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夏知许点点头,“他给我改了挺多地方。”张正心听了,赞许地点点头,“是不错,上去后别紧张啊,拿出点儿气势,你可是咱们班的脸面。”
说完,隔壁班的班主任也跟着走到了队尾,两个班主任凑到后头聊起来,夏知许低头看着自己的稿子,又抬头望了望前面的队伍。
许其琛穿着一身军训装,手臂还是吊着。
两个班主任东聊西聊,上面的人也东说西说,夏知许一句也听不进去,早晨的太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不自觉就懒散起来。
“哎,你们班怎么还有吊着胳膊来军训的啊。”
“本来是想给他批假,这孩子不愿意,倔得很。”张正心的声音一下子将夏知许懒洋洋的意识拽了过去。
他们在说许其琛。
“不错啊,这么能吃苦,搁别的孩子巴不得不军训呢。”隔壁班的班主任赞赏道,“不过这是怎么弄的,我看脸上脖子上也是伤,跟人打架了?”
张正心叹了口气,“唉,这孩子挺可怜的,成绩挺好。听说是中考出分之后家里人高兴,一家三口出去自驾游,结果出车祸了,”他的声音忽然压低,“父母都走了,就剩下他一个。”
“那他这……现在住哪儿啊?”
“开学前一天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带着他过来的,说是他的小姨,才刚大学毕业。”
“没别的亲戚了吗?”隔壁班老师摇了摇头,“二十多岁,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
“爷爷nainai在外省,身体也不好,外公外婆很早就走了,其他的亲戚都躲着,这个小姨说要替姐姐养他,怎么也得把他带到成人。”张正心又叹口气,“这孩子可是个学文的好苗子,我看着心疼,前两天找学校批了个奖学金给他,免了学费。”
“这一下子没了爸妈,打击不小啊。”
张正心的声音更低了,“听说住院一个多月,一句话都没说过,也不哭也不闹,成天发呆,她小姨害怕出事,辞了工作每天在医院里守着他。前两天要开学了,小姨把他接回她住的地方,总算开始说话了,她这才找了新的工作。”
夏知许的手心一阵一阵地冒虚汗。
他每次看着许其琛的一身伤,都不敢去问。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原因。
一觉醒来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是什么感受。
他想都不敢想。
视线犹豫着飘向那个人的背影,还是那么直挺挺的立着,心脏像是被谁狠狠揪了一下,闷闷的疼,夏知许觉得好奇怪,这是他生平头一次因为别人而感受到痛楚。
可他也才感同身受了许其琛的千分之一。
感觉到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夏知许猛地回头。
“发什么呆。”张正心指了指观礼台,“10班的都上去了,你也去吧。”
“哦……好。”夏知许拿着文件夹,从班级队列的后头绕到了观礼台的台阶下。
还没真正走上那个汇聚着所有人目光的观礼台,站在台阶上被Yin影所笼罩这个男生就已经引起了前排女生的注意。可他本人还沉浸在刚才班主任们的对话中,心情复杂。
“……在人生的转折点,用拼搏和汗水,谱写出一曲Jing彩乐章!谢谢大家!”
听到台下的掌声,夏知许回过神,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走上台阶。
在转身的瞬间,他露出一个习惯性也是标志性的笑容,不疾不徐走到了话筒边,端正有力地朝着台下的所有人敬了一个礼。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早上好……”
下面的掌声明显比之前那位10班的代表热烈了许多,尽管夏知许总是自嘲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很弱,可对于一个双子座而言,善辩是一种天赋。
他按照自己的稿子完成了开场。
下面一行写着许其琛帮他改的诗句。
[学向勤中得,萤窗万卷书。]
夏知许看了一眼台下,看似是在和所有人进行眼神交流,实际上只是在寻找那双琥珀色的瞳孔。
四目相对之后,他微笑着合上了文件夹。
“爱国诗人屈原曾经写下这样的诗句,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
“诚如前一位学生代表所言,作为一名站在人生转折点的高中生,我们挥别了过去的时光,如今站在我们每一个人面前的,是全新的自己。”
“除了孜孜不倦的坚持和勤学好问的态度,我们更应该有刚强不屈的勇气,去和过去的磨难画上句号,和未知的前路发起挑战。我们要坚信,逆境与伤痛,挫败和困窘,都是命运别样的馈赠!”
夏知许的声音越发地洪亮,与之前走形式的新生代表不同,他的每一句话都铿锵有力,字字句句都掷地有声。
台下原本还在嬉笑议论的学生,也都被他天然的号召力和气场所带动,抬起头,认真地听着他的讲话。
“最后,我想用一句我