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不过他怎么可能糊涂,唐敬针对的只是元弼一个,若是赵黎不糊涂,那彻查牵连的可就广泛了。
&&&&赵黎这样做还是聪明的举动,斩了元弼正好合了唐敬的心意,若是做皇帝不能狠,想来赵黎也坐不稳当这个位置。
&&&&郁瑞早起来要往铺子去,他虽然是管事儿的,但新接手的铺子,也不能做撒手的掌柜,好些东西都需要郁瑞知道,要重新开始习学。
&&&&郁瑞起了就让时钺准备轿子,反正也不必去家塾了,就到铺子去看看。
&&&&掌柜的没料到唐郁瑞这么勤快,一大早的就来了,赶紧将他请进去,又是倒茶又是拿点心。
&&&&掌柜笑道:“少爷吃了早饭没有?若是没吃,我让活计给您从旁边包些来。”
&&&&郁瑞道:“吃过了,不碍事,您忙您的,我只是来看看。”
&&&&掌柜哪能嫌弃郁瑞碍事,巴结还来不及呢,就这功夫,又见外面有活计跑进内堂来,道:“掌柜,外面似乎来了不得了的,您不去看看?”
&&&&掌柜道:“是哪位了不得的人物?”
&&&&做生意的就要混个眼缘,大买家来了,掌柜的少不得要出去客套几句,和个折算什么的,甭管钱多钱少,也要去说说话儿,好歹显得殷勤,这样人家才爱再来。
&&&&那伙计道:“是铖国来的王爷呢。”
&&&&郁瑞接口道:“诚靖王?”
&&&&“正是呢!”
&&&&郁瑞笑道:“这可有缘。”
&&&&掌柜道:“想必是少爷识得?不然少爷出去见见?”
&&&&郁瑞点点头,掌柜的殷勤的抢着推轮椅,亲自推着郁瑞往外堂去了。
&&&&伙计推开门打起门帘子,就看见慕容缜正坐在椅子上喝茶,铺子里挨着墙设了几把椅子,两把椅子中间夹着一张小茶桌,若是大主顾来了,免不得端茶倒水的慢慢挑拣。
&&&&慕容缜一偏头也看见了郁瑞,忙站起来笑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郁瑞笑道:“你跑到唐家的铺子买东西,我自然在这里。”
&&&&慕容缜大呼有缘,郁瑞让他坐下来,就听旁边有人Yin阳怪气的笑道:“原来是唐家的少爷。”
&&&&郁瑞瞧过去,慕容缜并非是一个人来的,身边儿还跟着一个人,郁瑞也识得,还是老相识了,姓柳,名唤做柳常秋。
&&&&自那日唐敬让人遣柳常秋去老宅,郁瑞就再没见过他,也不知他已经离开了唐家老宅。
&&&&柳常秋让人求唐敬放他出宅,说是思乡心切准备回家乡去,可是从小地方儿出来的人,宁肯留在京城里吃糠咽菜,谁还愿意回去,柳常秋只是找借口离开,并没有真的想回乡下。
&&&&他出了唐宅,因着时日久了,班子里早换了主儿,他总是有唱功有身段儿有样貌,没有班子也是白搭,柳常秋可不甘心就如此灰头土脸的走了,但是身上没银钱,自然要找个金主才行。
&&&&若说给银钱花,又随意吃香的喝辣的,这种缺心眼儿的活计,还真是只有慕容缜干得出来。
&&&&郁瑞看到柳常秋和慕容缜一并,也没有太惊讶。
&&&&倒是慕容缜道:“你们也认识?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柳常秋笑道:“谁说不是呢,我和唐少爷识得的时候,可比王爷早得多。”
&&&&慕容缜没听出他的口气,只道是柳常秋和郁瑞也是交心的朋友,于是道:“那咱们去旁边儿的酒楼坐坐如何,我有两日没见过郁瑞了,你不去家塾,况且这些天听说唐家老爷要娶亲了,我也不好去你家里叨扰。”
&&&&柳常秋一听唐敬要娶亲的事儿,面上僵了一下,随即又笑道:“还真有这回事儿?若是娶了嫡妻,可把咱少爷放在什么地儿啊?”
&&&&其实这些慕容缜也有考虑,只是他再呆也不会说出来,慕容缜还以为柳常秋秉性简单,因着不管不顾就说出了口。
&&&&眼下是在铺子里,旁边儿还有掌柜和伙计们在,柳常秋尽说些不管不顾的话,也不能叫别人看了笑话去,郁瑞就道:“既然诚靖王都到了这里,自然恭敬不如从命,这酒一定要我请才是。”
&&&&三人心思不一样,出了铺子往旁边的酒楼去,慕容缜一来,时钺就轻省了,好歹是一个国家的王爷,抢着来推郁瑞的轮椅。
&&&&刚出了铺子,门口正好压下一顶轿子来,唐敬从里面走出来。
&&&&唐敬一出轿子就看到郁瑞、慕容缜还有柳常秋,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便道:“瑞儿这是要去哪里?”
&&&&郁瑞可没想到唐敬会来,就听郁瑞道:“儿子正要请诚靖王去酒楼叙话。”
&&&&慕容缜一听这话,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人就是唐郁瑞的父亲,唐家的当家人唐敬,那日在大殿上慕容缜虽然见过唐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