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奉陪。”
“不……我……”
“现在我力气不及你,你想强来,我也跑不了。”
沈牧说完,冷冷勾起嘴角,桀骜的面色嘲讽地看着苏瑛。
苏瑛只觉得一盆冷水当头泼下,神志清醒的同时全身冷得颤抖。
“我、等我想清楚了,我再来找你……”
苏瑛夺门而逃,狼狈得自己都忍不住唾弃。
回到“买卖楼”,天色已晚,小敏正焦急地原地转圈。
“苏大哥,你终于回来了——!!”
小敏看见苏瑛,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闻五被钱管家扣押了,说是监守自盗,让咱们交钱赎人!”
苏瑛头痛地揉了揉额角,疲乏地不行,但还是硬撑着应下:
“走,去钱府。”
此事说来荒唐:钱老爷请闻五抓贼,哪料天没黑,厢房里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当时整个院子只有闻五一个人,钱管家气势汹汹地指认是闻五偷走了。
这还不算,前几次的盗窃案也一股脑儿按到了闻五头上。
两人被领到钱管家面前,见到闻五被绑成了粽子丢在地上,小敏没忍住,“噗嗤”笑出来了。
钱管家伸手:“钱么,钱府一连几次被偷了三十五万四千六十四两三钱银子,算上这回院子里丢失的珠宝玉石,怎么着也得八千两银子。我给你们打个零头,总共三十六万两银子。”
小敏当即瞪圆了眼睛:“这么多啊!”
钱管家胖乎乎的脸笑成了rou包子:“拿钱赎人,没钱的话,闻五的小命儿可就保不住了。”
苏瑛抽了抽嘴角,指着躺成个粽子的闻五,据实相告:“这个人,怎么着也得值四十万两银子,是雪花银。”
钱管家黑豆子的眼睛一亮:“也可以四十万两雪花银。”
“那就好办了!”
苏瑛胸有成竹地点头,同样伸手:“闻五留下,随你们怎么折腾,补我们四万两银子。”
——这也可以么?!!
小敏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扯苏瑛的衣角:“闻五值四十万两银子,补他们三十六万两银子,咱们还能赚四万两?”
苏瑛点头:“是这样的。”
“四万两银子呀,能买多少米酒团子?”
“大概……”苏瑛指了指门外的花园、房屋、游廊,“……能把整个钱府装满的这么多的米酒团子。”
“那就不要闻五了。”小敏惊喜得差点儿跳起来,扭头看钱管家,伸手:“给钱!”
钱管家气得鼻子重重喷了一口气:“人呢,还不快把这两个捣乱的贼人拿下!”
“嗳嗳嗳——我们怎么捣乱了?你还讲不讲理呀?”小敏吓得忙躲到苏瑛身后,怯生生地探出个脑袋叫唤。
说时迟那时快,十几个身手敏捷利索的大汉守住大门,同时一张布满了刀片的铜丝铁甲大网从天而降,罩向苏瑛跟小敏。
闻五还在说风凉话:“投降吧,别折腾了,不小心伤着了还得花钱买药——嗳,臭丫头你干嘛!别、别踢我呀,你想谋杀老板么!”
小敏喊:“——闭嘴!”
五花八门的暗器从四面八方袭来,苏瑛力有不怠,拉着小敏刚逃出铜丝铁甲网,迎面看见一股白烟撒来。
——是迷烟!
再次醒来时,小敏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扔在柴禾上,苏瑛正跟闻五大眼瞪小眼。
“看你惹来的麻烦?!”
“怎么能怪我?”闻五撇嘴,义正言辞地指责:“明明是你的错么,我是老板,管你吃管你住还要发你月钱,你呢,平时作威作福也就算了,关键时候还不顶用。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养你个废物是还有什么指望吗?”
小敏:“……”
“——你看你有勇无谋的德性,这钱府也算半个龙潭虎xue,你不做准备就硬闯,现在好了,全军覆没了,还能指望谁?”
小敏大声道:“不准你说苏大哥的坏话!”
闻五抽了抽嘴角,拿脚踹小敏:“闭嘴,要不是你拖后腿,苏瑛一个人早跑了!”
苏瑛被他俩吵得脑壳子疼,斥道:“都闭嘴!当务之急是怎么逃出去。闻五,你说,你打什么鬼主意?”
依闻五的能耐,不会这么容易被捆在这儿任人宰割,显然别有用意。
小敏却不屑:“就他还有主意?嘁,他要有主意,还会等着咱们救?!”
闻五诚恳道:“我是有主意。”
“怎么?”
“钱府被偷了是真事儿,估计损失不少,钱管家干脆设了套子从‘买卖楼’嘴里扣钱。老子一时大意了,钻了他的套子,其实也不是出不来,只是——”
“——只是你咽不下这口气?”苏瑛接道。
“废话!敢拿老子顶缸,胆儿挺肥的呀?!”闻五鼻子里重重喷了一口粗气,“老子就跟他来个将计就计,看谁玩儿死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