任由香烟自顾自燃烧。冷空气裹挟着淡淡烟草味道飘进傅城鼻腔,他并不太厌恶。
都说Yin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英贤对此不置可否。但她承认,发生过关系后,她对傅城有了一点聊天的欲望,至少在这支烟的时间里是。
你怎么会做保镖?她转过头看他,毫无征兆开口,你看上去一点不像是会做保镖的人。
许久,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说:因为想在京州买房子。
买房子?
英贤哑然,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确实,军队的薪水肯定比不上给徐亚薇做保镖,只是他看上去也不像是对物质特别执着的人。她想了一下,随口问:因为你妹妹?
傅城没有回答。
两年前,收到傅芝辍学去当模特的消息时,他正在南非执行任务。他特意打卫星电话回去询问缘由,傅芝最初不肯说,后来被他逼急了,在电话中带着哭腔喊:你在外面当英雄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你死了我该怎么办?我不想一辈子待在县城里,我需要很多很多钱!钱!你懂吗?你不懂,我知道你高尚,你伟大,可高尚买不了房子!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签约公司了,你等着看吧,我会靠自己在京州活下去的。
他拿着只剩忙音的话筒,很久才放下。
服役期满后,他选择了退役。指挥官十分不解,单独找他谈话,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最后甚至说以他的履历将来很有希望成为队伍里最年轻的上校。但他心意已决,除了抱歉,无话可说。
他太自以为是了,自以为做了正确的事,却没考虑过傅芝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要不要玩个游戏。她的声音打断他思绪。
傅城呼吸深了一下,神色变了又变。
他的下面还沾着她的水,她的腿上也流满他的Jingye,她还想玩什么?
她却突然将手伸到他面前,说:剪刀石头布。
什么?
他怔住。
她撩起眼皮看他,瞳孔比夜色更深,不玩?那算了。
他顿一下,伸出手来。
英贤笑了。
第一局,他出石头,她出布。英贤想了想,问:你身上上的枪伤是怎么来的?
他简洁地答:在南苏丹撤离华侨。他以为她会问第一次是什么时候这种问题,原来不是。
第二局,剪刀对石头,还是她赢,她又问:你最惊险的一次任务是?
傅城短暂地回忆一下,说:索马里解救人质。
第三局,剪刀对布,他赢了。他沉沉看向她的眼睛,稍作停顿,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英贤一怔,唇角泛起意味不明的弧度,平和反问:傅城,我刚刚问你这种问题了吗?
他越界了。
傅城在很久之后才慢慢冷笑了一下。他早该知道不是么,她就是拿他打发时间而已。
英贤无奈,犯规的是他,成年人的守则不知道吗?为什么要弄得好像她欺负人一样。但她还是开口:我想要掌控感。
她想要绝对的占有,绝对的控制,那种紧紧攥在手心里永远不用担心失去的感觉。可是这世界哪有什么绝对,都是博弈。
性欲启蒙的那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